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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被老公丢进精神病院三年,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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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这里这么多天,黄家赫身上的味道并不太好闻。警察偶尔留个情面给黄家赫开个小灶,但肯定不会让他在这里大摇大摆的沐浴更衣刮胡子。毕竟这不是能讲究的地方,警察也不会在乎号子里的卫生指数是否达标你是不是有洁癖。  估计时间差不多,黄家赫也该走了。我抱着他依旧不肯撒手,死死的搂着他的腰说什么都不放。
  警察在拐角外面的走廊上催促黄家赫快些,在我们两个身体刚拉开些距离时,我又不舍得的扑了回去。  强烈的分离感让我不舍得松开他,我心里明白,这次,可能就是永别了。
  不知道黄家赫是不是跟我一样的想法,他叹了口气再次抱住我,小声嘟囔:“要是在家里床上也这么……行了,我该回去了,我的访客还等着呢!”
  “你的访客?”我问他。
  黄家赫挠挠下巴,答我:“张璐。”  看我还是没动,黄家赫搬着我的脸和他正视,说:“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儿的。我小时候算过命,大仙说我福大命大,能活到89呢!”
  黄家赫不忘补充:“我和我的老婆,都能活到。”
  我边哭边笑着点头,一点点的松了黄家赫的手。
  黄家赫没提,我也没忍心问的是……大仙有说过,你的老婆会是我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324楼2014-06-01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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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睡觉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26楼2014-06-01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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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有心情更了。晚上打麻将,车子停路边,被不知道哪个手贱的拿钥匙划了俩条…明天要被麻麻凶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31楼2014-06-03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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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拒绝郑亚娟的好意:“我不是救你的儿子,我也不是为了要回报让你赡养我姨妈……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我只是救我爱的男人而已。”  郑亚娟看着我,她突然哭了出来。  除了黄家赫,我很少再会对其他的人表示安慰或者说些关心的话。哪怕她是黄家赫的妈妈,我对她的难过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静静的看着郑亚娟哭,等到她的哭声渐小,我才缓缓的开口:“我的身后事儿,还要麻烦你。我死了以后,每年清明十五,麻烦你帮着给我爸妈烧烧纸……你就不用记着日子给我烧纸了,我的骨灰,我也不想留下。骨灰是撒海里还是丢山里,都随便你吧!只要,别让黄家赫找到就行了。”
          “你……”郑亚娟的声音发哑:“你不要留骨灰吗?”
          我笑的讽刺:“我留骨灰有什么用呢?我没有亲人也没有子女,唯一爱的也只剩下黄家赫了。他那么聪明,自然会明白我是为什么死的。留下骨灰,也只是让他难过伤感,何必呢?”
          “好,我明白了。”郑亚娟对我的态度明显好转,她简单的一句比我姨妈说的所有话加起来都真诚:“虽然我的道谢你可能不接受,但我还是要说。这一次,真的是谢谢你。因为你为我儿子和我们黄家做的事情,我会感谢你一辈子。”
          我点点头,建议说:“换个人吧!黄家赫和张璐在一起,我不太喜欢。”
          郑亚娟脸涨得通红,解释道:“诺诺,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其实是……”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舔舔上唇,冷淡的说:“恋爱中的人,情之深深,意之拳拳。为了彼此去死,没准一拍脑袋就会做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面无表情的念叨:“黄家赫个大男人,要他一辈子守寡?别开玩笑了,就算是他肯,我还不舍得呢!不过,我还是不想要张璐。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毕竟也是小气的……想介绍,也别当着我的面做吧!”
          郑亚娟的脸蛋涨红,眼里再次水汪汪的。
          “那就再见吧!”我的语气还算轻松:“这一次,真的是要再见了。”
          我招呼警察,转身要往号子里回。郑亚娟没有走,她一直在我身后看我。我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你和黄叔叔……除黄家赫外,你们还有别的儿子吗?”
          郑亚娟一愣,她脸红的更加厉害。她年纪虽然大了,但却比年轻时还要好看。美人羞红脸,连一旁的警察都不禁多看了几眼。
          姨妈总是爱和郑亚娟比,其实在美貌上她真的比不过郑亚娟。一个女人的美丽,不在于她的眼睛有多大鼻梁有多挺。更多时候,则是身上散发的气质和气度。在这一点上,姨妈远远不及郑亚娟。


