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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简新证:楚人源于关中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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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天


IP属地:安徽1楼2015-12-22 18:36回复
    本文在既有楚人源于关中平原观点的基础上,指出《楚居》12个早期地名皆在今陕西省境内:“畏阝山”即蒉山,在蓝田县境;“穴穷”即镐京,在西安市西;“乔山”即峣山,在蓝田县与商州区之间;“爰陂”即原陂,在蓝田县境;“洲水”即灌水,今赤水河;“方山”即华山,今华山山脉;“盘”即蕃,“京宗”即郑荆,皆在华县境;“哉水”即兹水,今灞河;“屈”即冢,今商州区境;“都”即上都,在洛河、丹江上游;“夷屯”即丹阳,今商州区境。这些地名位置的落实,为楚人源于关中平原的观点提供了新的证据,为楚文化之谜的破译奠定了新的历史地理基础。


    IP属地:安徽2楼2015-12-22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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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楚居》;楚人;关中平原
        【作者简介】周宏伟(1965—),男,湖南宁乡人,陕西师范大学西北历史环境与经济社会发展研究院陕西省“三秦学者”特聘教授,湖南师范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教授,历史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历史地理。


      IP属地:安徽3楼2015-12-22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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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汉书》卷1上《高帝纪第一》上:
          (元年)八月,沛公攻武关,入秦。秦相赵高恐,乃杀二世,使人来,欲约分王关中,沛公不许。九月,赵高立二世兄子子婴为秦王。子婴诛灭赵高,遣将将兵距晓关。沛公欲击之,张良曰:“秦兵尚强,未可轻。愿先遣人益张旗帜于山上为疑兵,使郦食其、陆贾往说秦将,啖以利。”秦将果欲连和,沛公欲许之。张良日:“此独其将欲叛,恐其士卒不从,不如因其怠懈击之。”沛公引兵绕晓关,逾蒉山,击秦军,大破之蓝田南。遂至蓝田,又战其北,秦兵大败。[23]
          (2)《水经注》卷19《渭水》:
          霸水又北,长水注之。水出杜县白鹿原,其水西北流,谓之荆溪。溪水又西北,左合狗枷川水。水有二源。西川上承魂山之斫盘谷,次东有苦谷,二水合而(东)[西]北流,迳风凉原西。《开山图》曰:丽山之西,川中有阜,名曰风凉原,在魂山之阴,雍州之福地。即是原也。其水傍溪北注,原上有汉武帝祠。其水右合东川,水出南山之石门谷,次东有孟谷,次东有大谷,次东有雀谷,次东有土门谷,五水合而西北,历风凉原东,又北与西川会。[24]
