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吧 关注:4,775,416贴子:101,886,514

盗笔小番外,记十年之间尘世牵绊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可能文笔略渣,可能不符很多人口味,可能会遭板砖,但真的是用心写了。。。。萌货镇楼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4-07-04 14:55回复
    绵延的雪线上金黄一片,落日半隐藏在险秀的山峰上,一个人影仿佛凛冽在天际,背对落日。身后是一串平淡的脚印,似乎没有着任何力道,孤独行走在天地之间,眼底是碾不尽的波澜。


    2楼2014-07-04 14:56
    回复
      一.
      眼前是一大片茫白,刺痛着我的神经。我试着抬起手放到我的眼前,但好像是徒劳,双手像是灌了铅,又或是被什么东西束缚在了那里,根本抬不起来。
      我的视线很模糊,只能看到白,没有变化的白。我看得头痛,闭上眼睛想着现在自己的处境。我被什么人禁锢到了这,这些人有什么目的,或者是我在那里受了伤,被人救到了这里,如果这样,我的家人会不会到处寻找我?
      等等!家人?为什么这两个字闪过脑海时会这么异样,我的脑子难道受到过重创?
      脑海中好像在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向我扎了无数根钢针,一点一点深入了我的神经、骨髓,我好像一下子挣脱了双手并且不由自主地身体蜷缩着滚下了也许是床的地方,我的手抱在头上,在疼痛中展开了被麻痹的声带。
      “啊!”我不由得揪着头发开始打滚,撞到了好多东西,当一个水杯倒扣在我身上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自我醒来就被忽略的问题,我是谁?我是谁!我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记得!
      我抗争着疼痛挣扎起身,望着这个房间,是一个病房,很简单的配置。我捂着头望向洗手间,踉踉跄跄地扶着墙走过去。
      我拧了拧把手,它发出的“咔、咔”声让我明白我打不开门,我看向自己的手,它似乎和我脑海里的常识不太兼容。看着手我的头又开始更加剧的疼痛起来,我不知为何迫切地想找到一面反光的东西,我想看见我的脸,我的样子,我想知道我是谁!
      这种感觉让我没办法安静下来,我朝后退了两步,一发狠撞向了门,连撞两下才将它撞开。
      我连忙抬头看向镜子,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男子穿着病号服,头上渗着血丝,眼神里没有任何东西的望着我。这是我的脸,我的眼神,可为何我的内心那么急躁不安,我的脸上却是一副永远没有波澜的表情?
      我走向镜子,镜子里的“我”也向镜子走来,步伐渐渐平稳起来,我打开水龙头,将凉水泼向脸上,一阵清凉。


      4楼2014-07-04 14:57
      回复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镜子里那人真是我吗…我看向我的双手,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身体是一个奇怪的躯壳。我继续望向镜子,手指碰到了镜子里的“手指”,传来一阵冰凉。镜子里的脸平淡无色…这张脸好熟悉。
        我摇摇头,废话,这是我,感到熟悉就对了。
        自嘲地笑笑后,我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水珠溅到了镜子上,还未反应过来头又是一阵刺痛,我立马栽倒在了地上,想起刚才手指到镜子上的画面,脑中传来一个想法。
        当我的手与镜中的“手”相触时,两手指尖完全“碰”到了一起,而正常的镜子出现两手相触时总会有2-3毫米的间隔,也就是说,这是一面单面镜。
        我的后背立即感到一股寒意,也许这面镜子是用来监视的,也许我刚才就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对视,也许他也会学着我伸出手指嘲弄的笑我无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仰面躺在地板上,脑子一片混乱。
        房间外渐渐出现了脚步声,听声音是一个一米六几的女人。不对,我为什么可以听出来,刚才镜子的那个细节我又是怎么想起来的?是我的本能吗?
        我的眼前突然一黑,感到浑身痛的开始痉挛,我似乎控制不了我的身体,任由它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脚步声马上就出现在了我的耳边,她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我努力睁开双眼看向她,是一个小护士。
        “来人呐!医生!”她惊慌失措,我趁疼痛缓和的时间站起身来,拿起挂在墙上的喷头狠狠向镜子砸去,果然,后面是一个昏暗的屋子。这时疼痛却让我本来看不太清楚的眼睛像一架高倍望远镜,我看到了外面的情况。足足有二十台迷你高清摄像机。
        全方位无死角监控。我的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我打开了卫生间的灯,小护士想来阻止我却被我一把推到了地上,我又看向镜子后面,借着灯光发现那里有一台电脑,我踩着洗手台钻了进去,打开电脑,上面是十几幅监控画面,全是这个病房里的。
        我退出了监控,发现这个电脑上只有一个视频文件,长达五十几个小时。
        这时突然有人拧住了我的胳膊,将我的头按到了电脑桌上恶狠狠的道:“给我消停点!”
        “我是谁!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那人一愣,松开了手,道:“这不科学,按照套路,你在被我制服后应该问我是谁,而不是你是谁啊。”
        我转过身,看到一张有点胖的脸,五官普通,两眼却透着一股子精明,是个白胖子。
        我望着他的脸,所有表情、情绪都沉淀了下来,我感到我变成了之前镜子里那个我,眼神里一定是宠辱不惊的波澜。
        我淡然道:“这是哪。”
        眼前的胖脸开始变换,转眼成了一个长相斯文的青年,一脸的天真无邪。
        我的头又开始刺痛,不过我现在完全没有理会,因为我眼前所有的一切开始粉碎,我感到自己要醒了。