        来自iPhone客户端333楼2014-06-04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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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问?”郑亚娟有点结巴:“你是听说了什么吗?”
            我不是听说了,我是切实的看到了。宫宸如果和黄家赫没有血缘关系,那都算我见了鬼了。
            不过看郑亚娟为难的样子,再加上黄家赫说宫宸对自己的身世很避讳……既然黄家赫都没有去深究,我还是不要去说这件事儿了。
            “没,没什么……还有,我的病是假的。黄家赫没事儿的,他会活到89岁的。你放心。”
            说完,我转身回了号子里。
            我自己静静的坐在号子里,内心一片的祥和。我的后脑勺抵在石灰墙上,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和黄家赫在一起的画面。刨除掉卢生参与的那段时光,我们大部分时间还算是比较愉快的。
            “If the night keeps all your heart,Night keeps all your heart……”
            我轻轻的哼唱完这首歌,拧开郑亚娟给我的安眠药吞了下去。因为没有喝水,药片粘在喉咙里是干涩的疼。就算全都咽下,疼痛的感觉仍旧没有减轻。
            身体变的越来越轻,意识似乎也变的越来越远。我感觉好像是和黄家赫正在去加州的路上,温暖燥热的阳光,让人愉悦而又轻松。
            朦朦胧胧中,我仿佛听见黄家赫轻轻的问我。  “吕诺,你爱我吗?”
            他年轻英俊的脸,一如往昔。


          来自iPhone客户端334楼2014-06-04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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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 好使
              我没有死,没有灵魂出窍,也没有去加州。  其实全盘我和郑亚娟两个都已经谋划好安排妥,我写的认罪书、需要在场的警察证人、适当的时长让我发挥药效……一切一切准备工作全都停当,就等着我吃了药,死掉。  我吃了药之后,确实有一段时间非常非常的痛苦。整个胃部都火烧火燎的灼烧,脑袋更是混浆浆的阵阵恶心想吐。手脚四肢,都是麻凉麻凉的疼。全身都像是被碾零碎了般,四分五裂的被片成一块一块。
              过去现在,什么事情我都记不起来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当初真不如选一个痛快点的死法。
              以前我和黄家赫还探讨过,人濒临死亡那一刻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我吃药之前还想说要记着临死前的念头,等见到黄家赫的时候再告诉他……但我并没有这样的时刻,几乎在我药效将将要发作时,我便被灌醒了。
              细长的管子被塞到我的嘴里,刚才吞药片时伤到的喉咙疼痛难耐。一股强大的水流顺着食道涌了进来,被塞满药片的胃部被涨的老大。强烈的压迫感迫使着胃部收缩,我不自觉的往外呕吐着。
              要不是有人叫着我的名字,还紧紧攥住我的手,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接受北镇的“酷刑”。
              我没有睁开眼,努力想用残存的意识将药片压回去……可我的力量实在是太微弱了,胃已经达到收缩的极限,由不得我强撑。
              这真的是极为痛苦的过程,我的胃被反复的灌满又被仔细的排净。洗胃液在我的身体来回的流淌,将我整个人都洗涤的干净。
              药物渐渐减少,人也一点点的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依旧无力,眼睛也还是睁不开。但我大脑里的意识,算是彻底被拉回来了。我甚至都能感觉出医生将胃管反折迅速拔出,他打开了消毒液,仔细的清洗着洗胃器械。
              有人站在我的旁边,我也能感觉出他眷恋的触摸和不舍的眼神。他仔细的拿着纱布将我口鼻里的秽物清净,微凉的指尖细细的划过我的脸。
              这样的触感,不是黄家赫的。
              既然不是黄家赫,我更是懒得睁开眼。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索性放心的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喉咙口是割裂般的疼。隐隐的,我甚至能体味到食道上面满满的都是出血点。我的身子干瘪,胃被掏空,躺在床上几乎看不出厚度……即使没有绝症,要死不活的样子也像是命不久矣。


