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雅座,莫辜身上慵懒的气息更加明显,以手支着头,斜睨了迷鲽一眼:“小鲽儿莫不是真生气?”
迷鲽落座一旁,端起酒杯,启唇一饮而尽,娇笑道:“生气么,倒是有些,气这身衣裳平白脏了而已。”
“脏了么?倒真是脏了。一介戏子而已,不过有些名气,在爷心中还比不上你的衣角呢。”莫辜伸出玉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别闹,戏开演了。”迷鲽听闻他的话皱了下眉,扭头躲过,“莫爷高看奴家了,奴家不过一介妓,以色事君罢了。”
莫辜听闻,敛了笑,却也不曾解释半分。
台上咿咿呀呀,寻常人觉得这出戏精彩绝伦,而这各怀心事的两人只觉乏味。
刚入夜,这场戏就结束了,三人一起离去,只是氛围早已不比来时了。许渊原本打算上去再道声歉,想起自己一脸妆还未卸,人家怕是认不出来,况且迷鲽姑娘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开心,他还是不去触这霉头了。三年前他就想要她,但他要的绝不是一夜欢好,三年都忍下来了,又岂会在乎现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