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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会掩埋一切的善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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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我对你的爱情永垂不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0-09 13:46回复
      康泊停下脚步,微微侧过了脸。
      一连掷出好几个“我错了”之后,这回的口气可比方才有诚意得多,“我是真的真的向你道歉!为我的莽撞,为我拿枪指着你,为我一时失手打碎了你的陶制面具。”
      “这时候的坦白可不是聪明之举。”片刻后男人轻轻勾了勾嘴角,仍对自己的女佣说,“Shoot him.”
      “喂喂!不!不——”
      “等一等。”千钧一发的一个抬手,止住了艾琳扣动扳机的动作。
      康泊看见了褚画置于后口袋的那束铃兰花。
    他把花从他口袋中拿出,又走回他的身旁,“这是什么?”
      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褚画捂着垒着石块儿似的胸口,一下弯下了腰。大口喘了几下,他以眼白狠狠掷了对方一眼,恶声恶气道,“你……你是白痴吗?这当然是铃兰花!”
      “从花园里摘的?”
      “不是。”喘过一口[]活气儿重又站直身子,语气全似一副豁出去了的不爽快,“我自街边买的,只为送给一个差点枪杀了我的混蛋!”
      “把枪放下,艾琳。”视线离开手中的白色花朵,康泊真的笑了,“这位警探先生是我的朋友。”
      “谁他妈是你朋——”他一肚子负面的情绪等待发泄,却突然眼眸大睁,止住了话音——
      这个男人俯身向前,吻在了自己的唇角边。
    那个一触即离的吻轻柔无比,像鹅羽,像蝶翅,像一声轻鼾滑过甜美的梦境,像舔舐伤口的舌。
      甚至像根本未曾发生。
    全无防备下遭到了“偷袭”,年轻警探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恼怒。
      水淋淋的眼睛茫然大睁,褚画怔怔立了半晌才冒出一个字,“你……”
      交睫相近的距离,感觉得到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他的眼睛在笑,表情倒十分认真,“只是表达我的谢意。”
      “为了……什么?”
      褚画后来很后悔,他当时不该这么问的,简直像在犯傻。
      “为把整片春天带给了一只蝴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0-09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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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画有些怔然地立于原地,仰脸望着楼梯最上方的康泊,望着他拄着手杖拾级而下,望着他踩着些微蹒跚的舞步向自己走来——
        仿佛万籁随之湮灭。
        那种感觉就像这个男人来自极为遥远的地方,他的踽踽而行、他的漂洋过海、他曾经遭遇的苦难与艰辛,都只是为了最终来与自己相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0-09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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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何时看见令我心动的男人或者女人,我都想获得他的垂青,与他同床而眠,肌肤相亲。但我分得很清楚,这些人只是我血肉之躯的追逐。”
          “你想说你的灵魂要得与众不同?”神思不清的褚画在心里骂着“狗屁”,强作不以为然地问,“……你找到你真正想要的了?”
          “他仿效着成为他人的英雄,敏捷勇敢的躯体之内,却守着一个一碰即碎的可怕秘密。”男人的目光迷人、真挚又包含深情,语声缓慢而又极致的温柔,“他竭力挣扎与遗忘,强迫自我涤除这个秘密带来的伤害,甚至惧怕它会摧毁他已有的全部生活……但这些恐惧与担忧都只是春天面前冬的浮夸。我一直等待着他来找我。”
          “那么……”对视着那双近在眼前的淡色眼睛,感觉那耸直的鼻梁与自己的擦在了一块儿。胸膛澎湃起伏,血液在脉管里狂热起舞,年轻警探停顿了不少时间才问,“……他来找你了吗?”
