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金毛,我叫钢镚,三岁时一场犬瘟热没有要了我的命却烧坏了脑子,今年五岁了,相当于你们人类二十多岁的年纪,可是生理缺陷的我仍然萌萌哒,每天陪主人散步,吃饭、或是躺在地板上发呆一整天,再或者是堵在门口等着主人下班回来推门的时候把我推到一边我也不会动,然后被主人亲昵的捧着脸一顿搓,一只狗的生命大抵就是如此吧,我喜欢舔主人带着戎须的下巴,虽然他每次都会机灵的躲开,但是偶尔一次的得逞都会让我兴奋好久。
一年前家里多了一个新成员,我叫它白毛gay,这货来的第一天就像我展示了它与众不同的性取向,抱着我的大腿用它的小丁丁一顿颤悠。把我恶心完了,主人在一旁笑的乐不可支,算了,惹不起我躲,这白毛gay哄人的技巧也是一流,主人一回来把它浪的都没边了,各种得瑟,上蹿下跳,非得要抱抱才能消停,我承认有点酸酸的,我吃醋了,日子总是这么不经意悄悄流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我也适应了性取向有问题的白毛gay,偶尔还会和它打打闹闹,那天晚上,主人,和我还有白毛gay我们去散步,白毛gay贱劲上来了非要抱抱,主人便把它抱了起来,醋意上涌,找不到宣泄口,主人好久都没抱我了,我便一直在后面呜呜的叫,正巧有对路人从身边经过摸了我一下,我回头便叫了一声,吓得那两个人哇哇大叫,主人便打了我一下,我好委屈,看了主人一眼撒开腿便跑,主人一直在后面追,我在马路上不知道跑了多久主人也不见了,主人不爱我了,我也不要回去了,他有白毛gay不需要我了,路上好多车都在按喇叭,我还是夹着尾巴低着头向前跑,在一个十字路口,一个车灯由远及近,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我飞出去了好远,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我努力的试着站起来,做不到了,好久以后主人来了,他哭了,跪在地上抱着我,主人你终于又抱抱我了。
主人你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