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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文】古风,短篇,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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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见大王离开,我赶忙从角落处跑出来,看着阮寒娘娘的衣裳被鲜血染红,我竟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翠儿,别急,你怎么在。。。咳!”
阮寒娘娘感觉到我在身旁,缓缓睁开眼,看着我慌乱的样子笑了,只是此刻却是笑得那么苍白,仿若一朵即将凋谢的白牡丹,枝干早已枯竭,只剩花蕊盛放,那种凄凉,不言而喻。
“我一直躲在后面。”
我随口说着,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娘娘会不会怪罪我个窥视之罪
“不行,我要去找医师。”
我正起身准备跑去医师馆找医师,可却感觉袖口被什么东西揪住,低头一看,是娘娘的手。
“不用了,你没听到大王的口谕么?不用白费功夫了。”
“那怎么办?”
我蹲下身,感觉心跳加速,手开始瑟瑟发抖,那是我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感觉,似是害怕,又似是不舍,不忍,不愿,十几种感知在心里打翻,可谓是五味杂谈,酸甜苦辣,呛得我眼角有些湿润。
“在我旁边吧!我突然想找人讲故事。”
我使劲摇头,咬紧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一滴泪,就这么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好奇为什么大王会认定蛊是我下的么?”
我依旧摇头,只是,娘娘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许久,我不再摇头。
“在我来皇宫之前,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普通地有些许特别。因为,我是苗疆巫蛊世家阮家的继承人之一。”
娘娘说着双目空洞,我应声喊了几下,都没有回应,她沉醉在那回忆的世界里,似无法自拔。
我想或许娘娘并不是想讲故事,她只是心里挤压了太多心事,此刻想放开心,找个人倾诉。而我,刚好就在旁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0-2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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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家虽定居大齐,但本属苗疆,虽不是什么江湖世家,但却名彻江湖。至于原因,那全归功于那几近失传的巫蛊秘术。
    阮家的蛊术向来只传长嗣,可是我这一代却是双生,我与妹妹阮霜虽同出一胞长相相同,但性格爱好却天差地别,她对巫蛊秘术的狂爱是我这个钟情四书五经的姐姐望成莫及的。她搞怪,好动,蛊术,武术,文韬武略,处处压我一筹,只是上门提亲的,却远不如我多。她时不时会以我的身份捉弄来人,一度搞得我名声败坏,只是我从不在意,因为我的心,早有归处。
    我父亲一生与蛊做伴,脾气古怪,江湖人见了是暗自生敬。只是,谁能看得出来这个一辈子与蛊做伴的人竟然爱好音律,并且琴友无数,在碧水湖边建了个“抚琴亭”方便与琴友交流。
    我与父亲相似,虽生在阮家,却爱好音律,在父亲的熏陶下我对琴也是颇有研究,以至于父亲每回去抚琴亭都会带上我。我很喜欢那个地方,以至于后来父亲逝世也依旧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10-26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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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发现我所谓的短篇好长啊!怎么有种不想写了的即视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10-26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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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伤QAQ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10-27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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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短篇呢233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10-30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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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皇帝起个名字,再来个字号,古风一点,原谅我写到名字就卡笔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10-30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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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皇帝,南宫则取,字言仲,谥号哀。山东乐平人,生于咸丰年,卒于猴年马月。著名的军事家,政治家,老人家。著有《蓝毛红毛三千问》,《红毛蓝毛奇侠传》,《西洋羊与慧太郎》等,政治贡献为帮别人维护了国家统一(打仗输了,国破家亡)。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10-30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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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父亲离开后的第一个中秋,按往年,那本该是一家团聚的时节,但少了父亲,却过不出那种感觉。我和妹妹的话不多,你要是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我们能对视两个时辰没几句话说,况且父亲走后,家中大小事务都是妹妹在张罗,时间方面也是腾不出来,所以,这是便成了我记忆里的第一个没有亲人的中秋。
                因为着实无聊,我抱起父亲的九玄琴独自前往“抚琴亭”。没有了父亲,街道依旧繁华,四处张灯结彩,花灯随处可见。
                碧水湖中小船载着烛光,我与父亲生前的众位好友弹琴话律,聊得不亦乐乎。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一样家中无人等候。
                乙亥时分,我道别了父亲的最后一位琴友,独自一人趴在石桌上看着九玄琴伤感,我抬头看看那满天的孔明,五指抚上了九玄琴,随手一拨,便是一声悠扬。我低头看着琴,一曲在父亲监督下普出来的《念君归》荡漾在碧水湖边。
                “孤亭花灯寂静,抚琴自叹何郁?
