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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手机存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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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个被我手滑误删了TvT如题就是写在手机里的文,为了防止家长抽查和换手机的备胎……文很多而且杂RM死亡笔记巨人都有orz并且都很渣所以慎入(抱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1-31 21:22回复
    汞晶练笔微
    缥缈的表情。水晶崩塌断裂的声音。
    都像是你从内心底发出的呻吟。
    就这么得意地轻轻地笑着,好似你原先那种诡秘的神情。
    现在你还是不会有任何抵抗呢,每一步的逼近,都预示着你灭亡的即将到来。
    尖利的剑锋穿透了你的身体。一点一点无力地倒下去,金色的瞳孔恍若针织般散开。这是你最后的表情,还是沉默。还有那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叹息。
    我用笑容,轻蔑的笑面对着你。
    悚然倒下的响动,和一地七零八落的残肢。
    在紫色玫瑰的眼罩下,真正金黄如同蚕蛹的完整无缺眼眸,注意到了从中滚出的一滴泪珠,像是玫瑰的垂死前的露水般。
    剩下的,都是碎片。
    原来伪造的东西,也是有……可怜微薄的美存在的。
    (完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1-31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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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尼是在一个慵懒而又略显疲惫的黄昏回来的。她步履十分缓慢,脸上的表情生硬,在脸颊边隐约有一点干涸的泪痕。如果忽略掉这些的话,那么就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了。她静静地走到了宪兵团支部大门,再一层层地上了楼梯,沉重的脚步声清晰地回响于整个楼道。
      “吱呀”一声,宿舍的门被推开了,里面没人。阿尼于是一下瘫在了床上,静静地仰望天花板。她看上去很累,似乎干了一些费精力的事情。这导致一些乱七八糟的杂音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她的大脑,令她很不舒适。“现在什么也别想,睡一觉吧。”她对自己说。如果能到第二天天亮也别醒来,就这么一直沉睡着,就再也好不过了。就这样她沉入了梦乡,在梦里她仿佛看到了一些不真实的怪异景象。
      “不许停下来!”父亲高大魁梧的身形挺立在她面前,把她衬得更加瘦小单薄。她一次又一次地对着目标拳打脚踢,把身体的疼痛与劳累都发泄在了其中。“干得好!阿尼!”听到父亲这么喊,她愈发的兴奋起来,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去攻击,已经忘了这早不再是一个七岁孩子能承受的训练量了。做这些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太多,只是觉得要“听从父亲的话,变得更加强大”。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腿有些麻木,忍不住渐渐怠懈下来。 “再练十次!”那个威严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十次……听起来很庞大的一个数字啊,阿尼有些眩晕,她抹了抹头上的汗珠,重新站起来,继续她的训练。“不继续的话就会失败!”父亲站在她身边说,“你必须坚持下来,不然,你就会被这个世界当成弱者遗弃!”
      “不继续的话就会失败!”阿尼念叨着这句话,声音很轻很小。它逼迫着她接着完成刚才那些枯燥的训练。只是阿尼毕竟只是个孩子,没过多长时间她感到头晕,四肢无力发软。关节处的疼痛尤为明显,肌肉仿佛被它们拉扯、撕裂,身体已经快要崩溃的感觉。
      “真的……坚持不了了,我可以停下几秒钟吗?”她恍惚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然后不敢去看父亲的脸。
      “不行!”她只听到了这个,把她残存对父亲的一点期待抹杀殆尽。“难道你想失败吗,阿尼?”
