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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啊寞寞]又是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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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下去我的小赫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也只有在旁边叫好的了……


1楼2014-07-30 11:05回复
    【任务,是不得不执行的。即使自己在那些大人物面前气得颤抖,也无济于事。骑士,其实真的是一个无奈的角色。无权无势,有的依附贵族,有的像我一样依附教会。哪种确确实实都有自己的难处,身不由己?真是贴切。】
    【根据小道消息,虽然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消息。但是是消息,而从那些人的神情来看,确确实实是可靠的消息。清剿计划,听起来确实是简单的剿灭匪徒。但是我的蹲守和身上的装备,完全证明了我的猜测。如果是剿匪,怎么可能只派我一个人来。既然是能派我来,基于他们的谨慎程度,我一定不会费什么大力气,何况需要的圣水银刀,都带在我身上了。】
    【低眸看了看我手中的刀,想到等会可能会沾染上的鲜血。一阵反胃,但眼睛依然盯着前方。我惧怕,也不惧怕。一个身影出现在小路的起点,不快不慢地向前走着。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临近。】


    2楼2014-07-30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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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暮真是再好不过的散步时光。]
      [肌肤刺痛但不足以致命,自己在疼痛中行进,以疼痛为媒介感受到活着的实感。]
      [漫游,晃荡,漫无目的随性而至。如果有看上眼的猎物就去尽一场鱼水之欢,然后让对方在巅峰中感受到痛。如果有麻烦,就手握力量迎面而上。放纵,享受自我,任性妄为。这就是自己用身为人的资格去换来的,自由。]
      [然而,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危险的气味被风挟裹着在鼻尖萦绕,陷在自我思维中的人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那个人凝视着自己,眼神冰凉。]
      “你是谁?”
      [一如既往的散漫语调,尽管自己知道危机可能已经近在眼前。]


      3楼2014-07-30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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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蒂丝,你是谁。
        【我惊异于为何我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闲谈,握紧银刀的双手却迟迟没有抬起。是的我在惧怕怕什么?怕那些根本没有必要害怕的东西,比如说,害怕自己良心的谴责。我并不认识她,我并不能确定她是坏人,不是坏人又如何,他们说要杀,便必须要杀。但血族就一定是坏的么?我逼着我自己不去想那个问题。】
        【是黄昏,知道这时其实是很好的时机。等到太阳完全落下,谁能说清软弱的我有没有那个杀死她的资格。与多年前不同,她,并不是我的仇人。我,似乎并没有理由杀她。强迫自己坚定信念,动手前还心软,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左手从刀柄上拿了下来,右手却依然握紧刀柄,刀尖在我身后轻轻摆动着。折射出夕阳美丽的金黄,照的人好不自在。手心里冒出了细细地汗珠,她是怎样的人,我必须先确定。】


        4楼2014-07-30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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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辛基。”
          [沉默,对峙。动作微不可察的将衣襟拉下,掩盖自己被阳光灼伤的皮肤。这种程度的灼伤只会让皮肤疼痛发红,易于休养,但被发现就难以解释。]
          [自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纠结,犹豫。原因未明。但直觉告诉自己等到对方做出决断的那一刻,自己就会有大麻烦。]
          [先下手为强。]
          [想要麻痹对方所以挂着轻松散漫的笑容向前走过去,对方双手后背,手中大概会是枪支刀具之类?]
          “夜安。”
          [在逼近对方安全线的地方堪堪停住,这个距离更有助手无寸铁的自己发出突击。这个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的防备和犹豫。这样的,让人心惊的神色。]
          [来者不善。]
          “你在等我?”


          5楼2014-07-30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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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辛基。”
            [沉默,对峙。动作微不可察的将衣襟拉下,掩盖自己被阳光灼伤的皮肤。这种程度的灼伤只会让皮肤疼痛发红,易于休养,但被发现就难以解释。]
            [自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纠结,犹豫。原因未明。但直觉告诉自己等到对方做出决断的那一刻,自己就会有大麻烦。]
            [先下手为强。]
            [想要麻痹对方所以挂着轻松散漫的笑容向前走过去,对方双手后背,手中大概会是枪支刀具之类?]
            “夜安。”
            [在逼近对方安全线的地方堪堪停住,这个距离更有助手无寸铁的自己发出突击。这个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的防备和犹豫。这样的,让人心惊的神色。]
            [来者不善。]
            “你在等我?”


