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梗在心头的刺我如何不晓,他心底的烦闷我又如何不懂,这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叫他觉着颜面扫地,他孝顺可又不信我同董鄂当真毫无瓜葛,从前他替我不值,兴许如今他替他皇阿玛叫屈,觉着以往所思所想皆错。可唯独一点,他从不曾明明白白问过他的额娘,亦不曾有心听他额娘解释,只用着自己以为最好的手段去处理。}
{长叹一气,砖石寒凉,我如何舍得,终究叫靖西扶起他}
我儿向来喜读书,那些个战场厮杀我儿能避,额娘觉着宽慰至极,额娘并不盼着你成为咱们满洲的巴图鲁,建功立业,额娘盼的从来是你温润如玉,将来能做个安稳王爷,享一世荣华。可我儿到底是爱新觉罗的血脉,从不缺胆气和果决,可是额娘只告诉你一点,即便贱如蝼蚁,那也是一条人命。你无须请求额娘宽恕,额娘只问你,你如今可宽恕了自个儿,那根刺可拔出干净?额娘允许你问
@爱新觉罗绪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