      失败……她并不明确这个词指代的具体含义,只是觉得厌烦。失败,难道就是指死去吗?阿尼目睹过死亡,那些死去的人,最终不过换来一句“啊,他前天死了呀……”这样的话,然后就一点点地在人们的记忆中流失,最后被遗忘。阿尼害怕这样死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1-31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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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发错了……重发一遍(泪)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2-24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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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不要谦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3-23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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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你也看dn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3-23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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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你也看未来日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3-24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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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混进来啦……赶紧删掉orz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3-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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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有什么可想的呢。
                  死去——已经麻木了吧,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死去,不管以怎样的方式。早都司空见惯的事啊。
                  我不会对任何东西产生感情——因为我还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我这样做的人或物。爱?我不需要它,实际上我现在也不懂得它的真正含义。也就是一种感情罢。那也就是没意义的东西,我说过了,不会对任何东西产生感情。我坚信着只要活下去就是唯一的希望。是的,只有活着,别的都无关紧要。
                  ——我不畏惧死亡,也不憧憬它。
                  我不逃避孤独。
                  虽然无时无刻都是孤独的,可也从来没有任何感觉。看到的东西立马就会忘掉,我不懂得怎样留住——似乎也没必要。我生活在这个污浊的世界,就不可能不受它的影响,每天与我打交道的都是怪物,不仅是指那种东西,还有心灵的空虚与贫乏。时间长了就成了习惯。
                  尽管也有温柔,却终将被掩盖。
                  有时候我问,厌倦了这世界吗?望着天空没有回答,只有那一块块浮动的翳云,它们被夕阳透过一点残缺的光芒,慵懒的暖橙色。多么单薄而又浅淡的色泽,却是由被云遮盖起来的太阳发出的。我望着那颜色愈加淡漠,直至消弥。天空就只剩下了阴暗厚重的云。这些东西常常都有,却不会永远消失——墙内狭小的天空。我只是属于这其中的一粒尘埃。却不会像夕阳一般再生。
                  就这么继续着,以全力存活下去,没有羁绊,也从不畏惧。
                  “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我问他这句已经说过一遍的话。
                  “早都忘掉的事情啊……为何要再提起来呢?”他的声音很轻,墨绿带点金的瞳孔里有疑惑的意味。“……”我一时语塞,因为不管怎么说那是太不正常的事,谁能把它毫不在乎地说出来呢。我不清楚那样的情况是否会发生。
                  “有什么可说的呢?毕竟那是特殊原因造成的啊……”他看起来不怎么在乎的样子。“不过……”他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硬生生地把那句话顿住,然后又很快地偏过脸去。
                  对于他没敢说出口的那句话,我再也清楚不过。两个月前,上一次远征结束,其结果自然是死伤无数,与之相比收获简直不值一提。我无力改变,只能对死去者表示哀悼。而他心情抑郁,这以他的年龄来看并不惊讶。但他却提出到外面喝酒的要求。
                  “唔,费不着这么着吧。”我觉得这未免过头,担心他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酒精。况且那个表情冷淡的黑发少女已经显出了劝阻的严肃神色。
                  “您能和我一起去吗?”他只是对我说,但那其实是一种恳求的语气。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或者是慌乱。
                  “你可以去些其他地方吧。喝酒对身体危害太大”我有些冷淡。