        6楼2014-07-04 14:58
        回复
          二.
          我睁开眼,所居身的是一辆有些逼仄的面包车,身边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望着我,问道:“小哥,你想起了什么吗,你睡觉时一直在说梦话。”
          头还是有些痛,我支起身子捏了捏眉心,摇了摇头。
          “没事小哥,你这么有本事,肯定有人认得你,等我们到了长沙那边的盘子找人打听打听或许就会有人知道的。”开车的一个中年人叼着烟头望向后视镜道:“对了,我们现在到了四川了,再走上几天就到长沙了,这下子把一车的明器倒腾了那可就发了财了,小哥,我一定忘不了你的一份,哈哈…”
          我渐渐想起坐在车上的这一伙人是谁了。
          一个月以前,我被人发现在云南的一处雨林里,就是这伙人。
          我那时就像那个梦里一样,完全不知道我自己是谁,身处什么环境,而且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浑浑噩噩的在那里生活了一个周,跟一个野人一般。
          这伙人自称摸金校尉,可据他们中那个年轻人自嘲说他们就是个倒斗的,什么大浪淘沙、摸金校尉都是胡扯着玩。我对他说的话一点都没兴趣,只是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我很熟悉。他告诉我他叫龙瞑。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刚遇到这伙人时,我蓬头垢面,腰间是破烂不堪的衣物,他们以为我是野人,其中一个胆小的立马朝我开了一枪,不过打到了我旁边的树。
          待看清我后,领头的人大骂:“他奶奶的,这是撒子鬼!你撒子东西喽!”
          他们身上的装备我好像很熟悉,盗墓的工具。这是一伙盗墓贼。
          我看向他们,一共六个人。其中一人见我就那么愣愣站在那里,问领头:“要不要得?”


          8楼2014-07-04 14:59
          回复
            我对他们没有多少好感,也没有必要和他们耗下去,只说了一句话:“在离你们背后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古墓,但凶险万分,去留你们自己决定。”
            之前我不知为何借助山势和密林走向看出了那古墓位置,只不过它的四周植物生长茂盛且多呈现青幽色,墓中毒物肯定难以摆脱。
            我正想转身走时,后面一阵劲风,我转身,一个拳头迎面而来,我抓住拳头向他的方向使劲一甩,他便一个趔趄朝后倒去,又是一人而来,我不想浪费时间,摆腿将那人扫了出去,可他在摔倒的一瞬间却将一个针管朝我射来,我躲闪不及,扎到了小腿处,但是没有压力这种普通的针管不会注射出液体,我正要弯身拔开,从他们的方向飞过来了一个半大不小的石子,正中针管,力道之大出乎我的想象,直接将针内半管的液体注射进了我的肌肉里,我看向那里,一个男人把玩着石子望着我,我眼前一阵恍惚,倒在了草地上。到底是四天没有吃东西,身子有些虚


            9楼2014-07-04 15:00
            回复
              木有人啊。。。。先缓缓。。


              12楼2014-07-04 15:01
              回复

                @巧克力味... 使用挽尊卡

                挽回他的尊严!