            来自iPhone客户端335楼2014-06-04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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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微动了动,右手的手腕吊着被拷在病床上。眼皮像是注了铅,无比的沉重。左侧没被拷住的手,在床边男人的手里使劲握着。他时不时的搓两下,似乎十分怕我突然没了温度。
                坐在我床边的依旧不是黄家赫……是卢生。
                卢生藏青色的西装粘着我吐出的秽物,上面花白一片,狼狈而又难看。他的头发也有些散乱,黑发之间黏住了药片显的格外滑稽。
                我只是扫了一眼,遂又闭上了眼睛。我本身就没有什么力气,更是懒得抬眼看他。也没抽回手,就这样任由卢生握着。
                本来我是想避免和卢生说话,闭上眼睛装睡的。谁知道装着装着,竟然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叽叽喳喳的女护士们吵醒。这个时候卢生已经不再了,但他的西装依然搭在我的床尾。
                这里应该是监狱医院,基本上来这儿的病患都是犯人。护士们比北镇的更加嚣张,拿着托盘都是毫不尊重的摔摔打打。
                想要给我量体温的护士更是过分,她拿碘酒棉花时甩了我一脸的药水。
                黄色的碘酒药液顺着我的脸上往下滑,黄白搭配的颜色让护士们笑弯了腰。我没动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群笑的浮夸的女人。
                “这人什么来头啊?”一个护士一边换药一边问另一个。
                另一个毫不避讳的当着我面傲慢的答:“我不知道啊……不过听说她昨天送来的时候差点都死了呢!是他前夫正好去警局探视,这才救了她。你是没看到她当时的样子,吐的那叫一个恶心!吐的鼻孔里都是药丸呢!”
                “这是吃了多少药呀!”又有一个护士插嘴:“这么大的决心死,知道是为啥不?”
                “我看她前夫挺帅的,不会是被前夫甩了吧?”
                “我估计是,你看这个女的,眼珠都不动……听说以前还进过疯人院呢!八成,是个疯子吧!”
                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越说越肆无忌惮,有一个甚至放肆的戳了戳我脸上的碘酒。她随意的在我脸上画着花,问:“喂,我说,你不会是真的疯……啊!救命啊!”
                我有太长时间活的都是完全没有尊严,现在哪怕是死,也同样死的没有尊严……为了维护自己那所剩不多的自尊心,我用没被铐住的手扯过一旁托盘里的剪刀,狠狠的刺进了摆弄我脸的护士的大腿。
                可能是伤到了大动脉,护士大腿上的血如注一般喷了出来。洁白床单上是一片刺眼的红,我面无表情的拿过枕巾将自己的脸擦净。拔出剪刀,又面无表情的将它和枕巾一起丢在地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336楼2014-06-04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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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们惊吓的高声尖叫,有过来拉我的,有去查看伤势的。清冷空旷的病房,瞬间变的热闹非常。
                  卢生从门口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丢下手机就往病床前跑。推开了压我在床上的护士们,卢生急着问:“诺诺!你怎么样了!”
                  我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冷淡的看了看四周,淡漠的用手抹掉脸上残存的血液和碘酒。
                  护士们见到卢生,立马炸开了锅。受伤的护士被抬走,可屋子里却依旧吵闹。卢生冷着脸扫视人群一圈,咬牙切齿的说:“少他妈的在这儿鬼吼鬼叫的!伤了人,我们赔钱就是!你们都给我滚!都滚!”
                  “你怎么说话呢!”这里住院的,什么落马的权势没有?护士们脾气也不小,不依不饶的回击:“在这里伤了人,你以为是私了能解决的吗?我告诉你,你就算找院长都不好使!”
                  在一片吵嚷声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院长说话不好使,那我说的话,总归是好使的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337楼2014-06-04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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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护士立马收了声,连个屁都不敢放。
                    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我见过……估计全城的人,没有没见过他的。  那个男人和黄继革的年纪差不多大。但是和长相刻板严肃的黄继革相比较,他则显得要更融通些。平头,戴眼镜,衣着打扮还算平易近人。
                    他的五官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字,大。大鼻子大眼睛大嘴,颇有一种大吃四方的感觉。即使是不说话,他站在门口的位置,也给屋里的人很强烈的压迫感。
                    你可能见过市长,但你八成不会记得市长身后的秘书。你也许知道双规有多严重,可你肯定不会知道决定双规的人是谁。
                    即使是这样,你能说这些记不住名字的人不重要吗?
                    当然不能。
                    黄家赫家,从他大伯到他爸,从他爸到他三叔,加上他的姑姑姑父,没有一个不是权重的。
                    而且,都是那些不需要露脸的权重。
                    商品垄断就已经极为可怕,权利垄断更加让人畏惧。和门口那个学究派的男人不同,黄家的长辈大都是从部队上转业过来的,是彻头彻尾的实干家。我妈以前和我说过,黄家赫的爸爸算是黄家在部队里军衔最低的。可转业后没几年,黄继龙也成了法院的一把手。
                    除了黄家赫爸爸黄继龙这个“非主流”离过一次婚闹点桃色新闻外,黄家的其他长辈基本上连红灯都没闯过。当初黄继革为了黄家赫的事儿接受李宇这样的商人请客,恐怕已经是破天荒了。
                    高处,必然是要不胜寒的。如果高处的人不耐住寒,摔下来可能死的要更惨。可人偏偏都死心眼,追求权势金钱地位……像卢生这样,努力想往高处爬的人从来都不会缺。
                    人类从古至今,所有的争斗大部分都是因为没有利益或者是利益划分不均。权利这种谋取利益的工具,无疑是最受追捧的。
                    而和黄家不同,那个男人属于位高的一类人。位高,但是没有什么实权。抛头露面的活儿可能他都干了,可真的要在政权上分一杯羹却没他什么事儿了。如此处境,不能说是不尴尬。
                    如此处境,也任谁都不能太满意……那个男人,也同样不满意。他就是黄家赫三叔黄继革的政敌,城里最大的一个政客。
                    我还记得z先生对我说过的话,他让我去找卢生。估计z先生早就知道,卢生是有了靠山的。而卢生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卢生的靠山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个男人下马威似的一句话,护士们全都噤了声。她们的眼神紧张,看起来全都战战兢兢。