                  “可以。只要你能和我一起。”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他有那么多同伴,为何非要和我一起出去呢。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个很直率开朗的人,不愁没有朋友。却又不忍拒绝。毕竟在这个年纪经常容易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事,说不定我和他一起去,还能劝导并使其振作。于是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到了外面,我们依旧不知道该去哪里,因为天气太冷而我们又衣着单薄,最后竟还是去了最近的一家酒馆。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5-06-27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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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深夜了,所以即使是白天人满为患的酒店,也没有几个人影。天上的几颗寒星顽强地闪烁,漆黑似墨的夜空显得不是那么孤寂。酒店内部仅仅有微弱的一丝光线,我和他面对面地坐在同一张桌子,借着那光,可以看见对方的脸。我要了一瓶伏特加。“本来你不就是要来这里么。”我平静地望着他。”他没说话,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仅仅二十出头而已,和我不管在思维还是性格上都有所不同。不过我一点也不记得那时他刚刚来这里时有过喝酒这种行为。果然不出我所料,酒精给他的刺激十分强,而且我肯定这是他第一次喝这种酒。刚一入口,他的脸上就略略有些扭曲,却依旧坚持紧闭着双眼,仰起头咽了下去。我静静地看着他。真是个倔强的孩子,他又尝试了第二次。夜的寒风从敞开的大门直冲了进来,我打了个寒噤。从大门外可以看见那繁华的城市被无边的夜所湮没的景象,竟然感受到了少有的安宁与平静。待我转过头来,他才喝掉那杯酒。脸却已经微微涨红,在那种昏暗灯光映衬下显得浮躁。眼神也已飘离。
                    “看来你不适合喝酒。”我尽量使用平淡的口气。
                    “不……其实,我很早以前就……”他的声音恍恍惚惚,有点失真。
                    “我……”他的脸部有了分明的轮廓,声音已经成熟,可一旦醉酒,就又有点明显的孩子气。他把身体向前靠,却推倒了酒杯和酒瓶。在木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一直都对您充满了……”我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不安分的因子。我已经察觉到他想要讲的话。往日里他就有些表现——各种各样,无时无刻日积月累下来让人无法不注意的存在。但我从来都没有把那些东西当回事,都是小孩子一时半会的冲动罢了。况且我说过,我不可能对任何东西产生感情,同性之间更不可能。我只是希望能活着战斗下去而已。
                    可那桌子真是太窄了,他把双手伸了过来,抱住我的脖颈。那手指尖冰凉,让我觉得比寒风还冷。“我可没见过喝一杯就醉的啊……”可我却被他拉到脸前。他低下头,就是很近的距离,直接就碰上他滚烫的脸颊。我当时为什么不拒绝——我没有喝酒。现在想也不可思议啊。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5-06-27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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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h】蛀牙
                      不经意地用舌头刮刮下牙——总是有一颗牙的牙釉质表面有些粗糙不平。“大概不会也没有时间去在乎的阿鲁。”毕竟从小时候开始牙长的就不是那么地好,歪掉的已经被忽略不计,还有的天生就带着颜色完全没有辨识度的色素。“不去考虑正正牙或者给牙美白一类?”露西亚这么问过我。“以后会的。”草率的回答。也不是弗朗西斯,我不指望用一口完整无损的好牙去诱拐女人——这话说的是不是太重了点啊,但我确实没有金色长长下垂的鬓发和那种闪着粲然光辉的飘忽不定的眼睛,因此牙齿对于我来说就是用于嚼东西的工具。但我想到了上次去看牙的事情。
                      “帮我把这颗龋齿拔掉,顺便再镶上一颗牙。”
                      牙医是个不善言辞的日本年轻人,带着拘谨的口罩,透出来的那双眼睛还算有神吧,至少比弗朗西斯正经多了。黑色的头发在额前规矩地修剪到眉毛之上,身材匀称。无趣啊。他拿着工具在我的口腔里探寻,迟疑地敲了敲我的一颗牙。
                      “怎么了?”略微地仰起头。
                      “啊……没什么……不,这颗牙表面怎么有一个凹陷的点?”
                      “不用在乎,大概长出来就是那样的吧。把那颗后牙拔掉就行阿鲁。”我闭上眼睛回答,他的手停滞了一下,随后开始了他的工作。因为局部麻醉所以不会有任何感觉,我开始打量他的动作。看起来井然有序,没有一丝慌乱,黑色的瞳孔集中在一个点上,无暇顾及其他地方。就是我张开嘴巴有点累啊。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5-06-27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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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散文诗
                        我对死亡抱有期望,据说忏悔会让我不再畏惧。
                        我听到你的声音,它们如同来自地狱的天堂,柔和却失真,我在扩大的虚无之中湮没,逐渐感觉不到真正的我。
                        坠入黑暗的死亡之月仿佛那微弱的斜射阳光的濒临死亡之叹息,我的幻觉——也在死亡和你的诉说之间逐渐加重,一点一点地渗上我的心。
                        我屈服了——屈服于你,或是死亡中的任何一者,我都是失败的。我固然有罪,但你带来更加深重而且熟稔的罪孽感。我不敢死去,我还活着。
                        但我已被逐渐侵蚀,在那阳光逐渐消逝的时候。我在即将到来的漫无边际的黑夜里思念你,吻你。直至虚幻和死神吞食我。
                        但我一直怀抱着你的影子,直到死去。尽管它不存在如同我的臆想。
                        不过死亡是长久的啊,听说人死后会变作他想成为的东西,在自己曾相爱的地方伫立。可你存在于哪里,这样的话我将不知道我要在何处殆尽我的残愿。
                        我知道我总会忘了你的吧,因为总会有终结的一天,就好像病危的人不得不死去的人一样。我怎么会哭呢,哭会显得我很傻——就好像暗中替你担忧一样。因为我们总是被一些人给忘掉,或许到最后只记得他们眼睛的颜色。
                        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呢?它们说不定是蓝紫色的,很大,如同琉璃一半在黑夜里闪烁着金属色的光。也说不定是暖色掉的,如同希望里死神创造的太阳。反正它们不会像我本人一样,是漆黑一片的。
                        是吧,忘记对我有什么用呢——也是快消失的人。我不如一直把你留在我心里,把你的眼睛留在我的心里,把你的全部都铭刻于我的一生。使我永远不会因为遗憾而悲伤。
                        是的,我愿意,在死后,变作你的眼睛。
