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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王府 - 存戏 】场三·上半场:歌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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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剧情效果,能够让府里的姑娘更眼红,我决定把老脸豁出去……二爷快来吃橘子!


1楼2014-07-09 16:40回复
    2L留个聊天楼,好姑娘是不插戏的


    2楼2014-07-09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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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婚之后,索伦图又在一月之内连纳几房侍妾,府里喜事不断,天天都有不一样的热闹。我理解他的不得已,却总会不自主想起曾经的岁月——第一次与和尔福晋在月下私会,他是一身儿湿漉漉地回来的,握不稳缰绳的手,几乎是从马背上滑下来,啪嗒一声,漏水的皂靴踏在青砖地上,留下两行慌不择路的足印。
      “歌云!你可知我有多么高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我还记得他飞扬的眉稍,颤抖的语调,以及紧紧钳着我的双臂的、一双湿热而有力的手。那样的热忱,几乎要使人相信,他话里所言的对象,就是被那双深情目光紧紧摄住的耿音歌云。可惜,我实在太懂他了,甚至连多一点的美梦也无法留给自己。只好踮起足尖,帮他擦干额上的水珠儿,收手的一刹,袖口也染了湖藻的腥。那是与草原之风截然不同的气息,阴柔,暧昧,悱恻缠绵。
      如今想来,臂上仍隐隐发痛,心呢?已是说不出什么滋味儿了。]
      “歌云姐,这是才入京的南丰蜜桔,有那么一大车送进府里!嫡福晋让给每房都分一些,正好我在边上儿,就挑了一筐最红最多的。”
      [ 霜柯捧着一只箩筐,步履踉跄地撞进门来,还未及将东西搁下,便是劈里啪啦好一串儿聒噪。如今虽有了侧福晋的身份,可从前跟着自个儿的姐妹们,仍是习惯唤一声“姐”的。我也爱她们这样唤,仿佛一切从未改变,仍是在贝勒府的时候,在贝子府的时候,甚至,是他还不曾认识和尔福晋的时候。欲起身相帮,却是一阵儿晕眩袭来,双手错扶了筐沿,多少橘子倾巢而出,滚落一地朱红,看得心也起了燥:]
      “怎么都是红的……没有青的吗?”
      [ 心中有燥,却是自个儿闷着,唇也发白,喃喃有声:]
      “我想吃青橘子,霜柯,你帮帮我,去寻些青的来好么?”
      [ 她来扶我,只觉得小腹一阵儿痉挛,也似有燥,闷闷地疼。]
      “你且去罢,这儿有我。”
      [ 此言一出,惹起霜柯一脸忧色,却仍是听从她的歌云姐,毫不犹豫地出屋去了。心中宽慰,又扶着桌沿瘫坐下来,声喘如叹,探手够着远远近近的朱红。]


      3楼2014-07-10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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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请旨将歌云纳为福晋,如今已有一年多。习惯了她的陪伴,便是住处,也亲自选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和光同尘,只有她在,才能安心。我需要她来承载所有的喜怒哀乐,这是信任,也是别人不能给予的依赖。就像同坤都一场闹剧,最后受了伤,也是回到她身边,把伤口与软弱全亮给她看,由她照料抚慰。)
        (这几日她总是脸色不好,人也恹恹的,忙完了公务,心里头惦记,便特意去瞧一瞧。刚走到,看见伺候奴才从门里出来,连礼都未行,着急忙慌的跑远了去。有些疑惑,疾步往屋里走,却差点一脚踏错,踩爆了滚在地上的大橘子。)
        (三两步至她身边,将人搀在椅子上坐好,这才弯腰去将散落的橘子捡进筐里,一边捡一边问)
        你脸色这么差,怎不叫人帮你,我刚还看见她跑出去......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一瞧?


        4楼2014-07-14 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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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红灼人,尤其伤人视力。只觉晕眩更甚,有黑光自瞳底涌出,很快使自己陷入了一片晦暗朦胧之中。却不敢停手,心中有古怪念头,生怕它们忽然有了生命,一个一个骨碌碌地跑远了。
          手忙脚乱着,忽听噗嗤一声儿,带些水音,好像是小娃娃咧嘴一乐,笑出了鼻涕泡子。很快,一股清甜的橘香便在空中弥漫开来,有一点隐隐约约的酸,挑逗着日渐坏下去的胃口,竟觉得有些饿了。接着被人扶起来,头顶仍压着晕意,稍缓了一阵子,才觉得眼前清晰可以辨人。还会是谁呢?是我的索伦图,已经好久好久不曾见过的索伦图。
          忍不住扑身上前,紧紧环住他的腰身。熟悉的气息传来,既想流泪,却又禁不住轻轻地笑出声来。我这是怎么了?这样突然地、深刻地思念他,明明只是几个时辰没见而已。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也羞愧,稍稍松了怀抱,顺着他的胳膊摸上一只半青不黄的橘子,递去怯怯潺潺目光:]
          “这个……我想要。”
          [ 并不只是为了遮掩窘态,是真的想要。莫名想吃酸食,哪怕牙齿无法承受过甚的酸意,用指尖掐出一些酸滴滴的橘水儿,吮一些也是好的呀。这样想,便这样做了,与他偎在一处,掌心托着几瓣支离破碎的橘瓤儿,指尖的酸汁也要舐尽。]
          “啊,好香~”


          5楼2014-07-14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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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弯身捡东西,也不见她答复,突得腰便被紧紧拦住,下意识道)
            刚给你扶坐那儿,怎么又起来了?
            (她的声并着动作柔软又惹人怜爱,平日里也少见她如此...这算是撒娇?心里一乐,松了手握橘子的劲儿任她拿去,转过身子将她搂在怀里,脸颊摩挲着她从头顶至手心,直到张嘴顺着咬一口橘瓣。)
            这么小气?也不给……好酸!
            (酸味溢满口腔,酸倒一排后槽牙,没忍住将嘴里的东西往地上一吐,倒吸一口气儿,皱眉道)
            你怎么咽得下口?


