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睡间只听到了掀桌子的声音。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因为害怕。越是害怕越是做点什么来掩盖一下自己的慌乱。反过来想想那女人什么都不怕。她曾说她做梦的时候在与一条蛇做斗争。我不急不慢的开门走出去。眼前刚刚清晰身形略略稳住。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玻璃溅的到处都是。还有女人顿住的要继续战斗的动作。她的动作没有因为我的出现停下来。又一个玻璃似的东西没能幸免。到时女人喜欢的东西。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也怜惜的默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当我看到一片狼藉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心里一定也有一个还未被激怒的恶魔。我不知道跟谁说出我此刻的感觉。说出来可能就是一个笑话。或是一个根本不走心的安慰。所以我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