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新觉罗严正
君已陌路13
【双手扯着她的围领,并不去解除虚搭的活扣,而是像个直来直往的傻子一样,执扭使用最简单的方式将它揪下来。这样了拉扯令美丽的白绸活了起来,变成一条强健有力的蟒蛇,缠绕着她细弱的颈子,每滑脱一分,便更勒紧一分,使那张多少有些虚白的脸庞涨出鲜艳的红色。】
“你得活着,你必须给我留一个孩子。”
【她懒懒地躺着,神情轻松而妩媚,就如我第一次拥有她一般美好。除了颈肩处被勒得有些发僵,几乎不能再找到她正承受痛苦的凭据,可我已经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充斥胸臆的废气正将她的胸骨顶起,濡湿的乳一尖抵我的胸膛上,有更多汹涌的乳汁香气袭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还有你的姑母,我的皇母——她一直希望留个念想。”
【深深吸了一口气,乳香还再源源不断地包裹着自己,令人无处可逃,只有沉浸在这久违的愉悦之中。将最后一点废气呼出去时,忽然松了手,如大梦初醒一般,对方才的愚蠢和残忍大惑不解。手忙脚乱地将她领上的盘扣解开,直起腰板坐在一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种感觉多么奇怪,好像她已经躺在铺满金银玉石和绫罗绸缎的棺椁中,我站在她身边,双手扶着冰凉如铁的边缘,离她最近,却已阴阳两隔。】
“不留个孩子,以什么证明你曾在世上活过?”
【是过度浓郁的乳香开化了这个愚钝的傻子?或者自己已经对这一桩痛苦的狂欢失去了兴趣?每一问的结束,都使人更加通透,使自己能够像个局外人一般清晰条理地分析着一切。我的语气有了一些循循善诱的意味,右手攥成个空拳,将胸腔擂得咚咚作响,带着出征大会上的慷慨激昂,煽动着一个天性善良却学不会愚忠的女人。】
“不留个孩子,你拿什么在这儿,留一根刺?”
【说完这些话时,我有些惊讶,猛一拍脑门,脆生生的一声响,过往的事便都忘记了。我重新俯到她怀里去,满心欢喜地挨蹭着湿漉漉、暖融融的绸缎,鼻腔里充满了母亲的气息,令人亢奋,令人松弛。】
“主子娘娘的玉体,究竟哪儿不适了?快让我看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