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手法编辑贝克特在《等待戈多》一剧中,大胆地运用了与荒诞的内容相适应的荒诞不稽的舞台形式,打破了传统戏剧的模式,体现了强烈的艺术创新精神。[5] 从剧本的整体构思上看,它没有完整的故事情节,没有开端、发展、高潮、结局等传统的戏剧模式。剧中的主要角色“戈多”始终没有出场,5个登台的人物,行为荒唐可笑,记忆模糊不清,语言模棱两可。全剧开场怎样,收场还是怎样;开始是等待戈多,最后还是等待戈多。因此,《等待戈多》就成了一出“静止的戏”,一出“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戏”,却又是一出让人期待会发生点什么的戏。[5] 在结构安排上,《等待戈多》运用了循环式结构形式。如幕与幕之间在内容上重复,每一幕的场景和生活片断的重复等。这是个两幕剧,但第二幕的剧情几乎是第一幕的翻版。正是在这种循环中,它始终如一地重复着“等待”这一主旋律,很好地凸现了主题。[5] 在语言上,剧中人物的语言能真实地表现人物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绪。两个流浪汉的对话,重复、I罗嗦,颠三倒四,没有逻辑性,废话连篇,陈词滥调,给人以强烈的荒诞感,也曲折地反映了他们内心的绝望、不安和期待。有时,在荒诞不经的对话中穿插一些颇富机锋的议论,又能让人在满纸荒唐言语中得到灵光一闪的体悟,领略到先获我心的喜悦。[5] 作品首演编辑《等待戈多》于1953年1月5日在巴黎的巴比伦剧

演出剧照 院首演,由罗歇·布兰导演,出场的演员如下:皮埃尔·拉图尔饰演“爱斯特拉贡”吕西安·兰堡饰演“弗拉季米尔”让·马丁饰演“幸运儿”罗歇·布兰饰演“波卓”塞尔日·勒库安特饰演“一个小男孩”[6] 名家评价编辑英国戏剧理论家马丁·艾斯林:《等待戈多》里的意象是什么?两个人自己认为与另一个人有个约会,所以每天去等。最后有人送信说另一个人不来了,前一天的事第二天又重复了。我的解释是这样的。这个戏表达了一种想法:我们被推进这个世界,但不知为了什么。人不可能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但又不能不想,我们既然来了,就要有所企盼。在等待的一天中就奔波忙碌,希望在这一天结束前揭开生存的秘密。人也许意识到人生是没有答案的,这样一来人可能会更自由。人在等待过程中要为自己的等待寻找理由,没理由也要制造理由,这就是生存的含义。[7] 作品影响编辑1953年1月,《等待戈多》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演出尚未结束,观众便成群结队地离开剧场,只有一小部分人坚持下来,而且对该剧给予高度赞扬。后来这出戏在伦敦上演时,又引起了剧场的混乱,遭到观众的嘲笑。3年后在纽约百老汇的舞台上,它得到了热烈的欢迎。[2] 在短短的几年间,它被译成20多种文字,在欧、美、亚许多国家同时上演,一直上演不衰。当《等待戈多》在美国一所监狱上演时,出人意料地受到了囚犯们的热烈欢迎。他们认为该剧表现了他们这一类人的痛苦处境,两个流浪汉和他们一样,等待着某种希望,某种可能,在等待中挖空心思地消磨时间。监狱生活是凄惨、黑暗、无望、令人窒息的,与《等待戈多》在舞台上渲染的气氛非常相似,因此该剧带给他们强烈的震撼。随着该剧不断地上演,不仅囚犯找到了共鸣,所有生活在西方社会中的小人物都从《等待戈多》里找到了自己生活的影子。第二次世界大战摧毁了西方理想社会的神话,人们在战后面对的,就是一个像剧中那样的荒凉破败、混乱不堪的大舞台。在这个舞台上,人们看不到生活的出路,终日无所事事,极端痛苦,又极端无聊,渴望改变,却又无力自拔。大家都在盼望着有个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突然出现,生活从此彻底改变。每个人都等待着,盼望着,至于;到底在等什么,却没有人能说清。就像弗拉季米尔说的那样:“在这场大混乱里,只有一样东西是清楚的。咱们在等待戈多的到来。”[2] 1998年,中国也上演了自己排练的《等待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