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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残世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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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世情殇》作者:绝歌
我——欧阳航慈,一个性格多变的女孩。常常没来由地心烦、心郁闷到痛。看着广袤的天空,仿佛遗落了什么在天空下。每当我在QQ里谈起的我心里的那种感觉时,网友说我的心在飘,又说我的心空了,还问我是否受过感情的伤害。
感情的伤害?没有啊,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似乎也没有爱过谁。即使是有过喜欢的人,也被时间冲谈了,将那种感觉变成了记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常在天空下停待着,究竟在等待着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很喜欢大地,很喜欢自然,很喜欢在雾里追逐的,很喜欢在阳光下奔跑,很喜欢看水滴从屋檐上像帘子般落下,很喜欢在湖边垂钓,看着湖面的烟波。
毕业后,我和其他人一样,背上行囊走上了南下打工的路,来到深圳这片繁华而陌生的土地上。这里没有我所喜欢的大自然,有的只是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在这个没有大自然的地方,孤寂在内心里爆发。我疯狂地想甩掉这孤寂,在的厅里狂跳,像服了摇头丸一样猛摇头,与同事彻夜狂欢,然后到天亮了又挂着国宝眼跑去上班。但是,在疯狂的放纵中我只能感受到更深的失落,心低升起一种很累很疲惫的感觉。
于是,我告别了喧嚣,走在人群的边缘,为了工作而工作着,为了生活而生活着。想着人生的意义,想着人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无聊的写作着,无聊地幻想着,疯狂地上着网,却在疯狂之中感到心中那挥不去,抹不掉的孤寂。到最后,连上网也变成了无聊。
我到底怎么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09 17:21回复
    我仰问苍天,我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我的心空了吗?为什么就算是在最亲的家人身边,我也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孤伶伶的游魂。
    我不相信前世今生,可是我却又常常在想,也许真如电视剧里所演的一样,我在前世经历了什么,心底有什么遗憾延续到今生,导致今生的失落吧。自嘲地一笑,又胡思乱想了,我本来就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走在人群中也不显眼,叫人看一眼就忘了的那一种。
    时间总是不停地转着,来到深圳已经第三个年头,面对这个城市人都感觉到麻木了,身上的那种灵气、活泼已经沉到骨子里去了,形于外的是一种让我自已都不认识的我。就在我准备离开深圳的时候,我遇上一个人,一个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
    A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心里有点闷,就沿着公路慢慢地散步。我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边走边思考,对于身边的人或物只是本能地避开。低着头机械式地走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在身边呼啸而过。
    转了个弯,走上了三叉路,我仍旧低着头,没有注意身旁的车流。而就在这时,在刺耳的刹车声中,我感觉到身后有东西逼近快速地逼近,只是一个闪神,我的眼一花,有一刹那灵魂出窍的感觉。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正稳稳地扒在地上,膝盖和手心传出火辣辣的痛,五脏六腑都像快离位了,震得全身发麻。这时候一个人把我扶了起来,问:“你没事吧?”手很细,抓在我的手臂上很舒服,声音很好听,应该是个女的。我慢慢地站了起来,用五指撑着发疼的膝盖。我感到膝盖在发抖,并且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在膝盖处破了两个大口,血快速地流了出来,裤子已经湿了一截。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个念头,怎么流血了?我的裤子坏了。
    “你流血了,得赶快去医院。”刚才那个好听的女声又响起,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8-09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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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她,她长得很漂亮,很有气质,特别是那双眼睛,水波荡漾,格外迷人。她拉着我往身后的车上走,我看到这辆停在我身后的车,猛地一醒,我被它撞了。车上没有别人,看来这个女的就是车主了。我看着她,她说道:“你把伤口按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上了车。坐在副坐上,用手按在伤口上,血从手指缝中流出。看着这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血,我并不害怕,奔腾的血从体内流出,感觉很畅快,鲜红刺目的血很舒服。
      那女人开动车往医院方向驶去。这段路一直都是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走的,也没有交警和交通监控器,如果她扔下我开车跑的话,绝对没问题。而像我这么后知后觉的人,就算是她把我给碾死了我也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在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好心还是傻,应该是后者吧,这个年代好心的人不多,特别是在深圳这个冷漠的城市。
      觉查到我的目光,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开车,她说:“你刚才怎么走到路中间去了?幸好我这刹车急时,不然你……”后面的话好像有点不吉利,她没有说。
      我看了一下滴裤脚上悬着的血滴和踩在脚下的毯子,伸手将放在面前的纸巾抽出垫在脚下。看到我怪异的举动,她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我解释道:“血很难洗,滴在上面麻烦。”
      她又多看了我几眼,问:“流了这么多血你不怕吗?”
