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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汝偕亡; ]2016-1月 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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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6-01-10 13:30回复
    微光渗透进凝滞的黑暗,大脑随轻阖双眸睁开而逐渐恢复运作,脱离混沌状态。支着手臂直起上身,柔软布料随之滑落至腰部。裸露肌肤触碰微凉空气,隐约显露腰腹间刺目抓痕与暧昧痕迹。五指捋过额前散乱金发向后梳去露出额头,掀开薄被赤足踏上柔软地毯。
    厚重帘幕被拉开,阳光霎时如潮水般涌入眼底略微刺痛瞳仁。转身拿起早已提前备好的繁复服饰,漫不经心地整顿着装,刻意拖延地比往日延迟许久才推开房门。
    不出意料的,习惯于每日醒后推门见到的人尽责地等候在门外。而令他颇感意外的是,这样看似一尘不变的生活并未促使他再度去追求那所谓的新鲜感。或许是因对方并不像那些需要特意去费心照顾讨好的女人,兴趣来的快自然也散的快。
    “亲爱的bloody,早安。”
    他的嗓音本就极富有磁性,特别是在娴熟的技巧操纵下。不至于肉麻却透着隐约蛊惑意味。但这与他而言不过是习惯,是融入骨子里特质的显露罢了。
    -
    拘谨而标准的鞠躬令他收敛了唇畔惯有弧度,既然对方总是低着头,那便无需浪费自己的精力再去刻意伪装傲慢本性。弯曲右臂将微蜷食指轻抵下颚,左手拖着右臂手肘处,无意识地打量着对方思忖回复。
    所谓自由日,最终还是沦为迂腐贵族间相互攀比的无趣节日。他对参与这种活动虽说不上多热衷,却也勉强被勾起几分兴趣——至于原因自然不言而喻。伸手轻撩起眼前人略长的发,缠绕指间玩弄。薄唇轻启,清冷音色透着慵懒响于耳畔。
    “你认为?”


    17楼2016-01-15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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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あの幼驯染 待ってよ
      最后离去的女人是—— 曾经的青梅竹马
      まだ君に好きだと言ってない
      等等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爱你
      也许会写个色欲相关的段子,但是我最近懒。


      19楼2016-01-23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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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随笔修改+补完。
        #
        我醒了。
        睁开眼,视线内却仍然是一片死寂的昏暗。阳光吝啬于降临这片狭隘的空间,几面密不透风的白墙与冰冷铁门阻止我去寻找光芒。
        薄被平整地覆盖在我身上。我承认我的睡眠姿势如同死者入殓般标准而古怪,但多年养成的习惯早已难以改变。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使得四肢变的僵硬,我舒展开手臂,木板床随动作咯吱作响,有些刺耳。
        离起床的时间似乎还有段距离,我看着眼前的铁门略微出神。细长铁棍看似简单地被焊在一起,没有亲手抚摸过它的人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冰冷刺骨,将外界的事物全部隔离,禁锢所有。这或许会让身处事外的人安心,却令被关押其中的人感到彻骨绝望。
        #
        我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儿的了,也许是一年前?两年前?这对我来说都没差。当我从审判官口中获得无期徒刑这四字时,我觉得那和死刑没什么区别。
        时间过得太慢了,有时我甚至期望世界末日快些降临,这样所有人都会陪我一起命丧黄泉,结束这无趣的一生。这个结局是我目前能想象到的最好的一种,最好的——没错。就算我能被减刑释放,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也许会久到我已经完全忘记在外面该如何正常地生活。到那时,或许我能爱上在这里“安稳”的一沉不变的生活呢?只是或许。
        #
        我的心早已被腐蚀剜去,灵魂亦已被束缚在深渊重步我的覆辙,只余留下躯壳如行尸走肉般机械地活着。我清楚地知道,就算我日夜忏悔也不能改变如今现状,那便索性放纵余生。
        我出生的那刻起,便已不再畏惧死亡。而在这被称之为世界的地方,最终也不过就是被无形的网所紧密缠绕,让人喘不过气,人们早已被卷席进那条命运的浊流。而那些我曾憧憬过的美好事物,终究是被我消磨的不见了踪影。为何还要固守?黑暗蚕食着我,而我依赖黑暗而活。
        我愿意拥抱这终焉。
        #
        困兽覆车,穷鼠啮狸。
        或许你想知道我为何被判入狱?相信我,那并不重要。毕竟每当我回想起缘由时,我的泪腺总是不受控制。逐渐模糊的视野连同脑海中闪逝的片段也不甚清晰起来。但至今,我的耳畔仍然时常响起那凛冽的风声夹杂着她死前的惨叫。
        你问我为什么会哭?噢,诚如之前所说,那早已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这就像是个古怪的生理反应,例如砂砾无意间被吹进你的眼睛里,你会闭眼,会流泪。而这段回忆于我而言,仅是如此。