            6楼2014-07-30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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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警觉地脚步微退,不动声色地轻轻侧身。是她了,虽然确定,但我依旧不敢松懈。我能怎么办呢?趁着来人距离近,便直接出刀?不行,还没有确认那人是否是好人。但她为什么要靠过来,是为了突袭我么?还是仅仅只是无意之心?】
              【恍惚中又想起他们的叮嘱,血族,是会骗人的。我始终相信教会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让我来杀她的,再犹豫,恐怕就完不成任务,又或许会被她所欺骗?打定主意,右手的刀就像幻影,划出一阵破空之声,向前方斩去。我似乎能感觉到刀锋上的森森寒意,我也能感觉到我心底散发出来的森森寒意。令我心惊的是,这两股寒意似乎不相上下。】
              【是出刀,我不会知道结果。但是我终于出刀了,这可是一大进步。】
              接刀。
              【我竟然忍不住还是出声提醒了,但是看样子似乎没有提醒的必要。】


              7楼2014-07-3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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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对方眼神突变开始,自己就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那种从内而外的森然杀意。]
                [杀?!]
                [为这字眼陡然一惊,对方又正有向前的动作,于是下意识的闪避。只不过一瞬,身子刚刚避过要害刀影就已经落下,生生削断几缕长发。]
                [好快的刀。]
                “为什么是我?”
                [下意识的问句,然而在问出口的一刻不消对方回答自己就可以知道答案。为什么?自己的放纵,对鲜血欲望毫不克制的放纵就足够让自己万死不辞。]
                [强压下心惊,尽管事实上自己已经紧张的有些手脚发凉。趁着对方旧力刚去新力未生时快速后退拉开距离,外出觅食的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防具或者武器,而对方确实有备而来。虽然不知道是如何找到自己,但是可知道的是硬碰硬必死无疑。]
                [那么就以柔克刚。]
                [带着绝对真实的,惊疑不定的表情和几分刻意凄凉起来的媚态,抬抬眼望过去。眼底一片不甘。]
                “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不对?”
                “因为我的生存方式你们无法接受,所以我就必须要死?”


                8楼2014-08-01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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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感受到那剑柄的粗糙,但常年训练的手早已产生老茧。我下意识地紧握刀柄,手心不住溢出丝丝汗珠。怕吗?怕。怕什么?怕她没死,也怕她死了。其实很多事情怕也没有用,自己必须早下决断的事情,想躲也躲不过去的。】
                  【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禁心头一动。她,真的有错吗?但我应该信任她吗?可是那种不甘,是那样的熟悉。我似乎也曾经有过,但仔细想想,却又找不到任何痕迹。我其实还是有很多东西记不起,似乎是有人刻意不想让我记起。谁呢?算了,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
                  【脚尖轻轻地蹭了蹭地,把脸别向一边。以一种轻柔的语气,缓缓地说。但其中掺和着夜晚的清凉,没理由地显得非常阴森。可能只是因为说话人,说出的话也会有很大不同吧。】
                  是。但请不要说你们,说他们吧。
                  我,并不恨血族,血族又有什么错?其实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主为何要创造这样一种生灵。即使是老虎,即使是其他野兽。我也能心安理得地杀死,这,就是人性吧。
                  异类,排外……
                  【就在对面人神情微微放松时,我却抬起那充满杀意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抬起那把刀。向面前的人一步步逼近,她的后方是一堵石墙。退无可退了吧,说实话,我还真的希望她有能力逃走。妇人之仁?怎么说都好吧。】
                  【把手中的刀高高举起,银色的光彩让人有种华丽的错觉。】


