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窗,飘进来花香。】
【琰儿坐在炕上玩儿得认真,小娃娃,像玉石珍珠花。】
【冲仆婢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只脚跨进门槛,悄没声息地看着她。】
【我好像从来没这么“气定神闲”地打量过她。我所凝神的,要么是她欢快的笑声和摇摆的步伐,要么是她熟睡的面庞。她的眉目更像我,肤色也更像我,然而高挺笔直的鼻梁,却勾勒出爱新觉罗家族直系子孙的特征。】
【这么些年,就是她陪我走过的。从腹中胎儿,到襁褓之间,再到——她叫的第一声阿玛,是冲着她的皇玛法。我常有种不安,觉得她随时会离开我,又觉得她其实是我的一部分,任谁也割舍不掉。所以而今,我竟然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我只愿这么静静看着,看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是哭,是笑,是心慌,还是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