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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德X小小谢:突破!时间轴!括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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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我感觉if 躲进被窝里,then 必然在屋里。but 奥兰多公馆里头住着艾格尼桑,so 架空艾德的房间在二楼比较远而且艾格哥哥忙奥兰多珠宝行的事去了吧……
时间必然在晚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4-26 22:34回复
    :“谢谢您。”
    点首对为自己打开房门的女仆道谢,少年的声线已捉得到些逐渐成熟的痕迹,然而那股温柔从来没变,在昏沉的夜里像一束暖光,月色下的脸庞也正褪去稚嫩。
    女仆躬身退下,合上房门。不算轻的门发出闷响,而窗台上涌进的夜风很凉,像是要灌进肺里。似乎近日的伦敦商务忙了起来,艾格哥哥也时常很晚回家,逐年长大的自己很期盼也很忐忑,想为他分忧,却又带着陌生的恐惧。
    总之,刚刚结束了一个社交场合,也并不是初次以奥兰多五少爷的身份登上贵族的舞台。脱下纯黑色的正装,黑色的马甲与白色的衬衫反差鲜明。心里滋味说不清道不明,站在卧室一角,盯着一个画架看了很久。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4-26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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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屏住了呼吸,刻意压低了身体新陈代谢所造成的声响。我很冷静——就和每一次出任务前一样正常。但是为什么我的手指捏着刀片却在轻轻颤抖呢。
      奥兰多幼子,当希娅将一张薄薄的悬赏递到我手里,用我所能听到最为冷酷的声音告诉我,这是我必须要接下的一门生意。她的眼里有偏执的疯狂,和平时那位薄情理智的抚养人判若两人。
      也许这原本只是一个不能再简单的任务(虽然它带着死亡的风险),但是当我看清那位被人在黑市中悬赏要求暗杀的猎物照片时,却震慑了心神。但是此刻容不得我多想,因为我知晓,埋伏在这栋房子旁边的绝对还有另一个因为悬赏而来的掠食者。
      在守卫巡逻的空隙之间,轻巧地掠过花园。踩上一楼的窗棂。手指按上二楼外墙上阳台花纹装饰,寻找一个可以抓住的着力点,稍微一用力,整个人便翻上了第二层。
      隔着阳台的玻璃门,它正半开着,而晚风扬起了遮掩内部的窗帘。


      IP属地:上海4楼2015-04-26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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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用简单的一个鼻音回答了他疑问的语气,但没有更多时机来允许我用磕磕绊绊的语言来描述此刻的情况,我向前迈开一步,扯着对方迅速迈入屋内。
        仅仅几秒的时间,已经将这个房间的全部布局收入眼底。没有其他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微微蹙眉,比想象的更棘手。
        :“有人,杀你。”
        我所希望的便是这位小白花一样的孩子能够迅速理解我的意思,不至于让本身已经危机四伏的状况更多加几分不确定因素。我指了指柔软的床铺,相对于两个人来说可能有些挤。但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处理方法,我所希望的是,另一位狩猎者可以再面对出乎意料的两个目标时,表现出一丝犹豫。
        需要的,只是那一瞬间而已。
        :“我们装睡。”
        :“相信……我。”
        我尽力用语言给他解释我的想法,甚至连最后一丝劝说都显得那样无力


        IP属地:上海6楼2015-04-27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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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先完全没有想过会与音讯全无的幼年伙伴以这样的方式重逢。转眼被扯进室内,断片的大脑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红瞳怔然映着对方逐渐棱角分明的脸,耳边是他从来破碎简短却意思相当分明的话。
          :“杀……我?”
          空白的思路回归正轨。听到风呜呜地拍着玻璃门,冷气野兽一般滚进室内,凉意攀上脊背。
          从来都在世界白而亮的一面长大的少年,应该是第一次切身地感觉到死亡的迫近和生的威胁。尽量让自己作出合理且迅速的反应,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并不大的床。
          :“…好。”
          卧室里没有点上油灯,只有月华清辉,却让人置身冰窖,像隐藏着无穷的鬼魅。手有些颤抖,说不害怕当然不可能,五指圈上谢米利的手腕,拉着他钻进床铺上的被中。
          明明不是惧黑的人,却在无边的黑暗中感到恐惧,好像自己成了猎物,而黑暗中的未知是猎人。好在指下感受到了身边的人跳动的脉搏,不安的感觉奇妙地退去一些,不再于胸膛中翻滚到窒息。到了句尾,声音已经很小,轻得几不可闻。
          :“我相信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4-27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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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心思再去顾忌他的想法,神经紧绷,将感官的灵敏发挥到极限,每一丝风声,每一缕气息,每一阵震动……它们在我的脑海里构成了掠食者的路线图。和我选择了一样的侵入方式吗?那么大概还有五秒钟的时间。在心中开始倒计时,而右手手指已经搭上了腰侧皮套内的匕首。
            当黑压压的影子阻隔了光线,显然,另一位杀手对于忽然出现的第二个意外目标显示了犹豫。他在床上并排的两个人之间产生了摇摆不决,无法分辨清楚哪个是悬赏猎物。
            ——而要的就是这片刻!
            银色的寒冷划破夜晚的月光,硬生生地将宁静粉碎。
            从自小培养的我所发出的,屏气凝声,潜伏中的致命一击!
            他喉管割破时候,鲜艳的红倒映在海洋的蓝中,同一时刻,左手从被身旁少年的手指中抽出,严密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发生的很快,结束的更快。那一击直接割断了他的气管,没有给他任何喘着血沫垂死挣扎的机会。他所能做的只是倒在地山,痛苦的扼住自己的脖颈,把我从床上捂着他人眼睛,半支起身子,冷冷注视他的样子烙印入视网膜内,成为最后的影响。
            :“死。”


