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总之,不伤风慢慢好起来,于是我赞颂了一番师父的医术水品是多么多么的高超,又表达了一下自己一定会传承师父的衣钵,成为逍遥观又一大医圣,师父大喜道:“既然这样,那为师就让步临风做你师兄吧,会促进你更加努力上进。”
“久病成医么,可是为什么他不是师弟T T?我要当师姐。”
“好了,去拜见一下你的师兄吧。”
“师父你就是不听我说话!”
“这个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我“..."鉴于我的不爽,我一天没给不伤风好脸色看,夜间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说“叫师兄。”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伤风的身体也日益强壮起来,那份贵气也愈加的明显,其实相处久了我也不再跟着忘尘师兄调侃不伤风了,虽说这人没有什么表情,不像忘尘师兄那样活泼有朝气,却自有一番潭水般的深沉稳重。和他在一起能安安心心的做些事情,我的医术在这两三年间也有了大的进步。
后来回想,我可以在乱世里的一隅静谧安逸之所逍遥自在的活了近二十年,不得不说是一种福分,即使后来结局如此,我也无甚可抱怨的,反倒欣慰的要命。
和不伤风相处近十年,我想我是喜欢他的,虽然不同于忘尘师兄的阳光帅气,也不是师父那装作一本正经的老狐狸性格,更不像太虚道长的潇洒清逸,却不知何时已深深刻在我心底,他似是逍遥观的远山,又像是逍遥观的潭水,后来我将原因归结为,某天看着师兄乐颠颠的又去整了纳兰师姐被其地火烤成了师父当年的形象后,坐定了我决心进一步喜欢它的原因:我一个人二就可以了千万不能传给下一代。这样想着,我便又和不伤风亲近了几分。
这样的生活是被一个重伤倒在后山的人打破的,然后便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