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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和色色:如果认输,就是背叛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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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7-08 20:3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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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启元年元月的雪纷纷扬扬,却也不能将采女大选的热闹掩盖。甫入掖庭,自与自家姐妹一道儿入了西苑。苑内和暖,仿若隔了一道儿门,便非冬日,似能左右时节变化。眸光微压,唇角轻扬,这便是我想接近的——遮天权势。眸光落于阿暖脸上,娇艳的神色,眼睛忽闪尚于这一切存着新鲜;而我,早将讶然收入心底,这宫城之内,本将为我一生居所。眸光不杂多余神色,只至之身侧,邀其共往太液池,她,总是不会拒绝我的。)
    (白雪晶莹,愈显汉宫巍峨,脑中不过几字——“瑞雪丰年”。骤然忆起几年前的春日,应是春暖花开的和暖,而在我心中却比这雪更加惨白。脑海中尚残余稚童的无助,哭嚎,以及那个躲闪不及的美丽背影,曾经比春日的风更暖的面庞。人人都道我似我的母亲,无论长相,脾性乃至举止投足,特别是那笑。唇间勾起一丝嘲讽。这样不加遮掩的厌恶只有同阿暖一道才会显露,也只有她明白,我是怎样的人。)
    (眸光转至平静湖面,上浮薄冰,唯有两个人的时候省却了平时的绞尽心思,只道。)
    :阿暖,而今也是一同入了宫门,至少现下,我们还是一起的,无论谁得了机会,另一个都需鼎力而助。
    (略去了下头半句,如果一人沾了霉运,当弃之不顾。萧氏奉行的准则,从来只有利益至上。抿唇凝视那看似宁静的浮冰,不晓何时会无声无息地,不见踪影。而我,或者我们,不是来做着浮冰的。)
    @苏采墨


    2楼2014-07-08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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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启元年元月的雪纷纷扬扬,却也不能将采女大选的热闹掩盖。甫入掖庭,自与自家姐妹一道儿入了西苑。苑内和暖,仿若隔了一道儿门,便非冬日,似能左右时节变化。眸光微压,唇角轻扬,这便是我想接近的——遮天权势。眸光落于阿暖脸上,娇艳的神色,眼睛忽闪尚于这一切存着新鲜;而我,早将讶然收入心底,这宫城,本将为我一生居所。眸光不杂多余神色,只至之身侧,邀其共往太液池,她,总是不会拒绝我的。)
      (白雪晶莹,愈显汉宫巍峨,脑中不过几字——“瑞雪丰年”。骤然忆起几年前的春日,应是春暖花开的和暖,而在我心中却比这雪更加惨白。脑海中尚残余稚童的无助,哭嚎,以及那个躲闪不及的美丽背影,曾经比春日的风更暖的面庞。人人都道我似我的母亲,无论长相,脾性乃至举止投足,特别是那笑。唇间勾起一丝嘲讽。这样不加遮掩的厌恶只有同阿暖一道才会显露,也只有她明白,我是怎样的人。)
      (眸光转至平静湖面,上浮薄冰,唯有两个人的时候省却了平时的绞尽心思,只道。)
      :阿暖,而今也是一同入了宫门,至少现下,我们还是一起的,无论谁得了机会,另一个都需鼎力而助。
      (略去了下头半句,如果一人沾了霉运,当弃之不顾。萧氏奉行的准则,从来只有利益至上。抿唇凝视那看似宁静的浮冰,不晓何时会无声无息地,不见踪影。而我,或者我们,不是来做这浮冰的。)


      3楼2014-07-08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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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启元年,长安。】
        【萧晚篱拉我到太液池赏景,甫一开始,我们二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毕竟来到一个新环境需要适应,尤其是,这里汇聚着普天之下的财富、权势、欲望和血气。是的,血气。我曼然垂下双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风云变幻。那种敏锐的嗅觉一经遮挡,我呀,就还是纯真直率的苏阿暖。】
        【我正对着考虑如果人站在湖上玩溜冰会不会掉进水里,就听见身旁的晚篱来了一句深沉无比的感慨。现下一起,那么以后呢?】
        无论谁得了机会,另一个都需鼎力而助。【我翘起唇角笑开,把她的话复述一遍,像是要铭记于心,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晚篱姐姐,我原以为你要说——无论谁先得了机会,都要帮助另一个人呢。苟富贵,勿相忘,听起来多么振奋人心。
        【说罢广袖朝两旁一拂做了个伸展运动,感觉被湖畔冷风一吹,神思清醒了不少。然后我转身眨了眨眼睛,忽地凑到她耳边呵一口热气,眉眼之间蕴藏的笑容明丽而透彻】那个……我可以继续叫你篱笆吗?就在没人的时候!
        【空气中仿佛有水雾氤氲,而我知道那不过是雪。极细小的雪粒儿,凝聚在半空中,把本该湛蓝如洗的天幕都染成了铅灰色。这天气和时节本不该有鸟啼,我举目眺望,看见一抹乌黑的影子一闪而逝。】
        【我下意识去拍她肩膀,抬起下颌指了指天上】篱笆,刚才那是什么鸟?乌鸦还是喜鹊?


