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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正】多遗憾,老大和老二没有好好斗起来(爱新觉罗奕恒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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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太分散了,所以不附
人物:爱新觉罗奕恒
推荐理由:这就是设想中的大阿哥无疑


1楼2014-11-05 06:30回复
    【登记格式】
    考官ID:赫舍里琅轩
    考生ID:爱新觉罗奕恒
    情节梗概: 时至岁末,又到了大阿哥的生辰。皇父带着胞妹祝酒公主微服出宫逍遥快活,却将这个沉默的老大遗留在深宫之中。是日正值小年,宫人们都在忙碌着各自的活计,孤独的大阿哥在漫天飞雪中展开一卷画轴——他的生母,那拉氏芷珠,恭贝子的原配嫡福晋,恰好也是在今天死去的。忙得顾不得换以上的皇后赫舍里氏,生怕老大一个人在重华宫孤单,便偷闲过来瞧瞧,正撞见大阿哥的画轴之上,那件儿与自己身上一般模样的玫瑰红蹙金刺团凤宫装……
    题目: 爹啊,你总不能拿后妈的照片儿哄我罢!


    3楼2014-11-05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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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奕恒
      沧笙踏歌7
      【皆道,子之生日,便为母之难日。我的额娘便没逃脱那场劫难,且细中之节,还有待于日后详寻。怪只怪我还年少,诸多事还有待筹备。今儿,我与皇妹生辰,皇阿玛却仅带了皇妹出宫玩乐,独留我于宫中。我还是在他们出宫后从一公公口中得知,何其荒谬…】
      【氅披于肩上颇感厚重一把卸下,也不顾一旁小方子叽喳,硬是要简衣享雪之寒。这院子里的树早已是沉上了皑皑的一层白,我也望如树一般,可以任风任雪,自本如故,静待时光滋长自身年轮,寂待那专属我的春夏。】
      【一旁的太监怕我病了,罪及了他,硬是把我说进了屋。无奈的只得借故说,自个儿似真的病了,体寒,需点儿酒来驱寒。他将疑的,也还是去了。酒来时,我手上又是那副额娘的画像。挥手让他先退下,与额涅之谈,怎可有外人在。多少个年头了,我都是靠着它碍过了一道道生疼的槛儿。额娘本是皇阿玛的原配,若她还活着,皇后那把娇椅上该是她的身影。每思及此,拳都会不由紧握,这回却一时忘了手中还有画像,几处明显的握痕如锥刺心,幸此画是装裱过的,华丽的绸缎不至于受不住,耐性抚平褶皱,放回原处,才松了口气。】
      【提起桌上的酒壶,昂头直灌,怕是今日皇阿玛故意只带了皇妹,挑我二人关系也未可知,就如把我高高悬在这重华宫一般,仅仅做了他人箭靶。于我便是不闻不问,如额娘还在,皇阿玛可还会如此待我?传闻中,额娘与皇阿玛曾是恩爱有加,难道传闻有虚?有太多的疑问萦绕心头,如盘丝,无头绪。】
      【心已醉,酒到成了陪衬。每次的生辰,都难抑失母之痛。手中壶转眼已空,高声唤人,却听到门外另一高声,音尖锐,破耳而来“皇后娘娘驾到”】
      【声未末,酒已醒了大半,沉气稳住心性。待破门声入耳,我已复原了大半。不缓不慢的放了手中壶,为见其人,也依礼而行,道】
      儿臣给皇额涅请安


      4楼2014-11-05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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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 岁雪飞霙,覆天地白茫茫一场好干净。辰时初刻祭过灶神,主子爷便迫不及待地扯起德公主的小手儿,父女俩裹了同一个貂氅出门,又乘了同一顶玉辇,浩浩荡荡一番绵延,终究消散坤宁宫前垠,被一道暗朱色的宫门吞没了踪迹。杭佳氏从贡匣里摸出一块灶王糖,一掰两半儿,自己含了大半截,又将小的那一半往我嘴边送。一时没留神儿,连她的手指头也一并咬了,等唇齿间觉出异常来,才发现她呲牙咧嘴地忍着疼,一口接一口地倒抽着凉气儿,还问呢,“主子娘娘,这一根儿可也好吃么?”]
        “好吃,我瞧你手上还多的是,不如都散出去给别人也尝尝?”
        [ 杭佳氏这回真要哭了,抽出半湿的食指来,轻轻抱在掌心里爱惜着,只说这“糖”着实稀罕,除了能给我尝一小点儿,别人连碰也碰不得。直笑她迂,又想起另一桩事儿来,便乘了凤辇往重华宫去,临走前,吩咐冬果尔氏善后,若有前来请安拜年的皇子公主,替我好生给了糖,要看他们乖乖吃下去才能放走。]
        [ 才至重华宫门,眼尖的宫人远远瞧见了我的仪仗,扯着嗓子传了,便是此消彼涨下去,很快传到内殿中去。是以,当我踏入大阿哥的寝宫门槛,已见他规规矩矩打了千儿,只好远远地唤一声:]
        “起喀。”
        [ 本就不大的声音,被遥远的距离扯得更细,乍一听来颤巍巍的,十分没有底气的样子。那拉氏的亲骨肉,总是与我这样疏远,巴不得只敷衍了应当的礼数,便是桥归桥路归路,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由杭佳氏解了氅衣,露出一副极厚实的海龙皮围领来。那皮毛被巧手的匠人染了墨绛红颜色,长长地垂在大襟儿上,随着渐近的步伐微微摆动,好似伏着一只冬眠的腽肭兽一般。]
        “我来瞧瞧你,顺便带一些糖瓜来。这是你二弟府里的大苏拉亲手熬的,尝尝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比宫里的糖点可口许多。”
        [ 愈走得近了,愈有一股冲鼻酒味呛来,看桌上偌大的一支霁蓝釉执壶已是滴酒不剩,倾倒的壶身遗失了原配的壶盖,正孤零零地散些白氤,仿佛倾吐它炽热的相思之情。恍惚意识到,原来他已过了靠糖哄着的年岁,尴尬在颊上凝出浅而艳丽的红晕,兀自摸起那柄空壶,强作欢笑为自己圆场:]
        “嗳,这天儿真冷,我也想饮些热酒了,你们下去准备着罢。”
        [ 遣走了奴才,又近一步,他却避开,有礼而疏离的模样。无处可依的殷切目光,只得再度投向屋内的陈设,直到在上下左右地巡过一圈儿,才在搁壶的圆桌上发现一张半开的画儿。]
        “这——”
        [ 画上的女子,面目正巧被折叠起来。可她穿着的衣裳,却是同我身上是一般款式的。这件旧衣是我入宫以前,娘家的婶母亲手做的,除了在恭贝子府穿过一回,这些年便再没有上过身儿。竟不知何时,这孩子将我的身影偷偷画下,一瞬有些温暖意绪漫上心头,不知当说些什么,只好由心地夸赞一句,笑也恳切:]
        “画得真好。”


