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邵谦不是禽兽,他和童雪一样,都是善良美好的人。他要的不是只有性,他更要的是童雪发自内心的爱。可惜啊,什么都可以强求,唯独爱,只能是来自自愿,而这正是莫邵谦无比自卑之处。他嫉妒萧山,是的,他一直口是心非,他一直想用自己替代萧山去占据童雪心中那个神圣的位置,尽管他知晓童雪和萧山在他囚禁童雪之前就已经分开了,但是他嫉妒的是童雪心中的那个萧山:童雪的纸鹤、童雪梦中呼唤的名字、童雪回应的吻,当然还有萧山的青春年少。而对莫邵谦最为直接的冲击,当属自行车上童雪与萧山亲密而甜蜜的那个画面,当初正是这个场景才促使了他禽兽般的行为,并一发不可收拾,而其间爱恨交织的折磨,却让自己千疮百孔。于是我们仁慈的编剧在海边的那场戏中就用到了自行车这个有爱的道具:莫邵谦在等待,直到童雪坐到自行车的后座上,并且终于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脸依偎在了他坚实的后背上,莫邵谦的嘴角展现出了在本剧中绝无仅有的那种笑容:满足、得意,抑制不住又拼命隐藏的笑容,心中该是怎样的一片阳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