          这两段文献中分别提到的“蒉山”、“磈山”,极可能就是季连的出生地畏阝山。蒉,从贵得声;磈,从鬼得声,皆见母微部,与畏阝的读音近同。《汉书·高帝纪》中提到的蒉山,显然距峣关不会太远,唐以来文献都说蒉山在蓝田(今陕西蓝田)“县东南二十五里”[25],实际上应就是今蓝田县城以南的蒉山。《水经·渭水注》中说到的“磈山”,明确是在风凉原之南的。古风凉原何在?过去学者们都以为风凉原在白鹿原南,其实这种认识是错误的。根据上述文字的意思,风凉原显然就是白鹿原,因为,其一,所谓源出白鹿原的长水、荆溪、荆谷水[26],也就是今纵贯白鹿原的荆峪沟(或俗称鲸鱼沟)。顺便说,荆溪、荆谷水、荆峪沟这些不离“荆”字的名称,似乎是人们对荆人生活历史的一种文化记忆;其二,所谓狗枷川水,就是今浐水,在白鹿原西、南,故当时也称“西川水”;其三,所谓与西川“右合”的“东川水”,位于风凉原东、北,也就是霸水;其四,上郦道元先引《开山图》(东汉荣氏撰)明确说风凉原在“丽山之西”,而稍后所引《三秦记》(东汉辛氏撰)则说“丽山西有白鹿原”[27]。丽山即今骊山,正在白鹿原东。(参见图4)可见,白鹿、风凉二原实为一地。白鹿原可能是较正式的名称,风凉原可能是民间称呼。郦道元之所以没有指出白鹿、风凉二原为一,是因为他本人并没有到过长安一带,只能根据手头的不同文献材料进行内容排比。类似的情况在《水经注》中甚多,本文后面还要涉及其它的例子。知道了风凉原与白鹿原为一原二名,也就知道了磈山的大致位置即在今白鹿原以南,而这与秦汉时蒉山的位置是重合的。可见, “蒉山”、“磈山”当为一山名称之同音异写。
          如果“蒉山”(磈山)是楚先所长期居住的畏阝山,那么,在今蒉山北麓白鹿原南缘一带,应该会有季连时代前后所留下来的生活遗迹。如前所述,季连生活于前14世纪中后期,相当于商朝中叶。让人吃惊的是,在今蒉山北麓白鹿原南缘一带,确实有商代中期前后的遗址发现。试看下列材料。


        IP属地:安徽6楼2015-12-22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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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怀珍坊遗址,位于西安市蓝田县孟村乡怀珍坊村南侧,属夏和商早期、中期(殷墟一、二期)居住遗址。遗址面积约50000平方米,文化层厚0.4—1.4米。发现于1973年,1978、1982年陕西省考古所进行了两次发掘,揭露商代早期冶铜窑址1处,灰坑7个,竖穴土坑墓5座,出土陶器有簋、瓮、鬲、罐、豆、鼎、大口尊等,其纹饰有绳纹、篮纹、圆圈纹、涡纹、弦纹;铜器有鼎、刀、戈、锯等;另有石刀、铲、镞、磬、骨簇、锥、笄、卜骨、蚌镞、蚌饰等遗物。此外,还有属于夏代的二里头文化遗存。[28]
            (2)郗家河遗址,1987年发现,位于蓝田县孟村乡郗家河村。遗址东西250米,南北100米,文化层厚约0.8—1.00米。出土有青铜钺、锛,陶器有盆、缸、豆等。属怀珍坊遗址的一部分,为商代早至中期居住遗址。
            (3)黄沟东南遗址,位于蓝田县大寨乡黄沟村东南300米。面积不详,文化层厚0.5一0.7米。曾暴露铜器窖藏1座,出土商代晚期的饕餮纹簋、垂叶纹斧及锛、刀等。采集有泥质灰陶绳纹鬲、尊等残片。[29]
            (4)郭村遗址,位于蓝田县安村乡郭村东,东部紧邻白鹿原断崖。属商、周居住遗址,面积约50000平方米,文化层厚1—2米。采集有泥质灰陶和夹砂褐陶片,纹饰有绳纹、弦纹、麻点纹等,器形可见商代的鬲、瓮和西周的鬲、罐、瓮等器物。[30]
            从遗址位置来看,怀珍坊遗址、黄沟东南遗址、郭村遗址互相之间相距不远,可以说都是位于蒉山北麓、白鹿原南缘一带。从时代先后来看,夏、早商、中商、晚商以至西周都有,说明这些遗址之间应存在一定的承继关系。从文化性质来看,少量的夏代遗存属于二里头文化,大量的商代遗存是由只分布于关中地区东部的商文化二里岗期和殷墟文化发展而来。尤其是怀珍坊遗址,时代大约相当于殷墟一、二期,这与季连的生活时代十分接近,而后述《楚居》所显示的季连与盘庚儿子之女联姻的情况(参见后),正好证明季连时代的部落文化面貌必定会受到盘庚迁殷后殷墟文化的强烈影响。
