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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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被刺穿而过后,还能剩下些什么]
-我的脚依然着地,背对着那人。脚边却有不少血液滴落在地,然后渗透进了地面。
-我被身后突刺的长剑贯穿。
-会疼吗?还是已经疼得没有了知觉?
-应该是后者吧。连同那份喜欢一起被刺穿的心脏,在长剑未拔出左胸伤口之前依然在疼痛,痛得连握着长枪的手都在哀惨地悲鸣。
-长剑被拔出的那前一秒,我松开冰蓝色的长枪。合上双眼,唇角缓缓渗出血液。
-在那个瞬间中,我停止了心跳,呼吸也在同时中断。
-指间还萦绕的那熟悉的气息,在呼出最后一口气时,就注定再也碰不到了吧。
-抱歉呢,我死掉了。
-对不起。
-长枪掉落在地。
-我注视着自己失去支撑的死体直挺挺地往后倒,直到最后狠狠坠落在地,血液像是十分厌恶这个身体般,没有任何阻挡,流淌了一地,又一次渗透进地面。
-我又一次被他杀死了。没错,是又一次。
-事到如今才想起来。
-上次也是被刺穿了心脏,不过是被子弹,后来的那次所谓自杀,不过是毁掉那个身体而已。
-头发杂乱地散开,血液迅速染红了衣服,红得比他身后的披风更鲜艳。
-我的死相,很狼狈呢。
-我虽然已灵魂化,但还是被眼里被溢出的泪模糊了视线。
-而我现在看着的,是他被骇人赤红掩盖了自我的瞳孔。
-我们......还是逃不出这样的轮回对吧。
-呐,对吧。
-Adolf·Christian,帝兰。
-Elizabeth·Francis,苏离歌。
-第二次的光景仍旧......被人为地抹上了死亡的赤红色。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