                        ——就如同黄昏的残阳溶逝后,紧接着它升起的,美丽的,冷清的,如同轻轻亲吻着的月光。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6楼2015-06-27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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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你说我有什么可惦记的呢。
                          死去——已经麻木了吧,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死去,不管以怎样的方式。早都司空见惯的事啊。
                          或者是爱——对别人,抑或对自己。
                          我不会对任何东西产生感情——因为我还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我这样做的人或物。爱?我不需要它,实际上我现在也不懂得它的真正含义。也就是一种感情罢。那也就是没意义的东西,我说过了,不会对任何东西产生感情。我坚信着只要活下去就是唯一的希望。是的,只有活着,别的都无关紧要。
                          我不逃避孤独。
                          虽然无时无刻都是孤独的,可也从来没有任何感觉。看到的东西立马就会忘掉,我不懂得怎样留住——似乎也没必要。我生活在这个污浊的世界,就不可能不受它的影响,每天与我打交道的都是怪物,不仅是指那种东西,还有心灵的空虚与贫乏。时间长了就成了习惯。
                          尽管也有温柔,却终将被掩盖。
                          有时候我问,厌倦了这世界吗?望着天空没有回答,只有那一块块浮动的翳云,它们被夕阳透过一点残缺的光芒,慵懒的暖橙色。多么单薄而又浅淡的色泽,却是由被云遮盖起来的太阳发出的。我望着那颜色愈加淡漠,直至消弥。天空就只剩下了阴暗厚重的云。这些东西常常都有,却不会永远消失——墙内狭小的天空。我只是属于这其中的一粒尘埃。却不会像夕阳一般再生。
                          就这么继续着,以全力存活下去,没有羁绊,也从不畏惧。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7-12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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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我问他这句已经说过一遍的话。
                            “早都忘掉的事情啊……为何要再提起来呢?”他的声音很轻,墨绿带点金的瞳孔里有躲避的意味。“……”我一时语塞,因为不管怎么说那是太不正常的事,谁能把它毫不在乎地说出来呢。我都不清楚那样的情况为何会发生。
                            “有什么可说的呢?毕竟那是特殊原因造成的啊……”他佯装着不在乎,“不过……”他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硬生生地把那句话顿住,然后又很快地偏过脸去。
                            对于他没敢说出口的内容,我再也清楚不过。两个月前,上一次远征结束,其结果自然是死伤无数,与之相比收获简直不值一提。我无力改变,只能对死去者表示哀悼。而他心情抑郁,这以他的年龄来看并不惊讶。但他却提出到外面喝酒的要求。
                            “唔,费不着这么着吧。”尽管已不再是当初的未成年人,我觉得这未免过头,担心他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酒精。况且那个表情冷淡的黑发少女已经显出了明显的严肃神色。
                            “您能和我一起去吗?”他只是对我说,但那其实是一种恳求的语气。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或者是慌乱。
                            “你可以去些其他地方吧。喝酒对身体危害太大”我有些冷淡。
                            “可以。只要你能和我一起。”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既然是这个缘故,完全可以独自出去,为何非要和我一起呢。而且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个很直率开朗的人,不愁没有朋友。却又不忍拒绝。毕竟在这个年纪经常容易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事,说不定我和他一起去,还能进行开导并使其振作。于是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到了外面,我们依旧不知道该去哪里,因为天气太冷、太冷而我们又衣着单薄,最后竟还是去了最近的一家酒馆。
                            现在是深夜了,所以即使是白天人满为患的酒馆,也没有几个人影。天上的几颗寒星顽强地闪烁,漆黑似墨的夜空显得不是那么孤寂。酒店内部仅仅有微弱的一丝光线,我和他面对面地坐在同一张桌子,借着那光,可以看见对方的脸。我要了一瓶中度的酒。“本来你不就是要来这里么。”我平静地望着他。”他没说话,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仅仅二十出头而已,和我不管在思维还是性格上都有所不同。不过我一点也不记得那时他刚刚来这里时有过喝酒这种行为。果然不出我所料,酒精给他的刺激十分强,而且我肯定这是他第一次喝这种酒。刚一入口,他的脸上就略略有些扭曲,却依旧坚持紧闭着双眼,仰起头咽了下去。我静静地看着他。真是个倔强的孩子,他又尝试了第二口。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5-07-12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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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夜的寒风从敞开的大门直冲了进来,我打了个寒噤。从大门外可以看见那繁华的城市被无边的夜所湮没的景象,竟然感受到了少有的安宁与平静。待我转过头来,他才喝掉那杯酒。脸却已经微微涨红,在那种昏暗灯光映衬下显得浮躁。眼神也已飘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5-07-12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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