        4楼2014-07-09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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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光微侧,旁边是一刻都静不下来的阿暖,偶尔,我想她像太阳一样,永远阳光灿烂。只是这个比喻似乎太美好,我会嫉妒。我转首看着她,眸中是说不清的情绪,没有犹疑地开口。)
          :都是一样的,我的,和你的。(转过身去,唇间微挑,眸底是不加掩饰地期望):呵…振奋人心?这里是宫廷,光想着前头的权势,就足以振奋人心了。难道,你不想?(漫不经心地扫着太液池侧的景。临了,添了句。):还有,这苟富贵,勿相忘,只会是结盟之词,无论成败,都不会有好结局的,而我们——是姐妹。
          (我自四岁起就深信不疑,如果一个东西要争夺,我得不到,那么我就希望她可以得到,并且愿意毫不犹疑地帮助她,不过如果这帮助能给我制造新的机会,那就更好了。因而,叫我一声姐姐的,也只有出自她口中,才觉理所应当。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愈发怕与她分开。我不知道母亲怎么做到的,把面具盖在脸上,揭不下来。然而我不行,我需要一个人让我回归本我,不然,会疯——而唯有她,我足以信赖。倏而,听她肆无忌惮地叫着篱笆,双眸狭长眯起盯着她瞧)
          :行。
          (不等我回答,她便乐此不疲地叫上了,收回了目光,最终只咬唇应了一声。抬眸撇了一眼天空,乌蒙蒙地混沌一团,那样的颜色,瞧了一眼便不想再细看。并不曾看到阿暖所道的那只鸟雀,只晓这个时节,若还有的话,当是寒鸦。“弁彼鸒斯,回飞提提”,若是一只,该是落单的归家的寒鸦吧。饶是,却不曾直接告诉她,伸指点了点她的额心。)
          :左不过一只鸟,乌鸦喜鹊有什么分别?


          5楼2014-07-09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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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寒鸦,不喜不忧。若真能说明什么,大抵是……乡愁。(说是不忆萧府是假的,我无时无刻不把宫城同那小小的府宅对比,告诉自己,前头那金光下瞧不见的才是最好的。我看着她的模样,指尖在她鼻头刮过。):可不就是三岁小孩?
            (我不信神佛,唯信权势。所谓象征运势都是借口——懦弱的人推卸自己不够强的借口。转首瞧她,不加修饰地道。):因为,盼望的一样啊。(少有地没有奚落她又道这些有的没的,于她,我惯把那些修饰都去除,只余生冷干涩。没有作戏的对白,永远看不出美感。)
            (我从不回去想落选的事情,从入了掖庭,我就不曾予自己归萧府的路。):落选?(唇间一抹讥笑。):有思虑这个的时间,还不去想想,如何留下来,让人嫉妒地留下来。(眸光落在冰面之上,亦是乌蒙蒙一层,寒风刺骨,看到那个石子咕噜噜地向前滚着,孤寂地,陷入雪中。牵过阿暖的手,握在掌心。声音难得地缓和下来。):也不会怎的,大抵是选为女官,几年就放出去嫁人了。若是攀上得意主子,还能德蒙恩宠,嫁个更好的人家。可是——到底还是奴婢。(转首看向她):阿暖,你愿意去做奴婢么?


