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老树边,屋檐下,躺椅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凝视着天空,旁边是他正在玩耍的孙女。她叹口气,自己大概是地球上剩下为数不多的最后几千个人之一了吧。
孙女突然放下手中正在戏弄的柳枝,凑到老人旁边。
“奶奶,奶奶,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孙女的脸几乎完全贴到了老人的身上,来回蹭着。
老人慈爱地看着他,伸手轻轻将她略微有点长的淡金色长发揉乱,笑了笑:“好,好。”心里想着的,确实自己的从前。
“从前啊,有个孩子,叫凡卡……”老人依然讲得不厌其烦,尽管这是早就讲过无数遍的故事。
“我不要听这个!都讲过很多遍了!换一个嘛!”孩子央求着。
老人叹了口气,再次打量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孩子,心里浮现出的,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好,换一个。这一次啊,奶奶给你讲一个可能不适合你听,但奶奶永远都不会忘掉的故事。”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孩子也立刻好奇地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在很久很久以前……”
孙女突然放下手中正在戏弄的柳枝,凑到老人旁边。
“奶奶,奶奶,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孙女的脸几乎完全贴到了老人的身上,来回蹭着。
老人慈爱地看着他,伸手轻轻将她略微有点长的淡金色长发揉乱,笑了笑:“好,好。”心里想着的,确实自己的从前。
“从前啊,有个孩子,叫凡卡……”老人依然讲得不厌其烦,尽管这是早就讲过无数遍的故事。
“我不要听这个!都讲过很多遍了!换一个嘛!”孩子央求着。
老人叹了口气,再次打量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孩子,心里浮现出的,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好,换一个。这一次啊,奶奶给你讲一个可能不适合你听,但奶奶永远都不会忘掉的故事。”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孩子也立刻好奇地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在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