            6楼2014-07-16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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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原谅我乱入回一贴:
              柑橘牌老陈醋,就是这么酸爽!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7-17 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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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陶醉在橘酸的刺激里,不防备给索伦图咬去一瓣橘子,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了。瞧他酸得皱眉咧嘴,如大梦初醒一般,忙自桌上摸起茶盅,倒了满满一杯温水递去:]
                “啊~快漱漱~”
                [ 端来瓷盂接水,又拿了干净帕子,在他嘴角细细擦拭。一时愧疚,才咽下的酸橘汁儿从胃里往上涌着,烧得心也发痛,泪水也涌,直在眼眶里打转转:]
                “我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就是想吃。”
                [ 又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一阵儿天旋地转,心里,胃里,纠缠不清的意绪,尽化作混沌的折磨:]
                “呃——”
                [ 方才自舌底流过的酸涩汁水,混合着一股燎人的辛辣,自胸口烈烈烧灼上来。]


                8楼2014-07-17 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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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清水漱口才缓过点酸劲儿,本想再说两句,可看她手忙脚乱慌张的样子又着实暖心,不忍苛责,缓和了语气道)
                  下人怎么挑的橘子,还有你,想吃也别吃这口.....
                  (这口...酸?当时额涅怀九妹,也贪食酸,莫不是...女子有孕的反应铺天盖地在脑子里炸开,顿时有些慌,眼光一扫,落在小腹之上。衣赏下是平坦一片,却愣是看出了圆。蓦地松开手,转过身在屋里踱几步,一回头,映入眼帘却是歌云泪眼婆娑的苍白面孔,眉头一蹙,又快步过去,一手抚上她背,轻轻拍,话也问得小心翼翼)
                  你是不是...?
                  (有孕。踟蹰了半天,也没说出口。我不知在慌什么,或是被这个答案吓到,我要做阿玛了?这太突然。不是没有想过将来会有子嗣,也多次同一生设想过她头一胎会生男生女,该准备什么样式的衣裳,待他会说话,第一句,该教他学什么...几乎设想了一切,唯独所有的设想里,不是歌云。不敢看她的眼,只怕泄露这点私心,会伤了她的心。)
                  (不等她回话,便急急忙忙拥她入怀,是安慰,也是抱歉。这个念头让我心跳加速,贴在她耳边,听起来会不会像发自内心的喜悦?闭上眼深深呼吸,嗅着她身上的香,稳一稳心神。我该高兴的,这是我的长子,是我的骨肉,于歌云,他是比我还要牢固的依靠。有了他,在这王府里,再不会有闲言碎语,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撼动她的地位,更是...我能给她最好最好的补偿。念于此,面上终是有了笑,开怀的,真挚的)
                  谢谢你。
                  (喜悦随之释放,兴冲冲地向外扬声)找大夫!快找大夫来!


                  9楼2014-07-21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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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有身孕了吗?我不知道,甚至有一些惶恐,极不情愿去确认这个答案。沾满橘汁的指尖,微微泛黄,轻抚上平坦的小腹。是这里吗,有一个孩子即将在这里孕育,直到瓜熟蒂落的一刻,成为爱新觉罗氏血脉的继承。对着索伦图的喜悦,我只觉得愧疚,仿佛窃取了一只不应得的宝匣,提心吊胆带回家去,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粒价值连城的东珠。
                    多么可怕,盗用御品贡物,该是罪及全族。
                    在他怀中轻轻颤栗,与那急速呼吸相得益彰。犹豫着,仍是细声细气地开了口,以仁善宽恤作假面,掩饰一段不知如何平复的剧烈心跳:]
                    “天都这么晚了,大夫也要休息呀……又不是什么急事,不如明日再说罢。”
                    [ 唇角勉强弯弯,竟牵动出一些泪珠,自眼角熨烫,猝不及防落下。紧紧依偎在他的胸怀里,迫切地,任性地,想要说一些并不那样虚伪的话:]
                    “索伦图,你……”
                    [ 你能留下来么?你能陪我一夜么?你能再带我去坝上草原,看一看炽烈的晚霞,自夕照绵延至整个穹天么?可是啊,不属于我的东西,已经得到太多太多,还能如何去要呢。如果可以,我宁愿用现在的一切,换取从前那样卑微却心无杂念的陪伴。吞掉那些不知足的心思,沉吟了片刻,轻抚他被压皱的衣襟,指尖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反复了许多次,才使那片罗绸恢复平整的模样:]
                    “也去睡罢。”
                    [ 眼仍弯笑,泪光模糊了眸底的意绪,仍是乖顺,一如往常。]


                    10楼2014-07-2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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