                  来自iPhone客户端338楼2014-06-04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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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嘶嘶啦啦的开口,声音破碎的我自己都恨不得堵住耳朵:“我要是知道黄继革其他的事儿呢?你想听吗?比如说,擅权谋私之类的?”
                      “你要是愿意说,”陈鹏的眼神里亮光点点:“我自然是愿意听的。”
                      我指指自己的嗓子,示意陈鹏我现在说话声很难洪亮。陈鹏倒是“纡尊降贵”,他没在意我鲜血淋淋的身体,坦诚的将他的大脑袋凑了过来。  陈鹏身上满满都是软中华烟草的气息,他毫无防备的将耳朵递到我的唇边……我冷笑了一声,低头狠狠咬在陈鹏脖间跳跃的大动脉上。
                      唇齿间的血腥味儿更加浓郁,我甚至都能听到皮肤被刺穿咬裂的声响。陈鹏厉声惨叫,他的警卫也跟着冲了进来。
                      血液的腥甜刺激了我,我死命的咬着不肯撒嘴。耳边响起枪响的同时,卢生冲着挡在了前面。


                    来自iPhone客户端340楼2014-06-04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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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完了。么么哒


                      来自iPhone客户端341楼2014-06-04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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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沉


                        来自iPhone客户端343楼2014-06-04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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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还是算了吧!
                            没聊太久,病房主任就跑来通风报信,说是卢生来了。郑亚娟的脸色大变,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仓皇失措的从小门跑了。
                            “郑姨!”在她临走之前,我忍不住叫住她:“要是方便的话,我想再见黄家赫一次……不用见到面,看一眼就行。”
                            郑亚娟略微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几乎是郑亚娟刚一离开,卢生就开门进来了。他的胳膊掉在脖子上,显摆的样子就好像是立了战功的英雄。