      我习惯性地扬起嘴角露出一抹习惯的笑,“怕什么,这里离医院很近,十几分钟就到了,这点伤又不会把血流光。”
      “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想自杀?”
      “呵”,我笑了一声,说:“虽然我不在乎生与死,可是要让我去自杀还是不可能的。”我靠在椅子上,感觉头有点昏,不知道是因为血流多了还是因为我天生的晕车造成的。我偏头看她,她真的很耐看,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但比那有多了一层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8-09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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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一样白,但比那有多了一层粉缊,她不去拍护肤品广告还真是可惜。看着她,心中总是涌起一种极熟悉的感觉,但是我和她应该是属于两上层次的人,在大街上碰到的可能性都极少。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我。车转了一个弯,已经看见了医院的牌子。
        “欧阳航慈。欧阳修的欧阳,航行的航,慈善的慈。”
        “你呢?”我问。
        “陆路”
        我把她的名字记在了心里。
        车在医院门口停下了,然后她挂了急症。手上的伤倒没有什么,只是刮破了皮,用酒精洗了一下,然后洒上点云南白药,再缠上点纱布就好了。膝盖的伤比我想象中严重得多,整个膝盖一片血肉糢糊,也许是痛麻了,也许是别的原因,我并不感到很痛,看着伤口就像在看与我无关的东西一样。倒是陆路,像怕我痛着,不断地让医生轻点,有些时候甚至不忍心地把头转开。
        我对她说:“没事,就是皮外伤,看起来恐怖,其实没什么大不了。”陆路有点诧异地看着我。我习惯性地向她露出一笑。然后随便找点话题谈,我说:“你一定是那种富家小姐之类的。”
        “为什么?”她问,眼里写着好奇。
        “猜的。”
        “猜的?怎么猜的?”
        “不知道,就是你给我的感觉不像是那种在社会上打滚的。还有,你在撞了我的时候没有跑,一般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都是一踩油门就跑了。”我微笑着说。
        陆路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她问:“你多大了?”
        “十九周岁。”在家乡是以实岁计算,在两广一带却偏爱以虚岁算,为了不让人误会,我每次报岁数都加上“周岁”二字。
        “这么小?”她很吃惊。
        “不像吗?”
        “是不像。”陆路说。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医生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他吩咐了一些事项,开了一些药。我对他说:“你帮我拿点敷伤口的药就行了,内服的药就不用拿了,我不吃药的。”
        医生说:“你最好是吃点……”
        “不用了。”我打断他的话,起身往外走,膝盖上立即传来丝丝痛疼感,不过,这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
        陆路拉住我,“你别乱动,不是说了要注意尽量不要碰到伤口吗?你这样子走路会拉伤的。”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好笑,把我撞伤了最多付点医药费就好了,担心这么多做什么。是我自己走路不长眼跑到路中间去被她撞伤的。我冲她一笑,“没事。”我爱笑,笑容能为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8-09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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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路扶着我往车上走,并问清了我所在的公司地址。
          走出医院的大门,我看了看天空,暗暗的,已是夜暮时分。我最讨厌这个时候的天空,很压抑,让人想抓狂。
          我往车上走,陆路为我系了安全带,然后深深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像是在说话一样,可惜我读不懂她眼里的意思。过了几秒钟,她收回目光,系好安全带后将车开动了。我把头靠在椅子上,尽量让身子贴在车上,这样会减轻我身体对车的不适应。
          车停下了,我睁开眼,已经到了工业区的门口。我看着宿舍亮着灯,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我开了车门,然后对她说:“我到了,谢谢你,再见。”然后下车。
          因为刚才休息太久神经放松的关系,膝盖落地的时候一点力都使不上,要不是我反应快,及时撑住身子,恐怕就跌了下去。