                碎步暗道轻移,只为观琴不语。”
                一曲落下,翠竹般的声音响起,我缓缓抬头,眼前的少年,他一身紫衣,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手中白扇缓缓扇动着,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潇洒自如。他面向我朝着我走来,我站起身面迎着他不语,他收起折扇,在我面前躬身便是一礼。那一刻,我的心脏开始不听使唤地胡乱跳动。平日里自认为稳重的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在下傅正,字恰,号君归。有幸再次与姑娘相遇,敢问姑娘芳名?”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可是,当时的我却只听了前半句,在听到他的名字后我完全乱了分寸,嘴里竟然还傻傻地呢喃着他的名字,仿若害怕自己下一秒便忘记。
                “傅正,恰,君归。。。”
                “哦?姑娘与在下同名同姓同字同号?”
                他虽然语气带着疑惑,可是嘴角的笑意却很深。起初我对于他的笑有些疑惑,可是,当我明白他的笑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失礼了。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我,我姓阮。。。”
                我绯红着脸,双手不停地挥动着,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而他却不慌不忙地坐在了石椅上,伸手将九玄琴微微推向我的方向。
                “那么,阮姑娘可否为在下再抚一次这九玄琴?”
                我看着他,本想开口,可考虑到现在的嘴巴自己完全无法控制,于是只得点下头,小心翼翼地把琴抱起,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抚琴。
                我不止一次地偷看他,可也不止一次地被逮个正着。以至于我这琴弹得乱了章法,好几个地方都弹错了调,这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弹过的最不在状态的琴。
                “嗯,不错!比刚才有感情多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11-01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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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我有些不解,可他却满脸笑意,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摸摸我的头。我头颅微抬与他对视,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露出的笑容,那么温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读书人才会有的书卷气和富家公子的风流。我的脸开始滚烫,我感觉我病了,病得很重并且很突然,病因的话,我敢肯定是我面前的这位少年,可是,我却舍不得离开他这病因。如果他能要了我的命,我此刻宁愿死在他手里,他就是我的劫。
                  哪一夜,我没有回阮家,那是没有父亲陪伴的第一个中秋,是他他陪着我谈天说地。我们聊了一夜,至于聊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我身边。我只知道,我喜欢他。我只知道,他对我说,他会是我的夫君。而我,深信不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11-01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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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越来越长了,后面该怎么办呢?会越来越虐吧应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11-01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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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说好的短篇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11-03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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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考试,来晚了,话说我喜欢腹黑性格


                        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14-11-04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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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是不是有点晚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4-11-07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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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11-08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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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过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偷偷跑到“抚琴亭”同君归幽会,天黑而聚,天亮而散。我就这样日夜颠倒地过了四个多月,直到第四个月第十一天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开过,我在“抚琴亭”苦等了他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我不敢睡觉,因为我怕错过;我不敢离开,因为我怕他误会我不再爱他;第三天夜里,我找人为我买了些酒,我本想喝到天亮,看看能不能灌醉我这赤诚的心,只是,我的妹妹却在我烂醉的时候一巴掌打醒了我。
                              “废物!”
                              我当时半醉半醒,我隐约能看见她紧咬的下唇,心疼的眼神。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就一个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这个样子有多怀疑自己!”
                              她一封信丢在我的面前,大声地斥喝着我,我抬头看看她后,又趴在地上痛哭,她的斥喝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知道她很忙,父亲过世前是,父亲过世后更是,我是她姐姐,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本都该是我承受的,只是,我就如她口中说的一样,是个每天只懂琴棋书画的废物!
                              “这是他留给你的信”
                              听到妹妹这句话时,我仿若一个困在黑暗里数年的人看到了光,我颤抖地打开信奉,生怕里面看到的是所谓的诀别。
                              “寒儿,待我归来,赋予名份。”
                              我抱着信,抹抹泪,痴痴地笑。妹妹在一边也不看我,伸手摸摸腰间的匕首,迎着那皎洁的月光,我仿若能看到她眼角的泪,可我,却选择性地忽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11-10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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