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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古微部作业发布贴,欢迎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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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内蒙古1楼2014-09-27 20:40回复
    【八月系列】
    {作业}【相思成囚】
    天元十二年。
    他与她初识在妖冶的赤芍花畔。
    彼时,她是红衣猎猎的魔教教主,而他却是被戴上金环的阶下囚。
    “从今以后,你的自由便归属于我。”她纤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眼眸含笑。
    他不屑,冷哼。
    天元二十年,魔教灭。
    弥留之际,她为他卸下金环,她说:“你想要自由,好,还你。从此,天涯……任……君。”
    她在他怀中渐凉,他竟泪流满面。
    八年前,他身囚心未囚。
    如今,情字入心,综此身自由,相思成囚。
    --安陵玖
    民国动乱。
    虽兵临楼下,依旧纸醉金迷,风光着华衣,烟雨迷离。
    女子蛾眉微蹙,双眼却皎洁若星月。身着月白素花露肩旗袍,簪珍珠银素簪,手执笔落于纸——“囚”。
    “何为囚?”
    “围人于口。”
    “何意?”
    “困人于方寸之地,围其身;锁其心;扰其爱;绝其思,是为囚。”
    “囚何人?”
    “于天下万事万物,世人皆囚于天地,囚其言行,困其心思,世间何人不被囚?唯寥寥数人,屈指可数。”
    “姑娘似是不为囚?”
    “或许吧,风尘中人,不需被囚。死亦是解脱,不被囚……”
    眼波所落之处,一派苍凉,残垣断壁。
    乱……
    “杀,杀,杀!”
    “就要杀上来了呢!我这一世落于风尘,却活得洒脱自在,虽身被囚,言行心思却不被囚,反比他人自在许4留恋!”
    “姑娘何苦谈及来生,嫁予我一生富贵不好吗?”
    “仅为自由!兵临城下,不死便被囚,宁死不囚!”
    血若红梅开,若花瓣翩然飘落;心若百合绽,若馨香闲散无拘。
    世事万物皆围困于世,难得随心,世间不被囚者寥寥数人,尽皆名垂青史。
    囚之一字何解?
    无解。
    ---阳光
    【囚】
    儿时他看到聊斋里关于狐妖的描述,觉得很新奇,竟带着一丝熟悉。那狐妖的样子似是自己亲眼见过。
    之后,他到了弱冠之龄,父母开始为他寻找门当户对的良配。订婚后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万分清秀的女子端着一杯酒走向他的枕边,他想去接那酒,却怎么也拿不到。惊醒之后,床幔边什么也没有。这个梦魇困扰了他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是一样的场景。他开始消瘦 精神恍惚,因此,婚约暂时取消了。父母请大师在家做了法事,在袅袅的檀香中,床幔上出现了一撮狐狸毛
    之后的事不必说,那个梦魇再也没出现,他按部就班地娶妻 生子。
    一个秋天,邻国进犯,军书卷卷招他去了边疆。亮剑无情,他倒在黄沙之中,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子 端着酒杯朝他走来,他伸手去接酒杯,竟然真的拿到了。他将酒杯里的清酿一饮而尽,而后就不知人事。
    待到醒来,他已置身家中,妻子在一旁侍奉。他盯着妻子的脸庞不禁喃喃起来“寒篱是你吗?”对方回应:“是我!”,竟和脑海里另一个影像重合了——不是她!是她!寒篱——他上辈子的情人。
    寒篱微微侧身,他发现寒篱身后多了什么——是一条白得发亮的尾巴--狐狸的尾巴。他又看见了狐妖,端着酒杯朝他走来...