          陆路急忙下了车把我扶住,说:“我扶你上去吧。”
          我稳住身形后,抽出被她扶住的手,说:“不用了。”然后强撑着往前走。她的身上有一种让我依恋的感觉,我必须远离她,不然会爱上她的,因为我是个LES。而她,对于男人和女人都有着绝对的诱惑。
          我走到门口,保安看着我,问:“怎么受伤了?”坐在屋内的保安也走了出来看着我,脸上写着好奇。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狼狈,我看了他们一眼,亮了一下挂在胸前的厂牌和出入证,便往里面走。走了没几步,我感觉到身后有人,回过头发现是陆路跟在身后,我以询问的眼光看着她。
          她扶住我,说:“我送你回去吧。”在晕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眼中闪着光。我摇了摇头,加快了步子向前走。人的意志力是很可怕的,当我强撑起来的时候,膝盖上的伤不痛了,而且似乎也有力了。
          这座工业园里有十几栋房子,有很多家厂。我们厂租了第十四栋和第二栋,而宿舍就在第二栋旁面的第十三栋。我要回宿舍就必须经过工厂的厂房及宿舍楼下的小店。而这个地方随时随地都会有人。我低着头,故意忽视他们的眼神和问话,以及那些人的讨论声。一个无男孩子的高声问话把我给激怒了:“靓妹,怎么弄得这么惨呀?”口气中有着兴灾乐祸的味道。
          我狠狠地瞪着他一眼。
          他又怪声怪气地问:“是不是被打劫了?”
          我瞪着他,慢慢地走了过去。我的心情现在非常非常地不好,谁惹我谁倒霉。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8-09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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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的东西,而这东西是我在别人的眼中没有见过的东西。我低下头,说:“你现在也送我回到宿舍了,总放心了吧。”跟着,我笑了一下,说:“你跟着我,不怕我敲诈你吗?”
            “你没有想过敲诈我。”陆路在我的身边坐下,她侧着身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瞅着她,问说:“你认识我吗?”怕她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又加了句,“我是说在这之前。”
            “应该不认识。”陆路若有所思地回答。
            “那你干嘛一副很关心我,跟我很熟的样子。”我看着她,说:“我被你撞是因为我自已走路不长眼睛走到路中间去了,你已经付了医药费了,早没你的事啦。”停了一下,我又说:“我今天的心情不好,你别靠近我,我现在是疯子,会攻击人的。”说着我又狠狠地吸了口烟。
            在床上看书的同事听到谈话声拉开了床帘,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欧阳航慈,你怎么了?怎么身上全是血呀?”她下了床。
            我看了她一眼,说:“看你的书吧,没事。”我的口气有点冲,她又看了陆路一眼,可能以为是我的朋友或亲人之类的,也就没再理我了。
            我也没有理陆路,只是一支又一支地抽着烟。脑子里考虑着是不是要请假的事。陆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从皮包里拿出一些钱放在床上,然后往外走。
            我看着这些钱,感觉很火大。
            “陆路。”我叫住她,“这个钱你拿走,你的钱我不会要你的。”
            “为什么?”陆路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过了,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已经付了今天的药费了,我不会要你一分钱。”我看着她。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要我收回这些钱可以,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你要我号码做什么?”我问。
            “反正不会害你就是。”陆路说。
            我把钱退回给她,并把手机号码告诉了她。她把她的号码输入了我的手机,说道:“有什么困难打手机找我。”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09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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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没多久,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我抬头看去,是陆路。她的手上拎着几个装得满满的大袋子。可能是因为屋里的烟味太大了吧,她皱了皱眉头,然后走了进来,将水果放在我的上床,说:“抽多了烟不好。”
              我问她,“你来做什么?”
