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聚会中我无数次喝醉。醉眼朦胧中,我仿佛看见自己分裂成了两个,那个内心饱满温柔的少年已成尸体,自己则继续在酒精和无意识的狂笑中不断遗忘,直到那尸体成灰散去。每次从宿醉中醒来后,我都觉得惭愧,惭愧自己甚至不能如当初坚持的做个起码的好人。我变成了一个冷漠的成年人,那个少年就此死去。
我把这话说给现在的朋友听,他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反问我如果你想做好人,南京老太你也敢扶么。
我只能无语。自己的错,社会的错。到底是谁的错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中的那个少年果然已死,无论你我他都一样。这才是最无力的悲伤,它如刀锋般切断了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并让它永远也不会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