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远桥你先去把灯点上顺便把你师弟安置好。”“是,师傅。”就在宋远桥将殷梨亭放置在床上时,张三丰看见有一物从殷梨亭的手中滑落,他走过去将它捡起“这是。。。诶,孽缘孽缘啊。”“师傅,怎么了,这是。。。”宋远桥诧异道。“远桥走吧,记住今日之事谁也不可告诉,知道了没。”“是,师傅,弟子明白。”张三丰充满深意地看了殷梨亭一眼并将那一物重新放在殷梨亭的手中,走开了。到了第两天晌午,殷梨亭才摇着那仿佛要裂开似得脑袋从床上爬起,还自言自语道“诶,头好痛啊,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清风,清风。”殷梨亭叫道。“诶,六师叔,你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都晌午了。”“都晌午了,你为何不叫醒我,师傅又该说我了。”“师叔,这次你可错怪我了,是师尊不让我叫醒你的。”“师傅?诶,这是什么?”殷梨亭捡起一看,“这是。。。难道昨晚师傅和大师兄真的来过了,清风快,给我收拾妥当,我要去见师父。”殷梨亭突然火急火燎道。“师尊,六师叔求见。”“恩,让他进来吧。”“师傅,徒儿知错。”“怎么一进来就认错,你犯什么错了,说与为师听听。”“徒儿不该犯道家大忌,更不该说出那些话,望师傅惩戒徒儿。”殷梨亭忏悔道。“看来你已经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记住有些事有些话师傅和师兄知道就知道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可以当面告诉我们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只是切不可再像昨晚一样一个人躲起来独自伤悲,让师傅和师兄为你担心。”“是,徒儿知道了。”“恩,这才是我的好徒儿,”张三丰笑脸盈盈地搀扶起殷梨亭,“你的师兄们都在假山后练功呢,你去吧。”“恩,那徒儿先行告退。”“恩,梨亭希望你不要辜负师傅的寄托,早日给师傅看见一个以前那个神采奕奕的你,而不是那个整日自怨自艾的你,我想那也应该是所有关心你的人所希望看到的。”张三丰对着殷梨亭的背后语重心长道。殷梨亭听后突然背脊一僵。假山后:殷梨亭还在踌躇不前时。“诶,六弟。”突然张松溪眼尖道。“六弟,既然来了为何不和我们一起练功?”俞莲舟说道。“是啊,六弟,师傅今天上早课时说你的身体不适,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俞岱岩关心道。“劳烦各位师兄牵挂,小弟的身体好多了。”“那就好,那就好啊。”“六弟,额。。。”宋远桥欲言又止道。俞莲舟知道宋远桥有话要跟殷梨亭讲,便带着俞岱岩与张松溪练功了。“大师兄有话就直说吧。”殷梨亭开口道。“诶,好吧,”宋远桥叹了一口气,“昨晚我和师傅。。。你。。。”“昨晚你和师傅来过我房中,对吧?”‘你都记得?”“恩,师兄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所以小弟根本不会抱怨,这点你大可放心。”“那就好,那就好。”宋远桥长舒一口气,“除了这件事为兄还是跟你谈谈不悔姑娘。"殷梨亭突然看向宋远桥。“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为兄相信昨日的那番话是你一直想说出口的话,也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师兄,我。。。。”“六弟啊,为兄今日想跟你谈谈为兄的想法。六弟早些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感情的事第三者很难介入并且希望你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可是如今这个局面。。。”‘师兄,你不必再说,如今局面是我自己造成自然由我承担,小弟毫无怨言。”“六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些人是有些事有可能错过既是一生,所以为兄希望下次在遇到类似情况时,你能遵从自己的心意,不要再考虑太多而在错失一段姻缘,毕竟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宋远桥拍着殷梨亭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兄。。。”殷梨亭朝着宋远桥的背影喊道尔后若有所思地低语道“只是不知道日后是否还可以碰到这样一个人了,”说着便从怀中掏出那一封昨晚已被自己看过不下百变的信拿出,那信纸上还依稀可以看见那滴滴泪痕,“杨不悔到底在哪儿?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