              她将我抽了一半的烟给扔掉了。我有点不悦,我很讨厌有人在我的手上把东西抽手,我觉得这对我是一种不尊敬。她走了回来,在我的身边坐下,说:“别对我带着敌意好吗?我不是故事撞你的。”
              “这跟你无关。”我说,“我对你没有带敌意,我只是心情不好。”
              “你怎么了?”陆路轻声问着。她那如泉水般的眼睛看着我,几乎把我溺死在里面。我避开她的眼睛,说:“没什么。我常常这样,没来由地心情不好,过两天就好了。”
              “吃饭没有?”陆路问道。
              我没应声。
              陆路说:“我去帮你买,想吃什么。”
              “不用了,现在没饿。”我不敢看她,那个梦,那个梦让我怕面对她。到这一刻那个梦还让我的心在痛着。
              “没饿也得吃呀。你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好好补补怎么行。”她说着站了起来,从放在上床的袋子中拿出个梨子。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我说:“没水果刀。”
              “我有。”她说着从袋子里拿出水果刀在我的面前扬了扬,然后慢慢地削着皮。
              “为什么你还来?”我问她。
              陆路的动作稍微地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削着水果。
              “为什么?”我追问。
              她没有说话。
              “为什么?”我再追问。不问出个结果我绝不死心。
              陆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看着我,说:“可以不回答吗?”
              “你说呢?”我看到她,用逼人的眼神看着她。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8-09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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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我看到她,用逼人的眼神看着她。
                陆路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说:“我从小就做同一个梦,梦里面的那个人一直缠绕着我。而你,和我梦里面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就连我接触你的感觉也相似。”
                这也太玄了吧?我又想起了刚才的梦,心念一动,我问:“那你的梦里面那个跟我长得像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阿修罗。”
                我差点跌下床,像见鬼一样见到她,“阿修罗?”
                “是的。怎么了?”陆路注意着我的反应。
                我摆了摆手,心跳加速。这不可能吧,这也许只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陆路小心翼翼地问:“你的梦里是不是也有我?”她的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我以前从来没有梦到过你。”我答道。我揉着太阳穴,感觉到脑子有点乱。
                “以前?”她抓住我话里的语句,“那是说现在有了?你什么时候梦到我的?”她显得有点激动。
                “我……”我躲开她的手,说:“梦到了又怎么样,只不过是梦而已。”
                “这不是梦。”陆路说,“我知道这不是梦。”她抓住我的手,软声央求道:“你告诉我,你梦到关于我的什么?你告诉我好吗?”
                我往墙角里缩,我好怕她,我好怕那会是真的,我好怕那种刻骨的痛会是真的,我会受不了的。
                “你梦到了什么?阿修罗,你告诉我。”陆路急切地叫道。
                我用力地挣开她,连手上的纱布都弄掉了,我像驼鸟似的用被子蒙着头,叫道:“我什么都没有梦到,你走开。”当时我心里不仅怕,还感到手足无措。这怎么可能?这种情节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的头是昏昏沉沉的,心情是压抑的,按照惯例,我知道这种情况下是我的心里最脆弱的时候,所以我比平时更怕,怕到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着。
                “阿修……航慈,你别这样。”陆路拉着我的被子,连拉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也就放弃了,有力无奈地叫道,“这么热的天躲在里面会闷坏的。”
                “不要你管,滚。”我咆哮着拉开被子。
                陆路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把我看穿了,又好像受了委屈一样,我心的一痛,划过一丝不忍,高涨的怒气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低下声音说:“对不起,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09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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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一个人?”她的目光扫了四周一遍,“身上带着这么重的伤,你就敢一个人这样回去?”我听出她的语气中有压抑的怒火。
                  “不是。”
                  “那还有谁送你?”她不是在询问,而是在责问。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
                  陆路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深吸气又用力地呼气,如此反复好几次。最后,她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牵连吗?”
                  “我们之间没牵连。”我马上急切地回答,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觉得那急切味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你……”陆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她又有什么立场来说我、管我呢。
                  我撇过头,艰难地拖着行李箱从她的身边走过。头顶的太阳亮得令人晃眼,像火一样烤着大地,我却感到天地是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车站的人声糟杂,人来人往,车流不息,但是我却有一种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走着的感觉。我明明听到了这些人的声音,可又感觉不到这些人的存在,我连自己都觉得是游魂一样。我到底怎么了?我在心底问我自己。
                  走着走着,突然我被一个人拉住向后拖,我回过神来一看,一辆大巴从我面前开过。我回头,看清拉住我的人是陆路。
                  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将它扔起了车后面的箱子中,她把我往车上拉,说:“在你伤好之前,我是决对不会让你离开的。欧阳航慈,你给我听着,你是被我撞伤的,我必须对你负责到底。”
                  我抵住车门不让她打开,我瞪着她,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因为一个梦就这样像疯子一样缠着我,你不感到好笑吗?”