            7楼2014-07-09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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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不怎么思乡,正应了我爹那句“这孩子向来无心无肺”的评价,当时他以玩笑活泼的语气,说自家小女从来不爱哭,只笑,就连远离故土踏上去往长安的马车那日,转脸依然是满满的笑容,满得像要溢出来,满得像荆棘枝头最明艳的玫瑰,红露凝香。】
              盼望?【我反问回去,一字一句吐得悠然】得见天子,焉知非福?
              【清凌凌的话音恍如卷着波涛,弥漫在隆冬寂静寒冷的空气里。我从未仔细考虑过,所谓自己最钟爱或者说最想得到的究竟是何物,毕竟还处在一个懵懂透明的年纪,那些围绕御座珠帘的暗斗,围绕凤凰牡丹的抢掠——距离我们还很遥远,实在太远了,远得我只能看见近在咫尺的事物。例如,一件人无我有的锦缎长衣,比旁人更丰厚的俸禄,以及艳羡乃至畏惧的目光。】
              【听她说到“嫉妒”二字,一双黑眸波光明灭,既而笑道】嗨,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啊!让人嫉妒,嗯,我觉得还不够,应该让人畏惧、景仰才是。如果一个人被许多人嫉妒,可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多危险!可如果你比周围人高一大截,别人就只能高山仰止,心向往之。
              【我的指尖拂过袖口精致的纹样,低眉垂首间,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谢府端严冷肃的堂屋,母亲拽住我衣袖时的谆谆教诲,下人们整齐划一犹如麻木的步伐,还有金章紫绶的朝服、可定生死的印信……有人命如泰山,有人命若转蓬。】
              【我撇了撇嘴】我们入宫可不是为了当奴婢,好歹也是公卿门楣出身,且不说伺候人如何如何,等放出宫那都是老黄花儿了,还不被人笑死?
              【隐去一句未说。苏采墨不能成为任何人的奴婢。这任何人,当然包括……】


              8楼2014-07-09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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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所有的权势,都是天子的馈赠。(款款而言,似答非所问。凝眸看着她的神态,只稍刻便换了模样,精彩得很。听她“高谈阔论”,莞尔):这宫里怎会轻易有高一截?(只是低处有低处的对手,高处有高处的对手罢了。侧首凝望遥远天际,日暮,太阳冲破云层,留下一抹光晕,橘色渲染的西边厚重而单调的云彩,直直压下。):不说这些有的没的,说些往后的事情。身处宫中自寻个荫庇,阿暖,你有什么想法?
                (是,可是女子的命就是这样。饶是公卿出身,也有自个儿的无奈。两个人的时候,我没有力气再嘟囔,调笑,余下的更多的只有厌恶和咒骂,那些温暖在白日里,别人在的地方早已用尽。我并不质疑这样好或者不好,我已然这样,是自己改变自己,磨合自己趋向权势的方式,纵使,渺小卑微。)
                :我们不能把一切只押在一注上。


                9楼2014-07-10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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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还似孩童的话,忽然忆起乳娘为我做顶顶糕的情状,她告诉我,香溪那处的歌谣”顶顶糕, 顶顶糕,吃了长高高。“听不懂的异乡话却格外亲切,后来,长大了才知晓,歌谣原词是吃了长不高。她刻意改了词。这世间很多话是真假参半……从我们熟悉的人,到陌生的人。我看向阿暖……末了,将心思转离,总有人,无需猜疑。)
                  (颔首听罢了她的话,侧身为她缕了缕被风吹起的发丝。):不是你脚踏两只船,是我们。(看向天际,那一抹残红,添道。):日后…再说吧。
                  (那一刻,忽然倦了,只想拉着阿暖的手,像孩童那样,迎着夕阳,相携而归。)


                  11楼2014-07-14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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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拂过,碎雪自玉树琼枝飘然而落,令人想起庭中无数梨花瓣儿从枝头凋落的场景。我裹紧身上的斗篷,觉得前路苍茫一片,而我在艰难地踽踽独行⋯⋯独行?不对,我还有她。]
                    [我拉住她的袖子,把脸埋在她脖颈间围着的毛领里,孩子似地蹭了蹭。]
                    晚篱姐姐,脚踏两条船会掉进水里,晚篱姐姐,我有点想回家⋯⋯[话音如同清晨的薄雾向晚的霞光,缓缓消融在冷漠苍白的四方天地。我们便这样朝前走去,一步一步,仿佛要走向光明不能抵达的所在,走到世界的尽头。]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7-14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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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0+6+4+2+5=35;
                      8+8+10+6+2+5=35;


                      13楼2014-07-15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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