        20楼2016-01-23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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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设定关键词:丧尸,末日。
          我最终还是找到他了,在玻璃柜里,就像放在展览馆里供人欣赏的艺术品。
          他的姿势如入殓般标准,但我清楚地知道他仍然活着,尽管距离他最后一次和我说话,已经过去不知多少年。
          我模糊地想起他生命中最后的那段时光,就算被病痛百般折磨,他也不肯露出半点狼狈的样子。胃酸灼伤了他的喉咙,我便克制住自己减少和他搭话的次数。再到后来,他的胃不能承载食物,只能靠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我便日夜守在他身边。病症一次又一次地复发,医生的神情愈来愈严肃,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但我不想看着他死去。
          然而人总是敌不过现实的,我还是做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糟糕的一个决定,将他交给研究所里的那帮怪物。或许这是他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了,所以我代替昏迷中的他签署了协议。
          我知道,他外表所展现出来的风度气质与涵养等等,不光是建立在他的出身或背景上的,那是早已被刻进骨子里的东西,磨灭不去。所以即便他闭上眼和具尸体一样躺在这儿,我也会固执地相信,他只是暂时陷入沉睡。
          我找他找了太久,久到连最初支撑我的动力也已经变了好几回。我早已不奢求他能活着,我只想看见他,无论是一具瘦骨嶙峋的支架,还是逼仄角落里的一捧灰。
          研究所的人在他离开几年后,转交给我一个芯片,里面记载了他的研究成果。我将内容读取出来,却只看到几行意味不明的符号。接着,研究所的人告诉我他还活着,于是我更加坚定了信念,我要找到他。
          我终于来到最后一站。没有像想象中,见到他时哭的歇斯底里,相反,我很平静。我对他的爱恨,早就在岁月的慢慢长河中一并消散了,预留的只是个支撑我走下去的理由。
          我举起斧头让玻璃碎片飞溅,因为我看见他的手中似乎攥着什么。我察觉到我的心跳声似乎愈加急促了,直到我能够亲手触碰到他。
          我毫不费力地抽出那张纸,上面是一行拼凑在一起的符号。
          我依照他转交给我的芯片内容逐个翻译出来,上面写着……
          “K-I-L-L-M-E”


          21楼2016-01-29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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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格纳斯·冈瑟·奥斯汀/男/四区/渔业/两日/无/0]
            微光渗透进葳蕤枝叶于地面镌刻斑驳光影,蕨类植物层叠编织成稠密网状徒增压抑氛围。眼前人造景观超越他以往想象,复杂路径模糊方向感。阒寂环境危机四伏,清楚地提醒他游戏已宣告开始,而意料中焦躁或不安等种种繁冗情绪,此刻却被消磨的毫无踪影。靴底碾过湿软地面,凭借熟练技巧翻越障碍,旋即放慢脚步视线搜寻四周。直至听觉灵敏捕捉到细微水流声,大致判断方向后朝目标走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6-02-01 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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