                  陆路像没有听到一样,她说道:“上车吧。”
                  “我不上。”
                  “别让我用强的。”陆路说。
                  用强的?我打量着她,大概一米七的个头,比我高了一截,但是她太高挑了,给人一种很瘦弱的感觉,不像我壮壮的。我慢慢地走向车尾去提我的行李。陆路趁我走开的时候打开了车门,跟着我便被她拖了进去扔在副座上,一眨眼的功夫连安全带也给我系好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09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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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讶异地看着她,她学过功夫?!陆路坐上车,发动引擎。我回过神来,叫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放我走。”这算什么?绑架么?!
                    陆路没有吭声,只是脸很沉,身上散发出一股山雨欲来之势。
                    “你听到没有。”我对她吼道。
                    陆路将车靠在路边,然后定定地看着我,问:“你真的把我忘了吗?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语气幽怨至极。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说。
                    陆路凄惨地一笑,说:“可是我认识你。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常常梦到你,我知道这个世上一定有一个你。你一直活在我的梦中,活在我的记忆深处。那种感受得到却看不见摸不着的痛,你明白吗?”她看着我,眼泪涮涮地流下。
                    我无言。
                    “我相信你对我也有感觉的,航慈,你看看你自己的心,用你的心去感受一下。”
                    我闭上眼,不敢看她悲凄、流泪的脸。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两个人却有着心底最痛的牵连,这说起来毫无科学依据的,这简直是天方夜谈。
                    一团阴影罩了下来,跟着,有一团软软的暖暖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唇上,鼻息旁有着别人的呼吸。她在吻我!我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一双含着泪的眼睛,让我打消了推开她的冲动。她慢慢地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是否该推开她。我是应该推开她的,她不该吻我,可是我又怕令她难过。我偏过头,她却将整个身子压了过来,吻着我的脸颊。
                    我挣扎了一下,她放开了我,看着我说,“你没有拒绝我,你还敢说对我没感觉吗?”
                    我的心跌落在谷底,颓废地瘫在椅子上。过了两分钟,我说:“我是个LES,这么漂亮的美女吻我,我当然不会拒绝。”
                    “那么我爱你,你会拒绝吗?”陆路不死心地问。
                    “我会。”我马上回答。
                    “为什么?”
                    “放过我好不好。”我看着她很老实地说,“我承受不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8-09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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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过我好不好。”我看着她很老实地说,“我承受不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无法承受那种天地俱崩的感觉。”
                      “撕心裂肺?天地俱崩?”她的眼中闪着问号,又似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不确定,“能说明白吗?”
                      我一咬牙,干脆跟她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昨天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和我。我看见一把匕首插进了你的心脏,然后你消失了。那时我有一种比世界末日还恐怖的惊慌,更有一种用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天地俱崩都无法形容的痛。只是一个梦就让我如此,如果是真的,我将置于何地。”
                      “所以你怕,所以你拒我于千里之外。”陆路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停了一下,她又问:“那你以前有没有梦到过我?对我有没有感觉?航慈,告诉我实话,别骗我。”
                      “没有。我见到你也只是感觉到熟悉,很熟悉。陆路,我承认,这不正常,可是我们……怎么说呢,就是我们根本就是两个没有交集的陌生人,我们……我们没有必要再牵扯到一起。”
                      “我们不是陌生人。”陆路捧着我的脸说,“我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阿修罗,让我抚平你的痛你的苦,抚平你身上的孤寂妈吗?”