                  9楼2014-08-01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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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神,那种真正让人心惊的眼神。逼着自己不去听他的话,那种真正让人心软的话。有一件事,是我此时此刻必须肯定的。我的确心软了,但脚步还是渐渐地逼近面前的人。】
                    【她有过错吗?我不能肯定,但是啊,我不能有过错。因为一个人,一声只有一次机会死亡。如果杀了一个并不该死的人,那么那个人将会代替自己死亡。我可不想在死亡的时候,还不能以一个人的身份死亡。】
                    【其实简单地说就是心慈手软吧,我嘲讽着我自己。把身体的控制权全权交给潜意识,让自己的大脑不去思考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是教会。
                    【我纠正着,我发现我依然不能让我的大脑完全停止运作。给它找了个事情做,也许说话能分散大部分的注意力。也许这样我的刀落下去之后,我不会在原地呕吐。罪恶感?那东西只会在自己不愿意的时候出现。】
                    我不需要证明我有什么不一样,每个人都不一样。不同的人为了不同的理由而活着,但不同的人都为了一个事物而活着。
                    正如你知道的,生存。
                    也许我完不成任务,但教会的人绝对不会允许我,在外散布任何有饶民心的事。
                    如果我杀不了你,我的下半辈子就会在监狱里度过吧。
                    【闭上了眼睛,刀刃落下,我感觉到刀尖传来的巨大阻力。我杀了她吗?静默几秒,我在那时什么都听不见。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我必须接受我害怕接受的事实。不论杀没杀人,我都必须承担那结果。】
                    【睁开眼,我看到的,是深深刺如墙壁的刀尖,和依旧完好无损的赫尔辛基。我没能杀了她这是天意吗?我并没有补刀,那是我所不屑于做的事情。郑重地看向她的双眼,我不知道她能从我的眼中读出多少情绪。但是当时,我的思想是很混乱很复杂的。】
                    以后,不要,在教会人员或者与教会人员有很密切关系的人面前出现了。
                    要知道,在他们眼中。你已经是个死人。
                    【转身离去,黑色的身影隐入夜里。这黑色的,残酷的夜里。】


                    11楼2014-08-03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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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之后任由自己沉没在黑暗之中,冰凉,恐惧蔓延的黑暗。这就将是自己以后长眠之处?]
                      [对方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他自己的自白,像是为罪行的辩述,来证明对自己动手是无奈之举。可那又怎么样,他要证明他无罪吗,手刃自己的他因为事出有因就无罪?不过即使自己不想听下去,那低低的,带有悲哀情绪的话仍旧穿透自己一切防御进入耳中。那样绝望和不甘的悲哀……真是不像一个犯罪者。]
                      [教会?不,他怎么会是犯罪者,他大概是民众眼里除暴安良的制裁者。]
                      [一个内心犹豫的制裁者。]
                      [带着嘲讽的笑意睁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默认了自己将死的事实。带着最后对这世间的嘲讽对夺路而来并且无可抵抗的命运低头。]
                      [然后对方眼里的复杂的悲凉,大概是自己无法理解的情绪。]
                      [这么想着也许有点可以原谅他?]
                      [然而对方手起刀落,自己几乎可以听见刀刃刺破空气的尖锐声音,果然是一把好刀,削铁如泥的好刀,可惜再好的刀自己的死法一样丑陋不堪。]
                      [猛地一声,却没有疼痛。]
                      [睁开眼,刀刃牢牢的镶嵌在看起来坚硬无比的老石墙中。巨大的震动声和嗡鸣声震得自己耳膜发痛。刀……偏了?]
                      [自己还没在这种距离下对方的失手和自己还活着这两件震惊的事中缓过神。对方已经拔出刀,神色郑重眼神却是柔软的。自己突兀的轻笑出声,然而对方却没有理会,留下话转身离去。]
                      [果然是个好人啊,心存良善,冒着下半生在监狱中度过的危险也要坚守内心的信仰,绝不向命运低头。]
                      [而如今,侥幸得以苟且偷生的自己,将从各种意义上永远与阳光远离。]
                      “欠你一条命。”
                      [算是吧,看着对方的背影自己这么喃喃自语道。]


                      12楼2014-08-03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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