    只听篱落喃喃:上辈子你负我的,终将讨回来;这辈子我负你的;定会还回去。
    一觞浊酒,终究乱了韶华;
    潇潇红尘,定然负了痴心。
    ——寒烟
    【囚】
    八月末的夜,秋风凄凄凉凉卷着几片枯树叶,像是泛黄的旧书签。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仰头看着天,盘在头顶的长辩散落在肩上,干枯似沙棘。
    即将满轮的月光泼在青砖地上,显出不拘一格的韵味来,他不由得就有些诗意了,刚想随意吟上几句,肚子却抢先吟唱起来,风吹过他破烂的长袍,冷的他直打哆嗦,他只得又重新缩回一家药店的屋檐下。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长衫也磨得破了洞,风直直刮进去,是深入骨髓的凉意。
    这世上有很多不如他的人都吃的饱,只是因为他不屑于做那些事罢了。
    他蜷缩着分外不舒服,忍不住皱了眉头,却牵动了脸上的新伤,这是他前些天去何家窃书留下的,纵横交错,如同岁月带来的皱纹。
    现在他拼命回忆着书上的内容,也抵不住又冷又饿伤口疼的三重折磨。
    可以窃书,为甚不能窃别的?这个念头像是理所当然的冒了出来,令他觉得羞耻,赶忙否定,但这想法一出现,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盘据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又忍不住细细盘算出这种可能性来。
    他长长的指甲划着青石板,写下几个字:上大夫孔乙己。
    只是因为不屑于做这样的事,为甚不屑,上大夫孔乙己。
    他默默看了这六个字好久,艰难的抬起手划去了。
    中秋前三天,他因偷窃被囚在丁举人家柴房,身不如死。
    放开了心灵的囚牢,躲不过身体的囚牢。
    起因是原则崩塌,却没人愿意救赎。
    于是囚了一生,锁了一世。
    ——青禾
    那一世,我已有油尽灯枯之象,你守在床边,温柔地笑着,向我保证——我一定会痊愈的。我说别笑了,笑得比哭还苦。
    可你还在笑,还在保证,我看着你眼角的泪光,不语。
    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人固有生老病死,我与你承诺:下一世要好好补偿你。
    到了地府,我拒绝喝孟婆汤,推倒了孟婆,跳入转生井。这一世,我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找到了你。你为异国将军,你不听我解释,便将我关入你寝室下的地牢,要拿我当人质。是的,这一世,我是郡主。地牢里一片漆黑,我看不到四周的情况,也不知道时辰。我常常抬头诉说你与我前世的一点一滴。头顶寝室里的你,从不吭声,连送饭也是乘我睡觉时让手下人送的。直到有一日,头顶传来瓷碗 摔 地的声音,我听到你很愤怒地不知让谁滚。我想出了一个主意,躺在地上,痛苦地喊救命。强烈的光线刺痛我的双眼,我眯了眯眼,你走了进来,见我什么事也没有,蹙眉。我本想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才以此引你下来,但你冷漠的眼神和骤起的杀气却让我顿了顿。我问你关了我多久,你淡淡地回答我,两年。我苦笑连连,两年,两年了,你不听我解释,待我如牲畜已经两年了!还有什么承诺可言?“杀了我吧。”我平静地道。你挑了挑眉:“杀了你,会脏了我的手。”这不是你第一次如此蔑视我了,每次我都只是笑笑,这次,我却怒了。我拾起身旁的瓷碗,摔在地上,捡起碎片:“你不是很爱国吗?那我就诅咒你!诅咒你会被自己人杀了!”话音刚落,碎片划过我的喉咙。很痛,很痛……心也痛,好痛好痛。我又来到了地府,孟婆认出了我,宽容的她问我结果如何。我摇了摇头,不语。后来,我在孟婆身边替她煮汤,但我其实是在等你。不到三年,你来到了地府。回到地府的你已想起了往事,你不知要说什么,向我伸出手。我退后几步,勺了一碗汤,淡淡地笑着:“路过的人儿,喝碗汤解渴吧!”你愣了,面色恐惧,一旁的孟婆看了我一眼,对你说,我已经喝下孟婆汤了。你木然接过碗,一饮而尽。地府一只小鬼后来告诉我,你是因为我的诅咒灵验,被自己的国君杀死的。我笑了,同时,眼泪从我眼角滑落。为什么,心会痛呢……前世的前世,我爱了你15年,到临死你才与我相爱。前世我找到你后爱了你5年,临死时你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对我动情……我们还是,再也不要相见,不要相恋,更不要相爱了……
    ——恩雪(落裳)
    这根锁链根本囚不住我。
    依月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中沉重的锁链,第无数遍这样想着。
    只要用力一扯,这种铁链必定能断。
    那样自己就能逃了,逃离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依月两手执着锁链,渐渐用力收紧。
    就快要弄断锁链的时候,依月却放松了手,缓缓把铁链放下。
    囚禁她的,哪里是这根铁链。
    这根锁链根本囚不住她。
    臧华从一开始就知道。
    或者说,他是故意用那根劣质铁链的。
    这样对待苍狼族的敌人,他已经罪无可赦,更何况,她是苍狼族的圣女,最大的祸患。
    但他还是一遍遍地往囚室跑,看到她未逃,又是欢喜又是焦急。
    囚禁他的,何止是这间囚室。
    ——梦旖
    “阿莫,跟兄长回家,你可知我们找你好久……”
    他找了离家的弟弟整整十载,十年间踏遍了大漠江南,跨越了奇海诡麓,却不想再次见面竟是在离家二十里外的郊野。
    “兄长,你应知那个家对我来说是个牢笼,它会囚禁我一生”,面前阿莫身形若竹,清秀坚毅,话语间也同样透着股决绝,“当年决意离了那家那便没有回去的道理,烦请兄长告知族中众人,池氏再无莫言!如今只有山野散人莫凌。”
    自开国以来池氏宗族便是十大世家上三家之一,上百年来势力渗透广泛,近年来虽表面风光内里却是不堪一击,族中长老便立规矩,凡池氏子孙必要长子为官,次子继承家业。
    宗氏大族子孙多联姻,十年前京都传于大漠的消息是,阿莫喜欢了个乡野女子凌兮,又不忍让其做小,便暗中离家,抛弃那所囚禁得他不能喘息的家族。
    不想那女子竟在长老阁的胁迫下至死,阿莫痛心本想与那女子殉葬却又生生忍住,只割其肉削其骨还与池氏自此毫无消息。
    十年,再次得见竟是守着孤坟的消瘦男子。
    那光滑的石碑上只下角书上未亡人,好不寂寥。
    “兄长,为今我只想守着这座孤坟再也不愿回那囚笼,那里不属于我和凌兮,莫某就不招待了。”
    渐行山林,回眸遥望,那青色身影伫立石碑前,坚毅不悔的守着那方天地。
    ——囚/温凉城


    IP属地:内蒙古3楼2014-09-27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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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木叶/叛】
      【殇】青禾
      “今天我们就要成亲了。”悬挂的灯笼照亮他沉醉的笑,美好如初见。
      “可是我的父母…”见怀中之人还有犹豫,他凑近安慰:“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他笑得邪魅,突然嘴角咧大,声音染了暴虐:“对不对啊?”