                      “我不是阿修罗。”我推开她,冲她叫道:“我已经习惯了孤寂,不需要你的抚平。”可能是用力太大了,她一个不稳向后倒去撞在了车门上,发出重重地响起。
                      我的心一揪,懊恼得要死,我干嘛用那么大力推她。陆路捂住后脑勺,跟着软软地扒在了我的身上。我看着倒在身上的她,恐惧不断地向我袭来。虽然我不相信这样一撞她会有什么危险,但是面对昏倒的她我就是有一种恐惧。我轻轻地摇着她,叫道:“陆路,陆路。”她没有反应。我又把手探在她鼻息,没有感到她的呼吸,我再把手伸到她脖子的大动脉上,脉门的跳动将我沉入地狱的心拉了回来。她怎么脉膊跳动却没鼻息?她装的!我立即将她扶了起来,怒吼道:“撞痛你了你就叫嘛,没事装什么死,你要吓死我呀。”她没有按照我预料中的睁开眼,而是慢慢地倒下去。我扶住她,也许她不是装的。我拍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惧不断地在我的心里蔓延。我检验着她头上的伤,是一个包,没有流血。撞得并不严重,那她怎么会昏倒呢?我想来想去,只有把她往医院送。可是我根本就不会开车呀。我拿出手机,直接叫救护车好了。
                      我的号还没有拔完,陆路就睁开了眼,轻轻地叫着我,“航慈”
                      “咦,你醒了。”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飞到了天上,抱着她叫道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8-09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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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慢慢地站起来,腿上的结痂的伤口令膝盖上的肌骨不好活动,一动就有一种裂开的感觉。
                        陆路看到我的伤,眉头一皱,说:“伤口不好打理吧?”
                        我一笑,说:“没事,等一会儿再上药就行了。反正现在已经止血了,没有什么大碍。”
                        “要是感染发炎怎么办?”陆路有点担心地说。
                        “安啦,没事的啦。”我冲她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然后到行李箱里拿毛巾,走进了浴室。洗完了澡,我把被打湿的沙布扯掉。伤口被水泡了已经发白,有点像被开水烫过的猪肉,还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骨头。我吐了吐舌头,将浴室门拉开一条缝,让陆路帮我把药送进来。
                        陆路拿着药站在门外,我不让她进,让她把药给我就可以了。她把药给了我,不放心地问,“你能行吗?”
                        “放心吧。”我接过药,关门落锁,慢慢地将药给敷上,然后缠上纱布,开门走出去。
                        陆路正守在门边,她担忧地看着我,“伤口没事吧?”
                        “一点皮外伤,又没有伤筋动骨的,能有什么事?”我推着她走到客厅。
                        陆路说,“我已经把你的行李搬到主卧室了,以后我们两人住一间房,好吗?”
                        “嘎”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她。“住在一起?”
                        “是呀,不好吗?”
                        我的脑子是浮现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景象,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睡在一起?那不就……,呃,夫妻了吗?
                        “不好吗?可是我想和你住在一起。”陆路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似的看着我。
                        我心软的老毛病又犯了,傻呼呼地点了点头说:“好。”
                        “耶。”她笑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子一样高兴,捧着我的脸就在我脸上香了一个。
                        “呃”我的笑容一下子僵了,好像还没有人这样啵过我耶。
                        陆路看见呆呆的我,一下子哈哈大家起来。我倒被她搞得不好意思了,一下子扑在她的身上,攻击着她的腰间,叫道:“你笑我。”她被我挠得咯咯直笑,连连求饶,直到她快缓不过气来的时候我才放过她。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8-10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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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事吗?”我问。当时我有点怀疑,她能不能说话。很快的,我的怀疑被她打消了。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声音:“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风羽悠的人?”
                          风羽悠?名字倒听好听的,有点像小说中的人名,不过,实再是没听过。
                          “哦,我还以为你认识她,再见。”跟着她就消失了。
                          怪怪的,我都还没说出来她就知道我要说什么,难道它真是靠脑电波交流?我摇了摇头,人家都走了,有问题也没地方问了。
                          我回到家,刚进门陆路就扑了入了我的怀中,“小家伙,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了。今天加班加这么晚。”
                          “是呀,有工作没做完嘛。”就在我说话的时候,陆路将鼻子贴在我的衣服上又闻又嗅。
                          我问:“你嗅什么?别是想从我身上闻别的女人的味道吧?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加班哦。”
                          “你身上怎么有质子的味道?你去哪了?”
                          “办公室呀。”我搂着她的腰,“你不信呀?”顿了一下,我又问:“什么是质子啊?”
