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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颐盼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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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13 16:33回复
    @卓多穆颐盼 记得咱俩一起殿选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7-13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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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哪!还有其实我要找你的话就是问问你为啥送我米!


      3楼2014-07-13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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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陈将各宫各殿送来的留牌礼儿点了点,‘咦’了一声儿,端着个碗儿与我瞧。狐疑看她一眼颇是不解,她便解释着说是那翊坤宫西配殿的定贵人苏氏着人送来的,送了一碗米。苏氏?这姓氏在我脑海中似是冒了个苗苗儿一般,但稍加思索便可将它拔出来。娥眉扬了一扬,我着实不知这是何用意。索性与那丫头把这碗米带上,往那翊坤宫走上一遭儿,与定贵人问个究竟。)
        (自东六宫到西六宫仍是有些距离的,我走得倒也费劲儿,额上亦是隐有香汗沁出。捻着绣帕拭干净了,旋即抬起下颚,与那门前婢子知会了声儿。)永和宫西配殿襄贵人来访。
        @苏程书_ 我给换成米了哈!饭的话要馊了!


        4楼2014-07-13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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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珍来道是襄贵人前来探访,略一琢磨,原是那日进宫时同一时刻参选的秀女,原来也一道留了牌子。既来瞧我,便不好怠慢了去,忙吩咐八珍先去将她请进来,自己稍作打扮、正了衣襟便翩然紧跟着出了去。)
          (襄贵人娇俏果真,见着她便扬起嘴角亲切一笑。)
          襄贵人好。
          (先与她道了礼,便着意往里请。)


          5楼2014-07-13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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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定贵人身覆时新宫装,貌似精致妆扮了才出来迎客。虽说这是应有的待客之礼,唇角儿一弯,话语仍是不无促狭。没法儿,谁叫我就是这类嘴上不饶人的主儿。)定贵人倒还真真儿容色焕发~与入宫那会儿见到的,果然是不一样了的。
            (柔柔福下身去,依着规矩与她施了平级礼。便算是见过了。嗓子放软,尾音上翘,生生蕴了吴地女儿家的侬语调调儿。)这翊坤宫还远了些个,日头底下,我是走得连汗珠子都往下掉了,还望贵人你,可别吝惜那一盏子茶。
            (我自然不是为了喝茶而来的,眼波睇向了茵陈,她自是了然将那一路端来的碗儿放下。自个儿向来不是说话弯弯绕绕的人,便索性与她开门见山说个明白话。向后靠了靠,噙笑曼声。)我来是向贵人问问,旁的在留牌礼上都往永和西配送的是些金银珠宝锦缎丝绸,唯独贵人送了这碗米,今儿个来,我问句,这米是何寓意?还请贵人你,不吝赐教。
            @苏程书_ 美人我回两场的><有点慢哈别见怪


            6楼2014-07-13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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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话,竟让我想起了程忱,想来一道是个嘴上饶不得人的主儿。那日往她宫内送礼,也不晓得该送什么,还是八珍拿了主意,道是送了年贡的新米去,采个好寓意,也不必与旁的送了那些脂粉绸缎的撞了去,落了俗套。)
              (暗自琢磨着她是误会了,便展颜一笑,温润道:)
              那是年贡新米,挑了这一样与襄贵人你,自然是希望你粮源满满——讨个好彩头罢了。我琢麽着贵人当是不缺了脂儿粉儿的,便送了这个。
              (说着话,与她一道进了内室。七巧奉茶上来,是一味云雾毛尖,气味清新。)
              云雾毛尖,不知道贵人喝得惯不惯。
              (眼梢含着浅笑,自是温润得紧。听她一口吴侬软语,便有意一问。)
              听贵人的口音,可是在江浙南边儿生活过?