            大概正是因为“蒉山”(磈山)附近是楚先民所长期居住活动的地方,因而,西近一带的秦岭山脉很早就被称为“楚山”。《战国策·魏策二·魏惠王死》篇中有所谓“楚山之尾”,皇甫谧释之曰:“楚山一名涌山,鄂县之南山也。”[31]《括地志》亦说:“终南山一名(橘)[涌]山,一名楚山。”[32]鄂县(治今陕西户县境)之南山、终南山即皆指今陕西省西安市南面的秦岭山脉。至于蒉山本身及东近一带的秦岭山脉,则多被异称为金山、景山、荆山。如晋潘岳《关中记》云,金山“在蓝田县南一十里”。[33]刘宋盛弘之《荆州记》说:
            景山,在上洛县西南二百里,东与荆山连接,有沮水源出焉。其山一名雁浮山。荆山之首曰景山。雁南翔北归,遍经其上,土人由兹改名为雁山,又为雁塞山。[34]
            晋上洛县治今商洛市商州区。此所谓“沮水”即后来的楚水,今丹江重要支流南秦河,在商州城区注入丹江。大约正是由于古代蓝田县南面的秦岭多习惯被称为荆山,以致元代学者骆天骧都错误地以为“蒉音荆”[35]。


          IP属地:安徽7楼2015-12-22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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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先民们很早就认识到华山的形象特点是近方形,故有方山之称。《诗经·六月》“猿狁匪茹,整居焦获;侵镐及方,至于泾阳”一段中所提到的“方”,可能不是郑玄所解释的“北方地名”[97],而当就是指的华山一带,因为,当时玁狁(匈奴)所居的焦获就在泾水出山进入关中平原的古郑国渠口一带,属于泾水之阳,镐即是镐京。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居于焦获的玁狁,在侵扰了关中平原渭水南岸的繁华地区之后,又回到了泾水之阳的老巢。后来的华山之名可能是方山之名的音转。华、方二字,上古韵部分别在鱼部、阳部,可阴阳对转;在楚方言中,声部甚至也有可能相同。例如,在今湘方言中,华、方二字分别读为fa2、fan[98],读音很近。
              可见,所谓“见盘庚之子,处于方山”一句,是说季连在见到盘庚之子后,被安置在方山(华山)上休养。
              季连在方山休养的时候,遇见了“盘庚之子”的女儿妣隹。于是,季连开始了对妣隹的政治婚姻攻势,这就是所谓季连“见盘庚之子,处于方山,女日妣隹,秉兹率相,詈由四方。季连闻其有聘,从及之盘”的故事。“秉兹率相,詈由四方”,当释为“秉兹率(帅)相,詈(丽或隶)由(有)四方”,是说妣隹指挥驻扎在这里的商朝文武官员,控制着周围地区。詈(丽或隶)是附属的意思。类似的文句含义,在西周金文中就已常见,如《五祀钟》有“乃雍(膺)受大令(命),匍(敷)右(有)四方”句,《式钟甲》有“上帝降懿德大甹,匍(敷)有四方”句等。[99]后来,“××四方”的句式更多。我们知道,在商代军队中,常有带兵作战的女将“妇×”,商王武丁之妻妇好(妣辛)就是商代最著名的女将。妣隹似乎也是这样一位女将。因此,整理者释“秉兹”为秉慈爱之德、“率”为奉顺、“相”为品质、“詈”为美丽,句意作妣隹德高貌美、胜于四方女子,可能是难以说得通的。“季连闻其有聘,从及之盘”句中的“聘”通“娉”,婚娉之意。全句的意思是说:季连听到妣隹准备婚娉,于是,跟着她来到盘(蕃)邑,与她结合了。在商代,方国首领与商王室联姻的情形并不止此,季连部落的邻居周人也是这样做的。例如,众所周知,《诗经·大明》就是周人用叙事诗的方式歌颂王季(季历)、文王两代周王与商王族通婚的故事[100]。


            IP属地:安徽12楼2015-12-22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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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逻辑先锋 在不在?