                          “那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质子就是灵体的状态,也就是俗称的‘鬼’。”
                          我一下子想起办公室里的那个鬼。于是,我跳起来拉着陆路到沙发上坐下,眉飞色舞地告诉她我见到那鬼的事。
                          陆路听完后瞅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风羽悠是谁?”
                          “没印象,不过,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我的话音未落,陆路纤长的手指一下子捏住了我的耳朵。
                          “痛。”我叫道。
                          “你还知道痛呀?”陆路把脸凑得近近的,问:“再想一想,知道不知道风羽悠是谁?”
                          “不知道啊。”我委屈地叫道,不认识风羽悠就是不认识,揪我耳朵做什么。
                          “那我告诉你风羽悠是谁?”陆路慢慢地说。
                          “是谁?你认识?”
                          “废话!”陆路放开我的耳朵说:“风羽悠就是阿修罗的爱人,也就是我——陆路的前生。”
                          “你——”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盯着她,“你就是风羽悠?”
                          “你还说。”陆路气呼呼地叫道:“枉我对你掏心掏肺,枉我把你的一切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居然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呃,糟了。我扁了扁嘴巴,说:“路路,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不知道风羽悠就是你,再说,我前辈子连自己的一切都忘了,什么都忘得光光的,哪里还能记那下,再说,你也没有告诉我。”
                          陆路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我的气,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好奇怪,你居然能够把前世忘得那么砌底?不仅记忆、法术,甚至于连我都忘了,我很好奇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对不起嘛!”我搂住她的腰,小心地打量着她,我就怕她见我把她忘了感到难过。
                          停了一下,她说:“航慈,我们得去一趟你公司把刚才那个鬼魂找到。”
                          “为什么?”我问:“她是谁呀?”
                          “去看了就知道了。听你描述她的样子,我估计她可能在这世上呆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了,我们得尽快找到她。”陆路说完拉着我便出去了。
                          到了公司大门,保安见到我回来感到有点奇怪。我告诉他我忘了点东西在办公室,又告诉她陆路是我朋友,陪我来取东西的。他便放我进去了。
                          过了保安室,陆路有点讶异地问我,“你是在这里上班?”
                          “我不在这里上班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好笑地问她。
                          陆路也发觉问了个蠢问题,闭上了嘴向前走。
                          我们一直到四楼也没有感觉到那鬼魂的存在,我对陆路说:“你说它是不是走了?”
                          “应该不会。你是找到我的唯一线索,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走的。”陆路看了看四周,然后高声叫道,“小叶,小叶,是你吗?我是悠悠,我来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叫道:“它来了。”之所以称之为它,而不用“她”是因为,它已经不属于人了。
                          果然,一团白影就在我们面前显现出来。
                          “小叶,是你吗?”陆路不确定地问道。
                          那白影呈透明状,穿过它我可以看到她身后的桌子。它发着微弱的发,似蜡光般摇曳。
                          看陆路表情变幻不定,我知道她们在交谈,但是不知道在谈些什么。
                          过了好久,我听到办公室外面传来脚步声,我走出去看,是保安上来了。他问我怎么还没有走,我告诉还有些资料要处理,明天要急用的,他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陆路的表情变化。突然,她惊叫声,“小叶”把手伸向它,它一下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怎么了?”我站了起来。
                          陆路大声叫道:“小叶,小叶。”
                          “出什么事了?它去哪了?”我问陆路。
                          “她走了。”陆路呜咽着说,她的眼中带泪。我搂住她,“别难过了,她是鬼魂,不适合留在人间,她应该去她该去的地方,看开点,别难过了。”
                          陆路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说:“我们回家吧。”
                          回到家,陆路躺在沙发上,显得很疲惫。我心疼地守在她身边,这一刻我痛恨自己为什么记不起前世的事,如果我能记起前世的事,至少我可以知道她难过的原因。
                          陆路把头靠在我的肩头,然后哭了。
                          我给吓住了,紧紧地抱住陆路,“陆陆,你怎么了?别吓我,有什么事情让我难过你说出来好不好?”