            IP属地:上海8楼2015-04-27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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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听到脚步声,只听到风声,呼呼的。和谢米利并肩躲在床上,平日温暖的鸭绒被却冷得吓人,像冰刀的刀尖划过脊背,
              眼前的黑暗忽然压得更低,很细微的声音响过,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声音。一切都很寻常,好像这个夜晚很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事实并非如此。
              :“谢、谢米利?……”
              那处在变声期而低沉沙哑的少年嗓音传进耳朵,胸膛里的心脏在狂跳。似乎从那简短的单词中意识到什么,慌乱地伸手攀上那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想捉住它把它从眼前取下,然而手软弱无力。
              尽管想让自己安定下来,只喊了他一声,却觉得已经要窒息。语言能力支离破碎,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黑暗和那不祥的字眼放在一起让人更恐慌。努力维持言语和声音的镇定,尾音压抑着颤抖。
              :“…你没事吗?还…还好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4-27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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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当一切归于平静,最后的呼吸已经消失于伦敦的夜晚,我才将视线从地上的尸体移回。尖叫、沸腾的血液渐渐妥协,开始回归正常的流转。我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握力,不动声色地抽走手腕,却在他来得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让被子裹住了他一个人。
                我模仿着故事中母亲在安抚噩梦孩童是所用的话语,虽然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温柔,却无师自通。就和带了“谢米利”的假面一样顺理成章。
                :“别怕。”
                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将身体压低,隔着柔软的绸被耳语。被子里隆起的一团就好比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让我冷漠的脸色也融化了几分在夜色中。
                :“不要看。出去喊人。”
                :“不要提到我。”
                这一切都可以解释成两个杀手由于彼此利益而自相残杀导致的结果。既然已经死无对证,那么回去以后自然可以将先动手的过错推到死人身上,而自己在业界中的名声也不会受损,最多是遭到希娅抚养人愤怒的责罚。但是有什么不好呢?
                ……幼年,见证我的存在的他还活着就够了。


                IP属地:上海10楼2015-04-27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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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重回,这世界本应该没有任何声音的,而心跳声与脉搏声却格外明显,像鼓槌敲在耳膜,一下下的,又像倒计时——可分明不知道在倒计些什么,只是那莫须有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点滴梳过不安。
                  眼前的手被移开,有一点月光照进眼睛,让人很不适应。然而,还没来得及看看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然黑暗再临。
                  被蒙进被子里的少年无意识地呜了一声,带着些极细小的哭腔,像困在笼中恐慌到极点的小兽。虽然劫后余生,可心情称不上喜悦,脊背也已冷汗涔涔。
                  可这时候,有人隔着被低声耳语,颤抖的肩膀被轻轻拍着,耳边的嗓腔低沉却温柔,像风一样,一点点吹走不安。恐惧与惊慌得到很大的安抚,蜷起身子更紧缩了些。不自觉地向声源蹭去几寸,渴望在被黑暗吞噬之前,得到更多的光明。
                  :“可你…要走了吗?”
                  声音有很努力地平复着颤抖,隔着被子,却闷闷的。本来这种情况应该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然而事发突然,大脑的反应已经跟不上言语,只跟随着最基本的直觉进行交谈。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04-28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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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娇、示弱,这些都是我幼年时从未接触的东西。这样的反应只能让我手足无措,此刻,沉默便成了最好的回应。直到颤抖逐渐减缓,我才撤走了搭在绢面上的手。
                    :“要走。”
                    在这里选择停留回首本身就是错误,我又怎么能够长久的停留在这里。同样,无法实现的允诺更是无稽之谈。我并不认为还会有下一次的见面。
                    我直起身,悄然无声的从床铺上跳下。地面上的尸体已经开始僵硬,略一迟疑,我还是选择了有些吃力地将它拖起,从二楼扔了下去。沉闷的响声会吸引守夜人的注意,一会儿,奥兰多五少爷的求救也会惊动整个大宅。一可以防止他无意中看到尸体,带来不必要的噩梦;二来警卫自此夜以后也会加强,使得杀手少了绝多大出手的可能。
                    所有的条件已经集聚,我没有了再呆在这里的必要。本意打算直接离去,可是回眸所见那紧张兮兮的少年,却还是没有办法一走了之。我重新自阳台走回,将被子拉开,风衣口袋里沉甸甸的手枪带给我的是安全感,我将它掏出,递给面前的人。
                    :“送你。下次危险,开枪。”
                    只是寥寥几语,我无意听他的道谢。转身只是一瞬,我再度奔向阳台,轻巧地消失在晚风扬起的窗帘后。
                    不必再见,大概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IP属地:上海12楼2015-04-28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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