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种结尾之
【第一种】
医生说过黑瞎子醒来的可能性很小,除非奇迹出现。解雨臣不敢相信,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被他等到这一刻。
黑瞎子的嘴巴动了动,视线没有焦点,解雨臣知道他看不见,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包住指头的纱布轻轻刮着他的下巴,就像黑瞎子的胡茬一样,火辣辣的触感。
“我在这里,是我。”解雨臣说。
黑瞎子的喉咙咳出几声,像在赶走长年不用的钢琴上累积的一层厚厚灰尘,重新发出低沉而清晰可辨的声音,问了一句:“不是人皮面具吧?”
解雨臣笑了:“原来你一直听着,不信捏捏看。”他握着黑瞎子的手指用力捏住耳朵后面的肉,什么都撕不下来,只有皮肤发红,很疼。
但他仍在用力地捏自己的脸,捏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也不舍得放手。
他需要这种疼感,只要有疼感,一切都是真实的。
“放手,我相信你。”黑瞎子说。
解雨臣终于松开手,他也相信,这不是梦。
“千年雨村,如果你去,也带上我,像这样。”他突然拉过解雨臣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解雨臣顿了一下,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一定会带上你,我不会留下你一个。”
【第一种】
医生说过黑瞎子醒来的可能性很小,除非奇迹出现。解雨臣不敢相信,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被他等到这一刻。
黑瞎子的嘴巴动了动,视线没有焦点,解雨臣知道他看不见,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包住指头的纱布轻轻刮着他的下巴,就像黑瞎子的胡茬一样,火辣辣的触感。
“我在这里,是我。”解雨臣说。
黑瞎子的喉咙咳出几声,像在赶走长年不用的钢琴上累积的一层厚厚灰尘,重新发出低沉而清晰可辨的声音,问了一句:“不是人皮面具吧?”
解雨臣笑了:“原来你一直听着,不信捏捏看。”他握着黑瞎子的手指用力捏住耳朵后面的肉,什么都撕不下来,只有皮肤发红,很疼。
但他仍在用力地捏自己的脸,捏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也不舍得放手。
他需要这种疼感,只要有疼感,一切都是真实的。
“放手,我相信你。”黑瞎子说。
解雨臣终于松开手,他也相信,这不是梦。
“千年雨村,如果你去,也带上我,像这样。”他突然拉过解雨臣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解雨臣顿了一下,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一定会带上你,我不会留下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