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rol知道他破坏了Andy的好事,那个头发蓬乱的女人是Andy最近的新欢。
“呃,我真的很抱歉。”Errol捏起薯片袋子,“来点?”
Andy“嘎嘣”着吃了,邋遢地提起裤子往洗手间去。
“你要洗澡吗?”Errol眼神奇怪地看着他。
“我不想在我的外甥面前满身是【哔——】味。你觉得呢?”
“哦……那我坐着。”
Errol想着他该怎么开口,但在他组织好绝妙的说辞前Andy就冲完了。Errol听见水龙头被他刺耳地一扭,接着Andy裹着浴巾、露出胸毛地出来了。
Errol迅速把起居室的窗帘拉上,并很快回到他的座位。
“我想你最好把身体擦干净。”Errol伸出手在Andy的手上一抹,“全是水,我可不想你像上回一样得流感。”
“好吧,好吧。”
Andy很快进浴室把身体擦干并穿上他的连体衣出来。
“你又有啥事?”他把大手一伸。
“呃,这本来是由我妈来说的。但是他们俩吵架,妈妈又需要去那家心理会所做实习,爸爸则必须按照他上司的意思去波士顿出场——哦,在这我能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买汉堡中奖了。”Errol露出一副失望又惊喜的混合表情,“由于不再想和维罗妮卡在一起。我把我的东西锁进了保险箱,而且你看。”
他把背包打开,里面有个容器。他把它展示给Andy。
“我的矿石。怎么样,是不是棒呆了?我们将有三天两夜在英格兰的滑雪场度过,起居将由——”Errol埋头在包里找到了券,“罗杰与海伦·克罗蒂罗克斯旅馆负责招待。”
“那听起来像是个名字又长又饶舌的占卜馆。”
“难道你不愿意吗?”Errol的眼睛亮闪闪,“或者你想继续和,呃,那位女士叫什么?和她温存。”
“Ellen。”Andy从连体衣里爬出来,“告诉我汉堡店给你的不是火车票。”
Errol开始埋头找。他用手指夹出两张票。
“穿上衣服开车上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