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嫌弃了,嫌弃你这儿妖味太淡,贤良淑德的味打承乾就闻着了。”
“我也老想邀你,但邀了你,承乾的这位主子到时候一斜眼,要怎么瞧我?唉,我那一桌麻雀都积老大层灰了——今天你非输我三筹,一颗好心都是为了你,没得讲理了。”
(甫入屋来,已如旧日熟稔。于她本就亲厚,几月疏离而已,这点过水光阴,瞬时也就没了。伸手拽一拽她袖,将身挨着坐,一派亲昵。)
(摆摆手示意侍婢退去,霎低头,目光从她皓白玉腕上缱绻的游移,而后向下,查入微处,至看到她面前波平如镜的茶盏,探手触碰,渐有凉意。眸中掠过一点儿暗,青睫扑朔一下,又掩去了,接过小太监递上给我的另一个盏子,极是自然,而不着痕迹的换予她前。)
(她是在想什么?我当问,却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时候问。于是扶在人肩上,依旧啐着笑,目光往她眸里一对,复移至旁处,泛着笑莹,掩而不彰。手下亦不闲着,配着娇声,捉准了她肩上的一朵团花,以指一下下嗔似的点。)
“这么着,轮到我问你,那你是喜欢像你一样年轻貌美的小蹄子,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