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见过三次而已,便托付了自己的身,沦陷了自己的心,不是不自重,是对未知岁月的纪念,她自己都不知道余下多少时光可供她贪恋,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她终归只是一个女人,她渴望爱,渴望被呵护,更渴望心中的他,恰好此时,满嘴假话却一片真情的马贩子出现了,哪怕只是一晌贪欢,足以让她用全部的余下的生命去怀念,即使在以后,性命不再,也不会存有遗憾,她心里在意的,得到过,爱过,幸福过。 她躲他两次,躲的了他的人,躲不了自己的心,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他说,你两次的不告而别,我很在意。她含糊的解释,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不想耽误了各自的事。她终究是不想连累他,她的事,她的命而已。她的恨,她说反正她是把自己豁出去了,花样的女子,随时准备着想死神祭献自己,她的决绝,她的悲哀,岂是旁人的一句怜可以形容的了的。然弄人的,是宿命,他与她,不过是命定的棋子,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