              IP属地:安徽16楼2017-06-11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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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原离骚全文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惟 通:唯)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惟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查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女嬃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曰:
                「鲧婞直以亡身兮,终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纷独有此姱节?
                薋菉葹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
                众不可户说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茕独而不予听?
                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
                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敶词:
                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
                不顾难以图后兮,五子用失乎家衖。
                羿淫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厥家。
                浇身被服强圉兮,纵欲而不忍。
                日康娱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颠陨。
                夏桀之常违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而不长。
                汤、禹俨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
                举贤才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顾后兮,相观民之计极。
                夫孰非义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
                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不量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
                曾歔欷余郁邑兮,哀朕时之不当。
                揽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衽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
                驷玉虬以桀鹥兮,溘埃风余上征。
                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
                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
                时暧暧其将罢兮,结幽兰而延伫。
                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登阆风而绁马。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
                溘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
                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
                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纕以结言兮,吾令謇修以为理。
                纷总总其离合兮,忽纬繣其难迁。
                夕归次于穷石兮,朝濯发乎洧盘。
                保厥美以骄傲兮,日康娱以淫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
                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
                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
                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
                凤皇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遥。
                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
                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
                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
                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
                曰:「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
                曰:「勉远逝而无狐疑兮,孰求美而释女?
                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
                世幽昧以昡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恶?
                民好恶其不同兮,惟此党人其独异!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
                苏粪壤以充祎兮,谓申椒其不芳。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
                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
                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
                皇剡剡其扬灵兮,告余以吉故。
                曰:「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
                汤、禹俨而求合兮,挚、咎繇而能调。
                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
                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
                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
                宁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
                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
                恐鹈鴃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何琼佩之偃蹇兮,众薆然而蔽之。
                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
                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
                椒专佞以慢慆兮,樧又欲充夫佩帏。
                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
                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
                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
                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
                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
                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
                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
                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邅吾道夫昆仑兮,路修远以周流。
                扬云霓之晻蔼兮,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旗兮,高翱翔之翼翼。
                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与。
                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
                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轪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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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17楼2017-06-13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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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原的远游
                  悲时俗之迫阨兮,愿轻举而远游。
                  质菲薄而无因兮,焉讬乘而上浮?
                  遭沈浊而污秽兮,独郁结其谁语!
                  夜耿耿而不寐兮,魂营营而至曙。
                  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
                  往者余弗及兮,来者吾不闻。
                  步徙倚而遥思兮,怊惝怳而乖怀。
                  意荒忽而流荡兮,心愁悽而增悲。
                  神倏忽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留。
                  内惟省以操端兮,求正气之所由。
                  漠虚静以恬愉兮,澹无为而自得。
                  闻赤松之清尘兮,愿承风乎遗则。
                  贵真人之休德兮,美往世之登仙;
                  与化去而不见兮,名声著而日延。
                  奇傅说之讬辰星兮,羡韩众之得一。
                  形穆穆以浸远兮,离人群而遁逸。
                  因气变而遂曾举兮,忽神奔而鬼怪。
                  时仿佛以遥见兮,精晈晈以往来。
                  超氛埃而淑邮兮,终不反其故都。
                  免众患而不惧兮,世莫知其所如。
                  恐天时之代序兮,耀灵晔而西征。
                  微霜降而下沦兮,悼芳草之先蘦。
                  聊仿佯而逍遥兮,永历年而无成。
                  谁可与玩斯遗芳兮?长向风而舒情。
                  高阳邈以远兮,余将焉所程?