        5楼2014-11-05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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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琅轩
          小吧主11
          [ 奕恒这个孩子,总是令人害怕。有时他静静地立在那儿,像一段没有感情也没有温度的枯木,哪怕是烈火,只可以将他烧成灰烬,却不能温暖他一分半毫。有时他的唇角扯起,似是冷冷嘲笑着你的无能,可他却是在嘲笑他自己的,在自哀,在自怜,任恨意从生,磨快了复仇的利剑。有时用余光瞥他,他也用眼梢瞥你,仅仅是漫不经心的一掠,便已将你透皮析骨,曝髓履肠。他指酒相劝,话里有千重万重的意思,一时不及猜透,只温着笑意,曼声徐言:]
          “既知说我,自己也该少饮一些,勿使长辈牵忧。”
          [ 此刻,他正立于我身侧,徐徐展开了那张画轴,渐露出了一张娇小灵秀的脸,似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而后,是一枚私章,“循之”二字入眼,倒是十分熟悉的——这便是那拉氏的生父,为他的好女婿取的字号。如是,画上之人究竟为谁,倒也不难猜测,只是忍不住看愣了神儿,想起一段多年前的旧事。
          “你总和我说那拉福晋的故事,可她长的什么样儿?快与我说说,若哪一日她托了梦,我也好认得出来。”
          “和你一样,俩耳朵一鼻子,没长三只眼。”
          “不带这样敷衍人的!给,笔在这儿,我给你研磨,你将她的样子画来与我瞧。”
          “好好好,你看,就是这样。”
          依稀记得画纸上素磨勾出来的一张脸,的确是俩耳朵一鼻子,娇小灵秀,眉宇间隐隐一股英气。心满意足,便和他手拉着手儿去喝腊八粥,很快将那拉氏的模样忘在脑后。原来,他还是一个人画完了这张画儿,在那拉氏的脸蛋下画了我的身子,衣襟上盛开着一百朵玫瑰花,如火一般烈烈地绽放着,将金翅的凤鸟簇拥其中,犹如捧月的繁星。]
          “原是这样。”
          [ 原是这样,这一件儿衣裳,若穿在那拉氏身上,恐怕会更加娇艳罢?或还有那个位子,那顶珠冠,那座宫殿。而他却把这画儿给了奕恒,告诉那个从未见过生母的孩子,这一个,就是你的亲额涅。我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也猜不透奕恒,这一对父子有些太过相像的地方,那是世人皆堪不破的谜。]
          “我真喜欢她。”
          [ 由衷地说,纤指前探,摸索着抚上那一张久违的笑靥。纸卷微微一颤,仍是抗拒,像是画中的女子也不悦起来,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只位避开这个反客为主的可恶女人。可我却喜欢她,甚至爱她,自从在他口中听到了她的故事,我艳羡她,敢爱敢恨,从生到死都完好地保存了一份珍贵的执拗,保持着将女的骨气,保持着嫡妻的尊严。而我呢?笑自唇畔曼延,并不苦涩,更非自嘲,赫舍里氏也有不能被世人堪破的心事,只待路遥日久,一切分明。]
          “若我喜欢,你便送我么?”
          [ 或许有片刻的真心,是真心想要了这画儿的。小心翼翼卷起画轴,先是往自个儿怀里一揽,只片刻功夫,又双手奉还。笑里带些顽皮意味,言谈轻快,尽是融融慈心:]
          “不说笑了,你的就是你的,没有人会抢去。”


          7楼2014-11-05 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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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奕恒
            沧笙踏歌7
            【一晌贪欢】
            一个声音在他梦中由远及近。
            ‘孩子……你怎么会变成这般……’
            温婉浅吟,虚无中包裹住满满柔情,春风般轻抚着他的脸庞,小心翼翼的,洋溢着疼惜。他伸手想要拥住什么,手上却落了空。心底骤然腾起的迫切,却使得那声音渐远。
            ‘你本天之骄子……抬起你桀骜的头……坦然直视……’
            ‘什么,你说什么’
            尾音几乎闻不到,他焦急的脱口,迅猛的起身睁了眼。
            才发觉,不过他床头睡枕上的隐隐微凉,薄唇抿,自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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