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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修不解释。
唐宁街十号镇。


1楼2015-12-26 15:27回复
    在我们与查尔斯就这一问题谈话的时候,他回忆道:
    那时候我其实就在乔纳森附近,可以很清楚地听见帕特尔女士与他的谈话『这里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当时他是在通过一个窃听器得知所有的谈话。——编者』;乔纳森那时候正在等我,可是多萝西『多萝西·温莱特,时任首相首席针织顾问,一个连汉弗莱爵士都很难应付的人。——编者』认为我不应该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和乔纳森见面——可是我从来没有违背过所有对乔纳森的许诺。我想乔纳森总能够体会我的心情的;多萝西还让我在旁边听着。我可不是特工,并不很能够实现这一点——她在得知我们的约定时间后建议我在他等候十五分钟后悄悄地从后门进去,到俱乐部里专门为我留的房间里头去,在那里面最不显眼的然而却能够看见他『我们同样拥有充分证据指向当时还有很多个摄像头对准了乔纳森。——编者』,还提供给了我一些从当时那个很低调的文官们『指外交与联邦事务部常务次官办事处,即当时并不承认存在的MI6.我们不清楚为什么多萝西和麦考夫爵士有关系,但是毫无疑问的,尽管多萝西被认定为文官公敌,她仍旧能够从文官那儿获取不小的支持。——编者』那儿弄来的东西。
    乔纳森那时候可真是很慌乱,因为我从来没有迟到过,每一次都在他前头;他好像很担心我出了什么事情。他给我发了不少的短信,根据多萝西的指示,我一条没回。『索菲亚插话:“你不知道乔纳森会很焦急的吗?”』我知道,但是这是出于大局考虑;多萝西总是正确又富有预见性的。我刚准备就绪帕特尔女士就进来了,我注意到她同乔纳森攀谈了几句,真实的情况我记得并不十分清楚,你知道,毕竟都几十年了。但是我这里还有当时的录音,我肯定我现在就可以立马找到。


    4楼2015-12-2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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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斯给我们翻了很久,但是没有找到——他对于文件归档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天赋。他很歉意地告诉我们希望我们明天再来,这样他就可以花一个晚上好找到那调皮的录音了。
      第二天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眼圈是黑的;我们很有些后悔让这位老人家熬夜,不过他自己倒并不十分介意的样子。
      “我今天还有一节课,不过没有什么人听的,所以大概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很高兴地说,眼角起了皱纹,“上一堂课一个人都没有来,我估计这一堂课好不到哪里去,就托了索菲亚办这件事情了。我找到它了,其实我一开始拿到的就是它,可是我把它的标题拟的很隐晦,所以我自己也搞不懂了。”
      录音是很久远的那种,正是四十年前的那种感觉。帕特尔女士温和而令人愉悦的声音先开始说:“晚上好,乔纳森爵士;您是在等什么人吗?”
      然后是乔纳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虑而且干枯,像是从喉咙里闷出来似的:“是的,我正在等什么人。”
      “您介意吗?”帕特尔女士应该指的是她与乔纳森进行一次简短的谈话。
      “是的?”乔纳森焦虑而干枯的声音有些上扬,像是疑问句。
      “我是指,您是不是希望我在您的朋友来之前与我先谈谈?”帕特尔似乎意识到了乔纳森的不在状态,她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有些很高兴,但不很像幸灾乐祸的那种。
      “是的。”焦虑而干枯的声音又一次从喉咙里闷出一个音节。
      “您在上议院的生活应该还顺利吧?”帕特尔专门挑好句子问,这里的好句子指的是能够获得问者希望回答的句子。
      “的确。”依旧是喉咙里闷出来的焦虑而干枯的声音。
      “我很高兴您很顺利,祝您拥有愉快的夜晚。”帕特尔的声音更加愉悦了,就好象真的遇上什么喜事了;或许一个不在状态的上议院议员真算是一件喜事,尤其当这个上议院议员在神志清醒时攻击力惊人的情况下。
      “您的确该这样。”这一回的声音很不耐烦,可是还是焦虑而干枯的,只不过语调更重了一些而已。
      “对了,我这儿还保存着乔纳森当时的日记,不过我不能给你全看,只可以给你们看可以给你们看的部分。”查尔斯说,我们回答说即便是那样也是极好的,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把所有的事情拼凑完整。毕竟,如果一个故事不是好故事的话,那它好歹也得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就像大部分有名气的作家写东西一样——毕竟,谁知道那东西哪天就火了呢?


      5楼2015-12-2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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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34年5月13日:
        今天天气很糟糕,是伦敦向来的那种糟糕;我原先只疑虑着今天或者要发生什么事情来,但是我总终于把这疑虑下了下去了——或者只是我的疑虑过了头,就像查尔斯一直讲的那样。然而时间越是接近我与查尔斯约定的时候,那外面的天就似乎越阴沉,就好象真的要发生什么似的;然而并不会,我以为查尔斯总不会出事的,我又即便出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依旧要担心,担心那不可预知的未来和可瞧见的阴沉的天气;我遇着好些的文官,还有些议员与大臣以及他们的顾问们——他们都很奇怪地看着我,像是要审问我,又好像是在褒奖我。我昨天同吉姆·哈克谈了谈我的构想,他很赞同;他说:“即使是汉弗莱爵士也会同意你的。”可是汉弗莱爵士是谁,我究竟是不清楚的。也许可以等查尔斯来了再问。然而查尔斯没有来。
        我于是很担心他,可是我又想起了他的嘱咐——“任何时候我若迟迟未到,而你没有发生意外,则一定要耐心等待,不要离开。”我不很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告诉我;我只知道他在内阁有一定的影响力——那影响应当是要比我的大得多——因为他算得上是有一个“首相的耳朵”。我猜想着他一定是在干什么大事,能够帮助我与我们的蓝图付诸现实的大事,能够打赢那些文官们的大事。然而恐怕很危险,因为我听说那些人也是在文官的编制里面的。『这里的那些人毫无疑问是麦考夫爵士手下的人。——编者』
        在我等待的时候,有个文官来和我攀谈。我不很清楚他还是她的长相与声音,我那时候正忙着担心查尔斯;我又不怎么好随便地打扰他,毕竟万一要是他有什么紧要事物呢?或许是偏远的优势微弱地区的补缺选举,又甚或者是他被派到了北爱尔兰——我可真不希望是后者。
        我一直等到了一位看上去令人尊敬的女士『查尔斯告诉我们那是多萝西·温莱特。——编者』告诉我查尔斯正忙着首相即将参加的某场峰会,我这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或许他真的是太忙了,忙得甚至没有时间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可这种事情究竟之前也是没有发生过的;也许查尔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然而,就让这一天结束吧;也许我可以找咨询侦探问问。『事实上他只是说说而已,根据约翰·华生的记录,他从未寻求过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帮助。——编者』


        6楼2015-12-26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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