                  重曰:
                  春秋忽其不淹兮,奚久留此故居。
                  轩辕不可攀援兮,吾将从王乔而娱戏。
                  餐六气而饮沆瀣兮,漱正阳而含朝霞。
                  保神明之清澄兮,精气入而麤秽除。
                  顺凯风以从游兮,至南巢而壹息。
                  见王子而宿之兮,审壹气之和德。
                  曰“道可受兮,不可传;
                  其小无内兮,其大无垠。
                  毋滑而魂兮,彼将自然;
                  壹气孔神兮,于中夜存。
                  虚以待之存,无为之先;
                  庶类以成兮,此德之门。”
                  闻至贵而遂徂兮,忽乎吾将行。
                  仍羽人于丹丘,留不死之旧乡。
                  朝濯发于汤谷兮,夕晞余身兮九阳。
                  吸飞泉之微液兮,怀琬琰之华英。
                  玉色頩以脕颜兮,精醇粹而始壮。
                  质销铄以汋约兮,神要眇以淫放。
                  嘉南州之炎德兮,丽桂树之冬荣;
                  山萧条而无兽兮,野寂漠其无人。
                  载营魄而登霞兮,掩浮云而上征。
                  命天阍其开关兮,排阊阖而望予。
                  召丰隆使先导兮,问太微之所居。
                  集重阳入帝宫兮,造旬始而观清都。
                  朝发轫于太仪兮,夕始临乎于微闾。
                  屯余车之万乘兮,纷容与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逶蛇。
                  建雄虹之采旄兮,五色杂而炫耀。
                  服偃蹇以低昂兮,骖连蜷以骄骜。
                  骑胶葛以杂乱兮,斑漫衍而方行。
                  撰余辔而正策兮,吾将过乎句芒。
                  历太皓以右转兮,前飞廉以启路。
                  阳杲杲其未光兮,凌天地以径度。
                  风伯为余先驱兮,氛埃辟而清凉。
                  凤凰翼其承旂兮,遇蓐收乎西皇。
                  揽慧星以为旍兮,举斗柄以为麾。
                  叛陆离其上下兮,游惊雾之流波。
                  时暧曃其曭莽兮,召玄武而奔属。
                  后文昌使掌行兮,选署众神以并轂。
                  路漫漫其修远兮,徐弭节而高厉。
                  左雨师使径侍兮,右雷公以为卫。
                  欲度世以忘归兮,意姿睢以抯挢。
                  内欣欣而自美兮,聊媮娱以淫乐。
                  涉青云以汎滥游兮,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怀余心悲兮,边马顾而不行。
                  思旧故以想象兮,长太息而掩涕。
                  汜容与而遐举兮,聊抑志而自弭。
                  指炎神而直驰兮,吾将往乎南疑。
                  览方外之荒忽兮,沛罔瀁而自浮。
                  祝融戒而跸御兮,腾告鸾鸟迎宓妃。
                  张咸池奏承云兮,二女御九韶歌。
                  使湘灵鼓瑟兮,令海若舞冯夷。
                  玄螭虫象并出进兮,形蟉虯而逶蛇。
                  雌蜺便娟以增挠兮,鸾鸟轩翥而翔飞。
                  音乐博衍无终极兮,焉乃逝以徘徊。
                  舒并节以驰骛兮,逴绝垠乎寒门。
                  轶迅风于清源兮,从颛顼乎增冰。
                  历玄冥以邪径兮,乘间维以反顾。
                  召黔赢而见之兮,为余先乎平路。
                  经营四方兮,周流六漠。
                  上至列缺兮,降望大壑。
                  下峥嵘而无地兮,上寥廓而无天。
                  视倏忽而无见兮,听惝恍而无闻。
                  超无为以至清兮,与泰初而为邻。


                  IP属地:安徽18楼2017-06-13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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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原的天问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隅隈多有,谁知其数?
                    天何所沓?十二焉分?
                    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出自汤谷,次于蒙汜。
                    自明及晦,所行几里?
                    夜光何德,死则又育?
                    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
                    女岐无合,夫焉取九子?
                    伯强何处?惠气安在?
                    何阖而晦?何开而明?
                    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不任汩鸿,师何以尚之?
