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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的】时光负了青梅竹马(葳怜/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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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被度娘吞了两篇文的原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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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必须重发,就是这么任性~\(≥▽≤)/~
一楼莫忘莫失铃【图侵删歉】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1-30 12:36回复
    移花
    经过了那一天清晨,我见到葳斯基都有些莫名的脸颊发烫,尽量低着头从他身边绕过。而葳斯基,则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摆着一张冷漠的脸。
    其实也没什么,舞蹈原本就是给人看的,是我太扭捏吧。
    六月过后,天便一天天热起来,就连秦淮河河水似乎也被这空气中的灼热所牵绊住,向前奔腾的水流缓了许多。院子里的茉莉花有些焉了,花叶在太阳的直射下有些微微下垂,没有了春日时节的靓丽。一日两下人路过,随口一说:“小姐的花都被这毒阳糟蹋了.”
    这句话引起我的思索,若将花移栽至院墙下,有了阴影的庇护,是否会有好转?
    在移植之前,由于移栽的花多少有些虚弱,我准备将已经有些焉了的花悉数摘下,晾在石板桌上,水分干后泡做花茶,以免跟别的花争抢养料,到时所以花都活不好。
    当我在专心致志的摘花是,突然一片阴影遮住了,我回头一看,正对上那双血红的眸子。
    竟是他!我心中一惊,有些紧张,摘花的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
    “为何今日要将花全部摘下?”他走到我的面前蹲下,突然开了口。这些天,他同我说的话不到十句,这时却主动搭理我,让我有些意外。
    “将这些花摘下,是因为这一片花都要移植,在这毒阳下待着也不是个办法,但移栽的花虚弱,要尽量减少蒸腾,只好牺牲这些有些焉的花罢。”我回答,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他微皱眉:“就因有些焉了,便要死亡?这未免也太不公了。”
    他认真的样子让我有些好笑:“那依葳哥哥之见,这花该怎么办?”
    他抿唇,没有回答,我早已习惯他的莫名沉默,也不催他,继续移栽我的花。
    良久,他才开口:“怜美移花,是希望花朵常开不灭,但花落花开自有时,这是自然规律,不是小小的行动就可改变的……”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言论有些牵强,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如果不管不顾,放任它们在毒阳之下,只会死得更快罢?”我抬头说:“将它们移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此花乃我亲手所植,我深知花开不易,而茉莉淡雅,岂不更该怜爱?”
    他轻笑:“怜美此话似有深意,以花自喻,倒也有趣。”
    我脸上火辣辣的,想必定是红得难看,急忙辩解:“葳哥哥取笑了,怜美只是心疼自己亲手所种的花罢,别无他意。”
    沉默了一会,他站起身,背对着我,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失陪了。”我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摆弄我的花,听着他的脚步远去。
    他除了练武,还像世家子弟一般读书?
    我正思考着, 脚步声突然停止,接着我听见他轻轻说:“你的确像这茉莉,淡雅,美丽。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1-30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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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脚步加快,一会就渐渐听不见了。
      茉莉在和风摇曳,散发出阵阵清香。
      品诗
      整个夏天我都在晒茉莉花,泡做茶。送给姬府的每一个人喝过都赞不绝口。
      秋意渐起,无茉莉可开,我便将关注放在了渐渐成为后院主角的那几棵桂花树上,精致小巧的金色小花藏在墨绿色的叶子后,散发着浓浓的香气,煞是可爱。
      我将叶子后的花朵小心摘下,放在盘子里,回头发现他在身后。
      “你的茉莉花谢了?”还没等我开口,他便抢着问道。
      “葳哥哥当日所说的确没错,花落花开自有时,虽然它勉勉强强挨过了夏天,但此刻已是秋日,它终只是小小的花罢,抗衡不过自然的力量。”
      他笑,轻轻扬眉,说:“想不到怜美还记得这句话,花落花开自有时,莫非怜美也读过严蕊的《卜算子》?”
      我难为情的摇摇头,他又追问:“那么怜美最喜欢那首诗?”
      我心中已有些烦闷,我原本就没学过什么,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今日就有种被看扁了的感觉,不过被他这么一激,好歹也想起了一首。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安里,两小无嫌猜……”我原本就只听街访一孩子背过这首诗,当时没仔细听,这会之背出这么一点,窘迫的皱眉。
      他难得的扬了扬嘴角,道:“比起这首李白的《长干行》,我想真倒不如严蕊的《卜算子》此时应景。”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郡王,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待到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我有些疑惑和不适应,但是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真的很好听。
      “其实,怜美和此诗作者在某一个地方很像。”
      我不懂。
      次日我去了金陵,那里一个教书先生关先生是父亲的朋友。
      我想问问他看他还收学徒吗。
      在顺便问一下,严蕊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会和我想像。
      关先生听了我的来历,会意的一笑,道:“莫非是府上最近来了一位小公子,饱读诗书,怜美有些不自在了罢?”
      被他说中心事,我轻轻点头,感觉有些尴尬,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没有关系,如果怜美想学四书五经,明天就可以来。”关先生哈哈一笑,慷慨的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如释重负,向他道谢。
      “对了,关先生,你知道严蕊是谁吗?”突然又想起了这个问题,我昂起头,轻声问道。
      “南宋时期的一个官妓。”
      什么?我大吃一惊,为什么他会这么觉得?
      “怜美,怎么了?”关先生似乎是在意到了我的不悦,柔声问我原因。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1-30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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