                效果:盗墓笔记吧经验+3



                13楼2014-07-04 15:02
                回复
                  。。。。。。来人来人


                  14楼2014-07-04 15:03
                  回复
                    唉。。。没人也得发。。


                    15楼2014-07-04 15:04
                    回复
                      三.
                      “我说令子,这野人说的准不?”领头的声音。
                      “估计有戏,这一个风水局我都没有看出来,这人要么来头不浅,要么十分熟悉这里的一切,不过看他样子,应该是后面一种可能。”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那说不定是你的问题呢,真是风水大师,连个野人都不如。”一个尖细嗓音,不知年龄。
                      “你个死趟雷的,别闹了”
                      “这愣头不知什么时候醒,等醒了问一下,他要不知好歹就打,打到说为止。”一个中年人声音。
                      “按这时候应该醒了啊,令哥,你不会把料放多了吧?”
                      “胡扯,就那么点麻醉剂我才不会乱加,不过那是用来麻醉动物园那些猛兽的,或许是猛了些。”
                      我在半个小时前就醒了,之前他们一直在收拾装备,无人说话,刚才是他们闲下吃干粮时说的话。
                      这时,我感到一个人趁他们不备走到我身边,悄声:“知道你醒了,那些麻醉剂里都被我倒掉了一半灌上了水,根本昏不了这么久的。”我睁开眼望向他,是那个朝我开枪的人。很年轻,戴个眼镜。
                      “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又闭上眼,别过脸去。他将几块好像是饼干的东西塞在我手里又潜了回去。
                      我看向他的背影,只觉得不知道为什么的活着好累。


                      18楼2014-07-04 15:05
                      回复
                        一夜过后,他们未拷问我,我也未逃走。
                        晚上这里会起雾,这里地处雨林,还有很厉害的瘴气,这几个人怕是没多少预备这种天气的措施,现在上吐下泻,个个脸色苍白,严重的水土不服及湿气过重。
                        塞给我饼干的那小子现在趴在一处绞杀植物的根部处吐着隔夜饭,我环顾了一周,从一棵树下找到了一棵淡黄色的草拔了下来,用手揉碎拿着走到他身边。
                        他艰难地抬头迷茫的望着我,我道:“吃了会好一点。”
                        “啊?你怎么…”还没说完便又俯下身去干呕,等他直起身子后,我又将草团递过去,他半信半疑的接过去吞了下去,不出几分钟脸色便缓了过来。
                        “真的有用!这什么草啊,还有吗,我给他们也吃一点。”他问我道,我指向树根,道:“有,不多,在哪里有,是淡黄色的。”
                        在他的伺候下,其余的人在正午时便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那个令子问他:“瞑子,你从哪找到的这草?”
                        领头的也问:“龙瞑,你哪弄的这好东西?”
                        龙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指向我。


                        19楼2014-07-04 15:08
                        回复
                          擦嘞,这是秒沉的节奏?


                          20楼2014-07-04 15:09
                          回复
                            众人看向我,我也看向他们,他们面无表情,而我更甚,一时间僵持不下,龙瞑朝两边张望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你们干什么啊,他是好人,你们对人家礼貌点,好歹他帮了我们啊。”
                            “好人?一个人情况不明的在云南密林里游荡,不是贩毒的就是逃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我们可容不下。”领头道。
                            “您老是土夫子,靠死人发财,好人这种词根本轮不上我们,人家就是贩毒的能有什么,各赚各的钱,碍着你什么了啊!”一个尖细嗓音响起,这个人说话总是逆耳,但似乎这个团伙的人都习惯了,也不会反驳。不过,他说好人这词根本轮不上我们的时候,为什么我的心里开始蔓延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不是一个好人,我害过好多人,我使一些人掉入深渊…这些结论为什么凭空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眼前开始闪过一幅幅支离破碎的画面,我依稀看到了很多密林,绿意盎然,还看到了几座高脚楼…
                            头开始痛,似乎要开始撕裂一般,我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紧接着疼痛让我滚在了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疼,我抓着头发,恨不能就在此时一头撞晕过去。
                            一个人看我这般走过来,想按住我却被我不受控制的推了出去,不过他这么一闹我倒清醒许多,我的记忆快回来了。
                            “他、他不会是毒瘾犯了吧?还真让头说对了啊?”龙瞑惊道,想来扶我。不过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很快便恢复了过来,继而站起身,因不稳半倚到了树干上。


                            21楼2014-07-04 15:10
                            回复
                              额。。。。。换爪机等回复先,有回复再发


                              22楼2014-07-04 15: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