                    佥曰“何忧,何不课而行之?”
                    鸱龟曳衔,鲧何听焉?
                    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
                    纂就前绪,遂成考功。
                    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
                    洪泉极深,何以窴之?
                    地方九则,何以坟之?
                    河海应龙?何尽何历?
                    鲧何所营?禹何所成?
                    康回冯怒,墬何故以东南倾?
                    九州安错?川谷何洿?
                    东流不溢,孰知其故?
                    东西南北,其修孰多?
                    南北顺椭,其衍几何?
                    昆仑悬圃,其尻安在?
                    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四方之门,其谁从焉?
                    西北辟启,何气通焉?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虬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鯈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靡蓱九衢,枲华安居?
                    灵蛇吞象,厥大何如?
                    黑水玄趾,三危安在?
                    延年不死,寿何所止?
                    鲮鱼何所?鬿堆焉处?
                    羿焉彃日?乌焉解羽?
                    禹之力献功,降省下土四方。
                    焉得彼嵞山女,而通之於台桑?
                    闵妃匹合,厥身是继。
                    胡维嗜不同味,而快鼌饱?
                    启代益作后,卒然离蠥。
                    何启惟忧,而能拘是达?
                    皆归射鞫,而无害厥躬。
                    何后益作革,而禹播降?
                    启棘宾商,《九辨》《九歌》。
                    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
                    帝降夷羿,革孽夏民。
                    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嫔?
                    冯珧利决,封豨是射。
                    何献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
                    浞娶纯狐,眩妻爰谋。
                    何羿之射革,而交吞揆之?
                    阻穷西征,岩何越焉?
                    化而为黄熊,巫何活焉?
                    咸播秬黍,莆雚是营。
                    何由并投,而鲧疾修盈?
                    白蜺婴茀,胡为此堂?
                    安得夫良药,不能固臧?
                    天式从横,阳离爰死。
                    大鸟何鸣,夫焉丧厥体?
                    蓱号起雨,何以兴之?
                    撰体协胁,鹿何膺之?
                    鳌戴山抃,何以安之?
                    释舟陵行,何之迁之?
                    惟浇在户,何求于嫂?
                    何少康逐犬,而颠陨厥首?
                    女歧缝裳,而馆同爰止。
                    何颠易厥首,而亲以逢殆?
                    汤谋易旅,何以厚之?
                    覆舟斟寻,何道取之?
                    桀伐蒙山,何所得焉?
                    妺嬉何肆,汤何殛焉?
                    舜闵在家,父何以鳏?
                    尧不姚告,二女何亲?
                    厥萌在初,何所亿焉?
                    璜台十成,谁所极焉?
                    登立为帝,孰道尚之?
                    女娲有体,孰制匠之?
                    舜服厥弟,终然为害。
                    何肆犬豕,而厥身不危败?
                    吴获迄古,南岳是止。
                    孰期去斯,得两男子?
                    缘鹄饰玉,后帝是飨。
                    何承谋夏桀,终以灭丧?
                    帝乃降观,下逢伊挚。
                    何条放致罚,而黎服大说?
                    简狄在台,喾何宜?
                    玄鸟致贻,女何喜?
                    该秉季德,厥父是臧。
                    胡终弊于有扈,牧夫牛羊?
                    干协时舞,何以怀之?
                    平胁曼肤,何以肥之?
                    有扈牧竖,云何而逢?
                    击床先出,其命何从?
                    恒秉季德,焉得夫朴牛?
                    何往营班禄,不但还来?
                    昏微循迹,有狄不宁。
                    何繁鸟萃棘,负子肆情?
                    眩弟并淫,危害厥兄。
                    何变化以作诈,而后嗣逢长?
                    成汤东巡,有莘爰极。
                    何乞彼小臣,而吉妃是得?
                    水滨之木,得彼小子。
                    夫何恶之,媵有莘之妇?
                    汤出重泉,夫何辠尤?
