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居住的城市多云无雨。推开窗,就能看船,山头挑着一担翠绿,确凿的信风中,白鸟过境。可惜什么都不能让我笑,我很难说这美景之内的闷闷不乐与你无关。现在我对你,总有不舍之感。舍不得流泪,舍不得熟睡,舍不得爱你太深。犹如咏荷的蜻蜓,失而复得的大明。我怕一用力阖眼啊,就关了风景,从而遭遇下一场黑。你若是稍有一点冷淡,就会衍生出无限的可能性,狠狠掐住我的气管。我的神经似乎已经爬出了体肤,它们密布在各个显而易见的地方,撩拨、刺痛着我。我很难预料这样提心吊胆的爱,能兜住多少来日方长。或不妨想想吧,谁又能乐此不疲地、不二地搬运自己给爱人呢?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