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cky坐在电椅上。
Pierce进来之前他已经把两个人打伤。
他看起来很生气，Pierce可以想象的到面罩下他抿紧的嘴唇。
“今天见到了故人，是吗？”
Bucky低下了头，他永远也不敢在做错事时与Pierce对视。
“还记得他是谁吗？”
Pierce温和的问。
Bucky摇摇头。
“好孩子。”Pierce总是这么夸奖他，“但是你今天很反常，看来那个人还是对你有些影响。”
“给他——”Pierce转头对工作人员说，手臂却突然被Bucky拉住。
Bucky恳求的看着他，那双眼睛太过水润，以至于Pierce觉得他几乎要哭出来。
Pierce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像抚慰一只在宠物医院门口挣扎的猫，“不用
担心，很快就好。”
Bucky松开了手，一动也不动的任由工作人员揭开了面罩，然后咬住Pierce递过来的工具。
Pierce仍带着笑意看着他，直到Bucky恐惧的爱上双眼。

冬兵有时会因为不听话而被皮尔斯教训。
帕姆罗恐怕穷尽一生也不能明白皮尔斯这个人的纠结。
一方面，他溺爱冬兵，就像保养昂贵的武器一样，倾尽所有。
另一方面，他又像一个暴君，对冬兵为所欲为。
帕姆罗保证冬兵最害怕的东西就是皮尔斯。
冬兵或许保留着那么一点点的人类情感。帕姆罗猜测那全部用到喜欢甜食上了。
关于冬兵的眼神，谁也不会觉得冬兵确实那么可怜，也许他天生就长那样。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还是人类时泡姑娘养成的习惯。

如果问帕姆罗冬兵什么时候最吸引人？
那他一定回答是洗脑时。
事实上问其他人这个问题也是一样的回答。
连护士小姐都如此。

好吧，喜欢别人受苦确实不大好。
但每当冬兵犯了错，被几个特勤队的壮汉粗鲁的扯着头发推进洗脑室时，总会有无关人员装作漫不经心的凑过来。
大概人都有这种心理，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受苦，会很爽。
况且冬兵确实……虐起来很有美感。
帕姆罗有幸拽过冬兵的头发，那家伙就像一只被捏住了后颈的猫咪，乖巧的简直让人忘了他的残暴。
有时他在坐上电椅后会四处张望，他并不记得那些看着他的人是谁，他一个一个的看，用那种无辜恳求又茫然的眼神，尽管从未有人拯救他。
皮尔斯陪同时才最精彩，冬兵每次都不长记性的的用小动作求他，扯袖子最常见，有时如果不是皮尔斯递过来的口塞他根本不咬。
冬兵很讨厌洗脑，那太疼但九头蛇交给他服从，每次他都被普通人推到在电椅上，就像兔子推到了狼。
冬兵在接受洗脑前会流露出明显的人类情感，那就是畏惧和委屈。
他永远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