          康泊没有马上给予回答,仅是将怀中的男人更紧密不分地揽向自己,以致胸膛相贴,呼吸相闻。
          他目不交睫地凝望他的双眼。时间令人窒息地停住了。
          “我想是的。”最后他淡淡笑说,“他在这里。”
          那么一瞬间。
          那么一瞬间褚画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还来不及甄别这个念头的真实与否,他的唇就被堵了上。
        远处钟楼上的八音大钟突然为人鸣响,十二点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0-09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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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智鑫
             --我捧着一束花等你带我去流浪,我静坐花间等你带我归乡。@薄涼_________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0-09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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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人先生,快来帮帮我……不要让她找到我,不要让我被她找到……谁来救救我……
              男孩的恐惧已达到了顶点,全身的骨骼无法自控地错位颤抖,与壁橱摩擦碰撞出“嚓嚓”的响动。他绝望地发现母亲循着声音走了过来,手中还高举着斧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0-10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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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向任何人或者别的什么表现出爱情的样子,男人、女人,甚至是花朵、阳光,这些在他眼里全无任何差别。我先前说他像狮子,不,不对,他该是像蛰候捕食的蛇,先以毒腺摧毁猎物的神经,再慢慢张口,将它一点一点吞入腹中。”抬脸打量了一眼对面而坐的年轻警探,他的表情看似平静,却一直双拳紧握竭力阻止自己身体的颤抖,“伤心了,是吗?很失望,是吗?那个嗜欲的魔鬼只是惯于狩猎,他并没有真正爱上你,你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与众不同。”面相狰狞,叶茵尖锐地笑出一声,“没关系,至少你还没付出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代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0-11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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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他很危险,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但和他在一起,我仍感到非常安全……”褚画从枕垫里抬起半张脸,一双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前方,带着些微的茫然不解,“我目不转睛凝视着他的眼睛,他也同样如此凝视我的……就好像我们曾经相识,就好像……好像他是为我而来,而我也早已准备好了与他相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0-11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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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带着笑意的男人声音在说,“你不该来找我,我本打算把你视作陌路人般终此一生。可抱过你一次我就再不可能放手,你不能将一个人的心完全占据之后自己却若无其事的离开……”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他就要骂出“fuck”了:这王八蛋他妈的在想些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0-11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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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是谁,”语声温和地打断了这个年轻人。短暂的怅然失神后,她的面容开始舒展,那种和煦如春的笑容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脸上,她说,“我一直在等你。”
                      “他告诉过你,我会来?”
                      “是的,他早就告诉过我,”梅夫人站起了身,朝一脸茫然不解的警探先生露出朦胧一笑,“比你想象的要早。”随后她走向门口,将手放置于门把上,回眸以目光邀请 对方随自己同行,“想去他当时住的地方看一看吗?”
                      两个人并肩慢行,干燥单调的白炽灯光追随他们的脚步,远离尘嚣的寂静教人甘愿沦寞其中。
                      梅夫人说,“那些像囚室一样的精神病房都接受了改建,但按照康泊的意思,唯独保留下了他曾居住的那一间。”
                      “难道说,为了等我?”
                      褚画只是胡乱猜测地信口一问,没想到对方竟然微微笑着点头,“为了等你。”
                      殊不知是真是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10-11 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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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只想找回我的猫,我不会伤害你——”少年想向对方表示自己并无恶意,但只是那么一眼相视之后,那双黑眼睛的主人就拉拢窗帘躲了起来。
                        屋里传来一个女人嘶声力竭的叫骂声,而那双黑眼睛再未露面。
                        将受伤的猫小心抱入怀里,少年利索地爬下窗台,重又踩脚于地面。
                        他仰着下颌,眯着眼睛,视线一直落于那微微掀动的碎花窗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0-11 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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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画不再说话了,他走上前轻轻抚摸墙壁,抚摸上面那些蜡笔字——
                          我想献你一枚吻,
                          在日落黄沙之前……
                          慢慢闭上眼睛,感受从天而降的黑暗。褚画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能与当时困于这间囚室中的康泊感同身受。他仿佛能触摸到他的肌肤,触摸到他的骨骼,触摸到他灵魂深处频死的挣扎。
                          以及,那种对破茧重生的无限热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10-11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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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无法解释那一刻自己饶动的恻隐之心,甚至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出现这里。弓□子慢慢向男孩靠近,将手伸向男孩的脸庞,他说,“嗨,小家伙,我不会伤害你……”
                              男孩看来早已灵魂出窍了,愣愣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石头般一动不动。他目睹了谋杀的全过程,却从头至尾保持缄默。
                              “走吧!别管他了!他不会就这么饿死家中,他大可以跑到街上,去找警察!”似是猜出了对方心中所想,鸡冠头少年推搡着伙伴的肩膀,连连催促道,“马上就会有人来的,我们得快跑!”
                              可少年根本不为所动。他小心地向男孩伸出了手,一点点向他靠近,竭以可能地温柔说道,“别怕……不会伤害……”
                              即他要触摸上这个男孩的脸庞时,男孩突然张嘴叫喊起来。
                              “该死的!”鸡冠头低低骂出一声,就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命案现场。
                              浑似要把声带撕裂,浑似经年积累的阴影一朝得到宣泄。那是一种可怕的、非类的叫喊声,持续了足足几分钟。恰好路过的一辆警车停了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警察破门而入,而少年仓皇从窗台跳下时则被那警察的搭档给逮了住。
                              这是这个名叫康泊的少年被带走前所看见的最后一幕场景——嘶声力竭的叫喊之后,这个名叫褚画的男孩把脸埋进了抱着他的那个警察的怀里。
                              嘴唇轻轻嘟起,他阖着长长卷卷的睫毛,看来安心而满足。
                              他再也没有向他所的方向投去目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0-11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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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


                            18楼2014-10-12 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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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搬过来原po猪不会打死你吗
                                 --我捧着一束花等你带我去流浪,我静坐花间等你带我归乡。@薄涼________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10-12 08:0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