      她惊恐不已,忍不住后退,却猛觉后背一痛,回头,烛光照的他手中跳动的心脏一片光晕。
      【无题】九尾
      鲜血从你脸颊掠过的一刹那,我愿意时间就在此时定格。因为只有现在,我们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虽然你的刀还在我的腹中搅动……
      【背叛必死】温凉
      轻抚腰间的酒,执起掉落地上的长剑,刺向青衣男子,不料他洒出药粉,只得飞身后退,
      “我与阁下无怨无仇,为何要取我性命?若不是身上备有毒药,怕已死在汝的剑下,”
      打开酒壶饮下酒水勾起唇角,
      “若不是阁下与吾弟商量如何致我于死地,想来我也不知你是何人,”
      “阁下莫要血口喷人,”
      “你可知吾弟下场?酒壶里便是他的骨灰。”
      男子闻言变色,我执剑飞向男子,轻舔溅在唇角的血。
      【叛】寒烟
      今晚她穿着火红的嫁衣。
      明日她剪短青丝穿上青灰的袈裟。
      郎君去哪了?
      他还是为他的他而离开。
      是谁叛了血性?
      天也不知道...
      【背弃】盈盈
      又是一年的花落,她站在门前痴痴的盼着他的归来,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第五年了,花一样的年岁已经悄然而过,如今的她,不过是没有嫁给他的,无名分的,一个山林女子,罢了
      还记当年落花时节,他与她初次相逢,他一袭长衫,风流恣意,而她眉黛轻敛,盈盈一笑,才子佳人,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仅需一夜。
      那一个晚上后,他就走了,离别时,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道:等我功成名就之日,必然铺十里红妆来迎娶你,你要等我。”说完后,他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待他由桃林归回府邸后,不知该如何与他的娘子提起那段露水情缘,他的娘子,本是来源于国公府,因他才华横溢,才肯下嫁于他,如今为了一个山野村姑,何必惹得娘子不喜呢!
      她痴痴地等,春夏又秋冬,秋冬又春夏,她由一个娇艳白嫩的女儿痴痴地等成白发苍苍的老妪。
      【叶落总是要归根】安陵玖
      那年三月,她,随那个男子而去。
      他轻叹,却不挽留。
      她,和那个男人走南闯北。
      她以为,那个男人是爱她的。
      至了那一战,她伤,失了法力,那人却将她当作挡箭牌。
      她才明白,那人需要的不过是她的一身术法。
      恍惚怅然,她回到了初生的那颗梧桐树下。
      他,在等她。
      再见,他笑揽她,轻语:“终于舍得回来了。”
      她泪下。
      那一霎,她顿悟,她本是他的一片叶,落叶归根,她总是要回到他的身边。
      【叛】清衣
      他是一位画师,白衣,墨笔,竹影清风碧。
      她是一盏小青灯,他在一丛花木里将她捡起,待她极好,每日总用白布轻轻将她擦拭。
      皎月悬挂天际,他捧着她似绝世珍宝。
      后来,她终是忍不住了,问他为何待她如此好,他漾开一抹微笑,天边朝阳的暖色,化了她的心“当然愿你化作人身,我为你画了一副身体,青儿,出来嫁予我可好,我的十里红妆,只为你铺。”
      他静伫她身旁,白衣轻抚,眸中碎了一池星光。
      犹豫半晌,终是哽咽道:“好。”
      她将自己的魂魄引出,钻进他为她准备的那具躯体。
      眸似碧潭印新柳,面若粉桃绽暮春。月白色纱衣淡淡交织,浅青色玉坠微微摇曳。
      就在那一瞬,他却突然一剑刺向她,晕开朵朵血花,她看着他,眸色凄婉,风中残碟般陨落。
      末了,他默念咒语驱散她的魂魄,将灯芯留在那副躯体。
      她自嘲地笑笑:我的灯芯能一命换一命,原来你的目的就是这个。
      夕阳晕开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他铺的十里红妆,红妆上却是另一个女子。


      IP属地:吉林5楼2014-11-22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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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内蒙古8楼2015-04-04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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