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是以问题为中心的。围绕问题组织起来的活动,才带有研究意味。百家讲坛只给你讲故事,殷师摆摆手:“不行的,骗不读书的人的。”殷公子才七、八岁,读《三国》、《水浒》等,已对比《中国历史地图》在看了。趴在地上,拿放大镜,考镜何地扩大?何地收缩?因为哪些战争而导致的变动?这便有了研究意味了。念自己要写的关于林森浩的文章,材料多多,思绪纷繁,也宜从几个问题出发,围绕着这些中心——问题——钩子组织起来。
我们公众的思维是如此的简单、原始,似乎无法容纳更为复杂的思维。然而世界本身是复杂的,现象是复杂的。于我而言,最好的思维方式,就抛却一切预定的见解,从事实材料出发,以丰富的、第一手的现象材料为本,去做深入的分析和归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