              7楼2014-07-13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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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良缘满满?我‘良缘满满’了,定贵人你怎么办?六宫里其他妃嫔,又该怎么办?(我故意曲解了她话中的意思,目光毫不收敛地将她上下打量,复而嗤笑一声。)那我还真该上门多谢贵人予我的好彩头。
                (玉臂稍抬,微拢乌鬓。启唇间话锋一转。)年贡新米?怎的我永和西配没有这玩意儿,没记错的话,贵人是与我一道儿留牌入住的,怎么就独你这儿有?我当是定贵人特立独行,没想是与我开眼长见识哩。
                但这云雾毛尖——我阁中还是有的。同是贵人品级的月供,喝都喝了两月,有什么喝得惯与喝不惯的。(端起茶盅,只把玩了那茶盖碗,却并未碰那茶汤分毫。)
                喔?江浙?定贵人如何要这么问?


                8楼2014-07-1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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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她的性子与程忱倒真是相似——亦或者说,程忱对我的态度。好在自小这般柔化刚将她的利剑一道融了去,倒也习惯了,并不觉着难堪,只笑道:)
                  米这劳什子,又怎会送至贵人宫中。不过日前几个丫鬟向膳房讨了一些来做米画玩,想着有这么个好意思,便给贵人送了去。
                  (自是习惯此般温言,只不过没料到送去一碗米倒惹了偏想。)
                  我听着贵人口音,吴侬软语的倒好听。我幼时在江宁,犹记得那一带的女子说话同贵人很是相似呢。
                  (眉梢轻轻一挑,却不失亲切。)


                  9楼2014-07-1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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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送礼,都是要往好里送,而定贵人你,原是要专挑‘劳什子’来我宫中。(轻推那碗一把,悠悠启齿,不辨喜怒,泠泠脆声宛若扣瓷。)就这,也算是好意思啊?
                    (我生于北地,纵使话音能捏出江吴女儿那引得流莺来妒恨的南腔儿,性子却仍是又硬又辣,她却不同,她温温软软的,倒也真像是打江宁那儿出来的——叫我,想把她使了狠劲儿捏上一把。颇有恶意地想着,又睨她一眼,心中嘀咕着,最好能叫她吃痛了去。)
                    我生于京畿,至今未离。不过,那可巧儿,我乳母也是在江宁一带。由这,便染了我一口吴音。
                    @苏程书_


                    10楼2014-07-13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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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话至此,我倒真是感念起自懂事开始至今这么漫长的时日每日与程忱无休无止的软硬交锋。劳什子?我心笑一声,继续道:)
                      这便是襄贵人你误解了我了,米呢,素日里来看,自然是“劳什子”,宫里比它金贵的玩意儿多了去。但你想,这作了我的贺仪,自是寄托了一番心思,又怎还能同一般的“劳什子”一同说道呢?
                      (抿嘴一笑,似是无意地刮一刮茶沫,仍是温声。)
                      原是这般,倒是我会错了意——不过江宁女子多细心,也难怪襄贵人出落这般好,也该算得乳母一番功劳罢。
                      (抬眸瞥一眼她,笑意竟不曾退了去。)


                      11楼2014-07-13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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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是温声软语的,我本以为她在硬撑,却好似是我理解错了。这滋味生生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叫我有力没地儿使。这下瞧着,我本以为我是手握道理的,却没想着能弄出现下的局面——那现在无理取闹的却成了我喽?这般想着,嘴里吐出的话便愈发没好气儿了。)
                        我同定贵人你不一样,我素日用的膳食,可不是这所谓劳什子。更不能摆出大度姿态,接受你这好心好意送于我的劳什子。(话语里夹带双关,硬是裹上了一身针芒刺儿般顶着她。)
                        这本就是劳什子的东西啊,寄予了心意也好,亦或是别的也罢,就算改头换脸成了留牌贺仪——装什么装啊,怎么着也还是改不了她劳什子的本性不是?(话音落下,皓腕轻抬,将手边碗里的米尽数倒在了那茶盅里。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得那米粒儿流动的沙沙声。)
                        那我,便谢过定贵人的礼,与你这盏好茶了~(撂下这话儿,搭着茵陈柔荑娉婷而去。)


                        12楼2014-07-13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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