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西楚喀欢然提及公主府内闲置的屋子,又说是望我去住。她怎知,她怎明呢——我不过已逝瑶福晋遗下的一女,一根再细不过的绣花针,落至公主府的一方土地恐是连声儿都没人听得见,倒不如落叶归根,就在这舒府里安安分分。况且,就算我去了又怎样呢?瞧着公主额驸,煊赫无比,风光无限。膝下一支并蒂莲,赞一声妙极。)
(一时我忽有些恍然了,似是往昔唤我满名的阿玛:那个替我遮风挡雨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早已随着额娘一同在十丈软红中化为一抹烟。余下的是骑马逛京城的额驸,敲锣打鼓,众人欢呼,不属于我的热闹,红得如同他胸前那朵绢花儿。)
妹妹说的是,哪日我若是真要去公主府,还要你替我指路呢。
(哪日,我心中自是明如镜的,根本没有哪日这一说儿。)
@舒舒觉罗嘉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