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我又是这个点来更新了....

总觉得前面半天扯不出啥,到了后头剧情就开始要暴走了....

爱丽丝什么的...

就把她当成个引领着基佬们前进的精神领袖吧!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原剧情里的什么爱丽丝我全部把她看成了一根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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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ge.11.
「刚才那些是...」
从青虫那双充满了错愕、惊慌与疑惑的双眼中,我猜测他刚刚与我一同窥见了那来自我久远记忆中的幻象。
「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我抓圝住他那双以为惊讶而放松了的双手,将它们从我的肩膀上拿了下去。反之,我将我的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并用力往下按了按,唤回了他稍微游离了的意识,确认性地问道。
「我看到...」
青虫坐回到了椅子上,他手肘撑在了扶手上,手轻轻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我看到...」说着,便往我这边瞥了一眼。「...那个,巫妖样子的你,和伊维雅的王子...」
句子说到最后,声音好似被吞回了肚子一样,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我已经可以判断,就在刚刚,他看到了与我一样的幻象。
「那些...就是我一直看到的东西——只要在这烟雾当中稍微一晃神,我便会看到——虽然我不知道会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但我确实看到一些东西。」
然后,我才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呢。」
但对于我那“在这烟雾中会看到幻象”的说法,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的样子,只是这么简单且平静地回应了一句——好像,他一直都知道,他一直抽着的烟,一直制造着的烟雾,是有这样的作用的。
「我一直都知道,但没有好好跟你说明过。」
他打开了书桌左边的抽屉——那儿原本放着他十分宝贝的珐琅盒子,但现在那个盒子已经被摔得稀巴烂了。他从里头拿出了一张白纸,然后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了些许的烟丝放在了白纸上,再将那张纸卷成烟卷,插到他的银制烟嘴上。
「这些烟丝里,包含了一种叫做“奇幻蘑菇”的材料。这种蘑菇有一定的致幻作用,可以让食用的人看到过去或者未来的幻象。」
「你...是需要借助这样的烟草...去不断地追寻着什么么?」
听了青虫的话,我总算明白了这种烟的作用——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功效,青虫他才会总是沉浸于这烟雾当中,不断地追寻着那些对于他来说已经越发遥远的记忆。
「……」
他沉默了,没有看着我,也没有看着别的什么地方,只是从烟嘴里深吸了几口烟气又将它们排出,来来去去好几轮,他才把那翻倒了的烟灰缸扶正,往里头抖了下烟灰,才缓缓地开了口。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这也是我们之前的约定——毕竟你已经告诉我那么多关于你的谜题,那我也很应该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过去。」
说罢,他就将烟嘴架在了烟灰缸的边缘,双手支在书桌上十指交错在面前,眼睛着盯着从烟灰缸上袅袅升起的青烟,才缓缓开口。
「我相信你已经从疯帽子那里听说过了,关于那名叫做“爱丽丝”的,和你一样来自异世的少女——而不管是我还是帽子屋的过去,都和她脱不开关系。」
我点了点头,在青虫的对面坐了下来。从他那比平时低沉的叙述声中,我听到了比从帽子屋那里听到的更为详尽的,关于爱丽丝的故事。我了解到,那名叫做圝爱丽丝的少女,不管是对青虫还是帽子屋都做出过许多可以称得上是无礼的事,但她所做的那些却又微妙地联系着——特别是帽子屋和青虫,他们和那名少女之间,似乎有着一种用言语难以表达清晰的微妙的关系。
「我知道,那个疯帽子一直都喜欢着那个少女。」
说罢,青虫拿起了架在一旁将要烧尽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缓缓地吐出了相当悠长的一口——烟雾在他的眼前弥漫,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他的眼角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闪烁。
「那...你对那名少女又是什么感觉呢?」
「...我不知道。」
他又吸了口烟,但却发现卷烟已被烧尽,只好略显无趣地将烟嘴戳进了烟灰缸内。
「但只要一想起她...我心里感觉到的,满满的都是痛苦——犹如刀绞一般。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我从书上读到过类似的描述——那儿写着...那是“恋爱”的其中一种感觉。」
「恋爱...」
真是个模糊的词呢。
「你是说,你怀疑自己,也跟帽子屋先生一样,喜欢着爱丽丝么?」
青虫他出神地望着远方,我以为他并没有听到我接的话,可他发了好几分钟呆后,又忽然接上了我的话。
「不...」
「那...」回想着那天我透过寒巫之眼看到的景象,我大胆地猜测道:「你对帽子屋,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听到我的话,青虫似乎被震住了。他极限地瞪大了双眼,紧皱着眉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我,完全没注意他的单片眼镜已从他的脸上滑落,被一根细绳扯住,垂挂在他的肩头。
「我...说起来惭愧,那天——就是你生病了的那天,你和帽子屋在房间里做的事...我全看见了,也全听见了——通过某种法术。」
青虫倒吸了口凉气,靠到了椅背上,仰着头,并用双手搓圝揉了几下自己的脸——我感觉我就好像被家长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时的瞄几眼那个大概会因为此事而发怒的人。
「不...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只是跟城里的少女、少圝妇们玩腻了来寻我开心一样——这点他和柴郡猫是一样的恶劣。」
但青虫并没有对我偷圝窥的行为发泄圝出怒火,反倒是他才像是那个做错了什么被发现了的人一样,不断地为现在的情况辩解着什么,摇着头,嘴里不断地像自我催眠一样说着细碎的、否定的话语。
「可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也许因为青虫是背对着他,也许是帽子屋他自己也刻印在青虫面前隐藏,但以我的视角,我很清楚地看到,当帽子屋在青虫耳边说出“喜欢”的时候,即便他的语气听上去是那样地轻浮,但他的神情,却是异样地认真。
「不...你不了解他...他提到爱丽丝的时候...」
强迫着自己去回忆起帽子屋在他面前提及爱丽丝时的样子,青虫呆滞地瞪着双眼,脸上浮现出了可以称得上是痛苦的表情,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绕过书桌,走到了青虫的身边,将还在愣神的他一把揽入怀中,一手环住他削瘦且微微颤抖着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拍了他的后脑勺几下——他双手忽然就揪住了我的衣襟,把脸完全埋入了我衣服的前襟中——半响,我的腹部稍稍感觉到一丝湿漉漉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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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m the lucid dream …. the monster in my nightmares … the fiend of thousand faces … cower before my true form … bow down before the god of de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