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五)
天色慢慢暗下来,而房内还是一阵沉默,只能听见电视机的声音。
“起灵,你不喜欢喝茶吗?”吴邪看张起灵没有碰过茶杯,问道。
张起灵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回答。
但张起灵没有注意到吴邪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等张起灵有意识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一张手术床上,身体还是有些没劲。
脚步声慢慢传来,张起灵闭上眼睛,等着那人的到来。
脚步声停在张起灵的身边,接着那人的呼吸声打在张起灵的耳边。
“起灵,对不起了。吴邪失去你,可能会很伤心的。”这声音张起灵很熟,他也早就猜到了。
那人接着说:“起灵,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很好看的,像夜空般,可惜你以后就看不见了。”
“还有你的右手,一般人的手可不是这样的。我要把它们都割下来,好好收藏起来。”
那人起身,去旁边拿了什么东西,又对张起灵说:“起灵,等下不会痛的。吴邪也不会舍得你痛的。”
张起灵手上感到一阵冰凉,不能再等了。张起灵醒来,把那人的手抓住,反到那人的身后。
接着张起灵拿出了一副手铐,铐住那人。
“怎么安眠药分量不够。”那人道。
张起灵把他放在一边,观察着这里。
这里是个地下室,放着一些瓶瓶罐罐,有些瓶子里却放着人的肢体。
那些瓶子都在这黑暗的地下室里,发着幽暗的光。
看来那些人都是那人杀的,没错了。张起灵回来,把那人带离地下室。
两人对视着,张起灵先开口问他:“你到底是谁?”
“关根。”那人轻轻吐出两个字。
张起灵看了一眼,“那吴邪呢。”
“沉睡着。”
“什么时候回来。”
“早晨。”
夜过去了,吴邪醒过来,发现张起灵睡在沙发上。吴邪没有吵醒他,回到厨房做早餐。
等吴邪做好早餐时,张起灵已经醒过来。
“吴邪,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张起灵走过来,坐在餐桌旁。
吴邪把面条端过来,递给张起灵一碗,回答张起灵:“昨天,我好像有点不记得了。我发现我有的时候会断片,特别是在晚上。”
张起灵低下头,吃着面条,没有再问了。
“起灵,等下我要去上班了,所以你如果有事就先离开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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