                    不胜心伐帝,夫谁使挑之?
                    会朝争盟,何践吾期?
                    苍鸟群飞,孰使萃之?
                    列击纣躬,叔旦不嘉。
                    何亲揆发足,周之命以咨嗟?
                    授殷天下,其位安施?
                    反成乃亡,其罪伊何?
                    争遣伐器,何以行之?
                    并驱击翼,何以将之?
                    昭后成游,南土爰底。
                    厥利惟何,逢彼白雉?
                    穆王巧梅,夫何为周流?
                    环理天下,夫何索求?
                    妖夫曳炫,何号于市?
                    周幽谁诛?焉得夫褒姒?
                    天命反侧,何罚何佑?
                    齐桓九会,卒然身杀。
                    彼王纣之躬,孰使乱惑?
                    何恶辅弼,谗谄是服?
                    比干何逆,而抑沈之?
                    雷开阿顺,而赐封之?
                    何圣人之一德,卒其异方?
                    梅伯受醢,箕子详狂?
                    稷维元子,帝何竺之?
                    投之于冰上,鸟何燠之?
                    何冯弓挟矢,殊能将之?
                    既惊帝切激,何逢长之?
                    伯昌号衰,秉鞭作牧。
                    何令彻彼岐社,命有殷国?
                    迁藏就岐,何能依?
                    殷有惑妇,何所讥?
                    受赐兹醢,西伯上告。
                    何亲就上帝罚,殷之命以不救?
                    师望在肆,昌何识?
                    鼓刀扬声,后何喜?
                    武发杀殷,何所悒?
                    载尸集战,何所急?
                    伯林雉经,维其何故?
                    何感天抑墬,夫谁畏惧?
                    皇天集命,惟何戒之?
                    受礼天下,又使至代之?
                    初汤臣挚,后兹承辅。
                    何卒官汤,尊食宗绪?
                    勋阖梦生,少离散亡。
                    何壮武历,能流厥严?
                    彭铿斟雉,帝何飨?
                    受寿永多,夫何久长?
                    中央共牧,后何怒?
                    蜂蛾微命,力何固?
                    惊女采薇,鹿何佑?
                    北至回水,萃何喜?
                    兄有噬犬,弟何欲?
                    易之以百两,卒无禄?
                    薄暮雷电,归何忧?
                    厥严不奉,帝何求?
                    伏匿穴处,爰何云?
                    荆勋作师,夫何长?
                    悟过改更,我又何言?
                    吴光争国,久余是胜。
                    何环穿自闾社丘陵,爰出子文?
                    吾告堵敖以不长。
                    何试上自予,忠名弥彰?


                    IP属地:安徽19楼2017-06-13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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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西周说楚国是蛮夷 西周的周文王封鬻熊为子爵 到了楚武王视为蛮夷是200-300年后的事情
                      三十五年,楚伐随。随曰:“我无罪。”楚曰:“我蛮夷也,今诸侯皆为叛相侵,或相杀。我有敝甲,欲以观中国之政,请王室尊吾号。”随人为之周,请尊楚,王室不听,还报楚。三十七年,楚熊通怒曰:“吾先鬻熊,文王之师也,蚤终。成王举我先公,乃以子男田令居楚,蛮夷皆率服,而王不加位,我自尊耳。”乃自立为武王,与随人盟而去。於是始开濮地
                      翻译如下
                      三十五年,楚伐随。随曰:“我无罪。”楚曰:“我蛮夷也
                      三十五年,楚伐随国。随国说我没有罪。楚说:我是野蛮人(随国是西周的姬姓国 楚国攻打随国历史有记载互相有仇恨的 楚人对随国说 我是野蛮人 不跟你随国讲什么道理 我想打就打)
                      今诸侯皆为叛相侵,或相杀。我有敝甲,欲以观中国之政,请王室尊吾号。
                      现在的诸侯都是叛乱互相侵犯,有的自相残杀。我有自己的国家军队,因还想看中国的的政策(听周天子的意见)
                      请周天子赐予楚人一个尊号或说给个地位
                      ”随人为之周,请尊楚,王室不听,还报楚。三十七年,楚熊通怒曰:“吾先鬻熊,文王之师也,蚤终。
                      随国人为周(姬姓国)请周天子尊重楚国,天子不听,楚使者回去报告楚王 三十七年 楚熊通大怒说:“我的祖先鬻熊,周文王的老师,早逝。(意思也就是说 你不尊重我 应该尊重鬻熊)
