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昨夜围在炉前说了几句闲话,芙子便同贺兰急了眼,争说自个儿斗草不输任何人。贺兰亦不肯退,两人眼瞪眼的,是不罢休了。左右瞧着有趣,闲闲一拨炭盆,索性出了主意——明儿随娘娘定省罢了,咱们御花园里走一遭,你俩斗上一斗,哪个厉害可不就见分晓。)
( 我是嫌她们针尖麦芒对着眼酸,幸灾乐祸再添把柴加点醋,只图看这两个丫头热闹。谁知第二日,是脱不得身,生被她俩牵来了。嗐!刚破冻显春的时令里,她们斗草还能斗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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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亭上立了言,她俩自寻花草去,我来做个仲裁。余下絮絮地,说得啰嗦。抬手遮了个哈欠,就把两人赶出去了。伫在亭边一会儿瞧池塘,一会儿望假山,久了才觉这遭静得蹊跷,两人莫不是偷溜了,回懿娘娘那儿参我一句?)
( 耐不住性子下了亭,张望着寻踪影。忽而听见假山前头有动静,急沿着石子径绕过去了,一句“教我好找——”不及脱口,一只囚着扑棱翅的鸟笼先滚到了脚边,那鸟挣得委实厉害了些,忙是低身扶起,可不敢提着教它再把笼子挣脱了。两手捧稳了,这才带惑往前瞧去,锦靴,长袍,还有那副眉眼模样。)
:奴才给阿哥请安。阿哥,您的八哥——
( 小心捧护着,倒不急递,指着那鸟儿耷着的翅,有些忧忡。):这,瞧着是伤了。
@爱新觉罗信玉 _(:зゝ∠)_ 一不小心话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