                          来自iPhone客户端354楼2014-06-04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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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卢生说我什么,我都不会搭理他的。但他要想说黄家赫,一个字儿都不行:“卢生,收起你那种小人得势的嘴脸吧!你想和黄家赫比,你配吗?”
                              “谁他妈的说我不配!”卢生用他没受伤的手掐住我的喉咙,他的眼神里满是狠戾:“你看着吧!黄家一倒,黄家赫这个大少爷就狗屁不是!他穷的屌蛋精光,我看你还拿什么喜欢他!”
                              “卢生,你这辈子就只知道钱吗?为什么你有钱了,身边却还是一个朋友都没有?为什么我就算是想和黄家赫一起死,也不要和你一起活?你都三十好几了,你他妈的知道什么是真心吗?”我哈哈大笑,满脸鄙夷的看着卢生:“黄家赫就算一无所有又怎么样?他有没有钱,对我来说他都是黄家赫……再说了,我当初嫁给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屌蛋精光吗?”
                              卢生伪装不下去,他是真的被我气的够呛。大手一挥,卢生直接将我从床上丢了下去。在拷着的右手牵引下,我生生腾空转了半圈。
                              不过卢生还算留情,我被他丢在被垛上,摔的并不太重。卢生用手拉拉西装,一本正经的说:“吕诺,就算你第二次不是求我救的你……可你吃安眠药的那次,总是你求着我来救你的吧?”
                              卢生……他是在说什么?我求他?我什么时候求他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57楼2014-06-04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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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 叔叔
                                “你这是什么表情?”卢生对我的反应很不满,他气愤的去掏兜里的手机丢给我:“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你发的短信给我!你说你马上要死了,你让我来警察局救你……你好好看看!”
                                我将信将疑的瞥了一眼,瞬间觉得毛骨悚然。卢生手机的收信箱里,确实有一条我发给他的短信。从时间日期上来看,应该是我吞下药后没多久。
                                卢生神情怪异的看着我笑:“现在,吕诺,你还能说我是贱的吗?你来求的我救你……就跟当初,你求着我上你一样。”
                                这样的话再也不适合我和卢生,我面无表情的将卢生的手机丢在地上:“你不长脑子吗?我被关在警察局里,你觉得警察会给我个手机没事儿让我和闺蜜煲电话粥?”
                                “不是你发给我的?”卢生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犹豫片刻,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说:“这不可能!要不是你发给我的!会是谁!”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卢生站在我的床边上,他的目光不断的在我身上上下游移。在沉默中,卢生的脸色愈发凝重。片刻之后,他“啪”的一声把自己的手机丢在了地上,甚至还不解恨的踩了几脚。
                                “你想为了黄家赫死?我偏不让你死。”卢生说话时往外吐的气都有些急躁,他眯了眯眼睛似在自言自语:“我要让你看着黄家赫一无所有,我要让黄家赫看着你怎么再嫁给我……吕诺,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卢生的老婆。就算你死,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卢生发狠的话并没有让我的心里产生任何波澜,事实上现在就是一条狗跑到我面前吠两声都比卢生的影响大。毫不夸张的说,发呆发的太入神,我都不知道卢生是什么时候走的。
                                晚上起了风,外面的嫩草被吹的簌簌发响。我的右手被悬吊着,指尖倒空的都已经冰凉。
                                那条短信是谁发的,卢生不清楚,但我想我能猜出一二。我和黄家赫被扣押时,自己身上的私人物品都被扣下了。手机,更是早早上交了。能够在警察局随意穿梭,找出我的手机发消息给卢生的……除了z先生,我想没人能做的到。
                                z先生能做到,这个我能够理解。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天在号子里,z先生说是黄家赫让他捎话给我。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黄家赫早就知道郑亚娟会来找我。而他说,让我不要死……是不是说郑亚娟和我说什么,黄家赫都能料想得到?要是黄家赫知道我做的这些事儿,那他会……
                                心头百味混杂在一起,是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我抠着掌心的肉,一股尖锐的痛直钻进心里


                              来自iPhone客户端358楼2014-06-04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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