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以虞吧 关注:35贴子:1,368
  • 1回复贴,共1

絮雪纷飞。顶着风雪,他仍是不顾宦官的阻拦径直去了。
室内窑青白釉双耳三足香炉燃着龙诞香氤氲,她素来知晓这是他不喜的,却燃此香,他叹口气,终究是未说什么。他拉着她起来,坐到了榻边。
他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放在手心里替她暖手,良久,轻拍她手,道:“这是朕欠她的。”
他转了下拇指的玉扳指,道:“天儿冷,你身子还没好全,少出去走动。”
他抬眸瞧了眼她近侍,这已是实际意义的禁足了。

她在梦里又做了许多梦,来来回回的都是他踏雪而来,背风而去。她如被靥住般辗转反复,隆冬夜长,几个梦梦到了天明,她早已分不清哪是实景哪是虚像,只是赖在了棉被中,不愿出去。哪管虚虚实实,终究梦里有他,眼前却无。
她为如今的门可罗雀而庆幸,庆幸无人来扰她清梦。鼻尖是龙涎香的气味,昏昏沉沉的,却觉得有人在移近,她想这又是一个梦,而那触碰的滋味如此真实,她在那熟悉的声色中沉默半晌,终于渐渐明白了过来。
她将手迅速抽离,强逼着自己清醒,只觉得这般可笑的话不是在梦里。“你欠她的,凭什么要我偿?”

“把香灭了。闷得慌,拖着病体,屋内通风的好。”话音才落,众事皆毕。他放下了手,随意地搭在榻边。风猛地灌进来,冷得人发抖,他提起衾被为她掩好,“朕欠她的,欠诸臣的。朕又何曾亏欠你?”
她不明白,他不说。他轻哂一声,比划了一下,附她耳边道:“你安心的等孩儿出生。”

香气晕得人昏昏沉沉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8-25 14:36回复
    柳颖落终于披了一次男皮,我都要哭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8-25 14:3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