                          陆路紧紧地抱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了。
                          “路路。”我轻唤着,感到手足无措。我从来都不会安慰人,也最怕别人的眼泪。
                          我紧紧地抱着她,过了好久,陆路才止住哭泣。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看得我心疼不已。我用纸巾替她擦了擦脸,对她说:“你坐一下,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敷敷。”
                          她拉住了我,说:“别动,让我好好地抱抱你。”
                          “嗯。”我应了一声,让她紧紧地抱着。她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安慰。
                          “我不难过小叶的离开,我找她只是想证实一些事情。”
                          “啊?”陆路的话让我感到意外。
                          “你好傻。”
                          “呃”我傻?我哪里傻了?不明白。
                          她轻轻地抚着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深得不见底。
                          “怎么了?”我斜脸吻着她的手问,“小叶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她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这傻瓜的事。”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春天生长、夏天立叶、秋天开花、冬天叶退,花叶永不见。彼岸花,花叶互守护,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彼此相思、彼此相爱,彼此永不见。彼岸花,花叶互因果,生生相恋、生生相错、生生轮回、生生相生、缘注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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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8-10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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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看清了它,他有着一张很帅的五官,高大健美的身形,穿着一套绣着火焰纹的衣服,那些火焰纹在他的身上燃烧着,燃烧的不止是他衣服,还有他的头发,在他的身体四周还有一圈燃烧光圈。而那只“纵火犯”此刻正悠闲地躺在他的臂弯中。
                            他扬起一抹笑容,然后将燃着火焰的手伸向我。
                            我吓了一大跳,转身又往楼上跑。我吸气,结果吸进去的全是烟,呛得我胸腔像被刷子刷过一遍似的难受,连气都回不过来。我再吸气,然后更呛人,眼泪不断地往上冒,胸前又痒又刺痛,难受极了。我紧揪住胸前的衣服,想缓解一点难受。
                            炙热的气息逼来,我知道是他又向我进攻了,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逃了,只觉世界一片黑暗,得全身好难受,或许他把我烧死我会好受一些,这时我又想到了陆路,不知道我死了她会怎么样!
                            手机响了,朦胧中我摁下接听键,仿佛听到了陆路焦急的声音。
                            然后,我似乎又看到了长洪水了,那种炙热突然之间消失了。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春天生长、夏天立叶、秋天开花、冬天叶退,花叶永不见。彼岸花,花叶互守护,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彼此相思、彼此相爱,彼此永不见。彼岸花,花叶互因果,生生相恋、生生相错、生生轮回、生生相生、缘注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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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5-08-10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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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身为一个外来的打工者,我无法狠下心去让陆路跑路而丢下外面的那群工人不管。可是,面对着这样一个残局,我更不能忍心让陆路去承受。
                              陆路说道:“我帐户里还有一千万,应该可以应应急,然后我再去找我哥借点,应该可以应付得过去。”她冲我笑了笑,说道:“别担心,我能应付的。”
                              看着陆路强装的笑颜,这一刻我恨死了自己。如果我当时能够抓到那个纵火的家伙就没有这场事了。如果,我现在是个富翁,也可以帮陆路渡过这场难关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工厂废了,陆路也不懂得经营,只好把所有的工人都散了,所有人的钱都结了。关于医院里的病人,她一次性交了三百万,那些死者每人赔了二十万,今天一天就花了将近一千万。
                              我不解地看着陆路,说道:“死者的钱你用不了赔那么多,医院也不用一次性交那么多啊,我们可以慢慢来嘛。现在得留点钱在手上周转,你也看到了,那么多的供应商问你要货款,你将来如何应付。”
                              陆路说道:“他们是替我的工作,我不能亏待了他们。二十万一条命,你觉得多吗?”
                              在农村,二十万是个天文数字。可是,用二十万买一条命,真的不多。命是无价的。
                              陆路又说道:“欠那些做生意的人的钱,他们不会死,不会倾家当产,可是如果欠那些工人的钱,让他们何去何从?若欠医院的费用,这又置伤病者于何地?”
                              我紧紧地抱着陆路,为她而感动,为她而骄傲。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春天生长、夏天立叶、秋天开花、冬天叶退,花叶永不见。彼岸花,花叶互守护,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彼此相思、彼此相爱,彼此永不见。彼岸花,花叶互因果,生生相恋、生生相错、生生轮回、生生相生、缘注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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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5-08-10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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