                      成王举我先公,乃以子男田令居楚,蛮夷皆率服,而王不加位,我自尊耳。”乃自立为武王,与随人盟而去。於是始开濮地
                      成王提拔我先公,于是把儿子和宦官留在楚国,楚国征服了少数群体 都臣服于楚国,而周天子不加官爵,那我自己为尊。”于是自立为武王(也就是周武王),与随国结盟而去。扩张领土。
                      最后我在说下:当时的西周所封的诸侯国 是不平衡的 有的没有多少功之人 封的爵位高 领土多 有的功劳大 封的爵位低 领土少 当时诸侯国 也有很多不满 也就是对西周不满 楚国被封子爵 倒数第二个爵位
                      1 公爵
                      2 侯爵
                      3 伯爵
                      4 子爵
                      5 男爵
                      楚国开始就是被周天子封的子爵 倒数第2 说白了 楚国最不满 西周封的爵位和领土(封的只有50里领土 丹阳,在哪里? 有河南一说 有安徽一说 有湖北一说)


                      IP属地:安徽20楼2017-06-13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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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屁解读,荆山即京山,屈即屈家岭,屈家岭就在荆山之内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8-12-10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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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只有哉水解释对了,其他都经不起推敲。
                          不想多反驳,只说京宗。
                          班簋铭文中也有京宗。
                          商周之际,可没几个地方称为京。
                          难道这个京宗也在郑荆?当然不可能。
                          京宗往祝融之墟郑去思考,方向当然是绝对正确的,因为郑即楚人之宗庙所在,那么很简单,这个京宗,不就是京郑吗?
                          京郑在哪里,随手一查就知道了。
                          安大简已证,季连即穴熊,穴熊之名是季连在穴穷所得,所谓穴穷,不过是穴酓(熊)之讹。
                          史载鬻熊为文王师,鬻熊在迁徙中最终待在京郑,才能与为文王师相符合。
                          上文其所提郑村,恰恰与华山西边的方山有关,那里不仅有方山,还有方山河,这些都被作者选择性忽略了。
                          至于汌水,楚居简中之字,根本就不是汌,而是汝,感兴趣的去查一查国学大师汝字的甲骨文即知。
                          古文以山河之名为地理参照,怎么可能会冒出来一个任何记载中都没有的汌水呢?
                          所谓楚人始都夷屯就更可笑了,楚人最恨别人叫他们蛮夷,怎么会将自己的都城命名为夷屯?这些所谓专家,脑子一定是进水了。


                          IP属地:天津22楼2019-04-14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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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山地区中的地名中,大多数都能对应到商於古道周边。荆山由北向南对应商於周边的地名有:
                            寺坪
                            庙沟
                            长坪
                            李庙
                            庙湾
                            后坪
                            马桥
                            桃坪
                            庙坪
                            西坪
                            重阳
                            紫阳
                            双坪
                            麻坪
                            板桥
                            薛坪
                            巡检
                            店垭(子)
                            茅坪
                            马河
                            姚河
                            东巩
                            庙前
                            ……
                            这些地名几乎涵盖了整个荆山。两地地名的重复绝不是简单的巧合。而在历史上能让两者之间产生如此大规模联系的,又见于历史记载的,只能是楚国。


                            IP属地:天津23楼2019-04-14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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