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就是主人的房间,赫连耀还是喜欢翘着腿坐在窗口喝着手中的葡萄酒,慵懒的让你觉得他仿佛一只高傲的猫科动物。
“洗过了吗?”
“是,主人。”
“很好,脱光自己掰开腿躺床上。”
“是。”
这种事从羞涩害怕到现在已经可以说习惯,只是还是免不了抵触,因为很疼,不知道为什么,耳朵,手,脚都对疼痛很迟钝,唯有那个地方到现在都无法适应的疼痛,每次伤口愈合后非但没有习惯这样的撕裂,反而一次比一次抵抗……
时寂身子绝不强壮,从他的待遇便能猜想的出来,不过赫连家还没有穷到将他养到瘦骨嶙峋的地步。
只能说是一副正常少年的躯体,只是这上边有许多的斑驳——伤痕,枪伤,刀伤,烫伤……
虽说好像伤口被很好的处理过,但好像处理的也没有多么精致。所以所有的伤口都免不了留下这些伤痕……
其实要说男宠,赫连耀要多少有多少,但是怎么说呢,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少年是他尝过的最与众不同,也可以说是最不可思议的少年。
猫一般柔软的身子,不可思议的思维方式,一个棒棒糖的付出能让他为你肝脑涂地,侍奉一生。
看着少年认真的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大张双退,赫连淡淡的点了一根烟半眯着眼看着床上的人……
明明是这样色情的姿势,但时寂却依旧是十分淡然的一副表情,甚至纯洁到让人觉得性爱就是如此美妙单纯的事情……
这就是时寂最好的地方,无论你与他缠绵多少次,他依旧对这种事情看的寡淡,甚至可以明确的说,他绝不喜欢做爱。
不似其他侍妾或男宠,只要一个命令就能让他们一贯的矜持全部变成风骚。
所以说那种娇羞的玩多了就喜欢换换口味——即使是连叫床到现在都学不会的狗。
不过也是,狗怎么会叫床。
赫连将烟叼在嘴中,站了起来,对着床上的少年说:“自己把后面扩张一下。”
“是。”
时寂一向很乖,说什么做什么,话语落下,手已经自己摸到了自己的后庭,只是这表情表现的始终不是那么情愿,因为他不喜欢。
身体的乖并不表示内心的乖,即使他百分百的对你表示服从,但是他的脸上却从不会做出任何违背自己意愿的表情。
这是让赫连最无法忍受的一点,也是唯一的一点。
就好像诉说着——反正我对你没办法,你要干就干好了……
这种感觉宛如一种蔑视,或者说是对赫连外貌,背景的无所谓,会让人产生一种挫败感……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时寂明明已经呆在赫连身边三年,却依旧只是一条,狗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