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小我便觉得额娘不待见我,见着我的时候目光悠悠,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那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明白,后来额娘雨夜醉酒,以后便自觉的离她远一些,我不是块石头,心里自然也会难过,可没人在乎我的情绪,我便也不让他们看到我的伤悲。此刻竟将往日里的委屈一一演来,历历在目,如若不是一向自制力极好,几乎便哭出声来。却是忍住,咬着下唇极力压抑着情绪,半晌才一字一句。)
:我是晚晚,额娘说我来的晚。
( 开口时却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自己也觉得讶异,尽管额娘并不常与我说话,我却听她私下里与人说过,几个女儿里,我最是聪慧,教书先生也这样说,却是叹了气说,慧极必伤,你这是伤了自己。后来懂了,倒也觉得伤了自己也无碍,我不愿懵懵懂懂活着,人生在世,必要清醒。)
:董鄂氏少五小姐,阿玛三少,额娘富察氏。
( 他见我时的讶异落在我眼里,即便没有过多的证据,我心里的悸动却告诉我,就是他。此刻却是近乡情怯,默默又上前一步,仰脸看他,眼里是有疑惑,更多却是笃定。)
:您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