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我也好想写番外嘤嘤嘤嘤嘤T_T
可是这篇文没有所谓番外……我脑补得全是主役文各种萌*罒▽罒*可是才写了两章……怎么好意思写番外啊嘤嘤嘤嘤嘤嘤T_T
我还是麻利地把这完结先好了(´･ω･`)

【阿尔特莱莎、Ⅰ】
瓦修斯……
弗雷远远眺望，似是看见夕阳余晖的中央，有一个老头，意气风发，披着霞光归来，叫他小崽子。
可惜没有。
这已经是继瓦修斯离开后的第二个年头，瓦修斯未归来。
阿尔特莱莎也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美丽，依然毫无生气。
他回到学院，思绪良久，还是没有带上这个脆弱的人偶。没必要，也不需要。
阿尔特莱莎。
就像一个女孩子。可它是死物。
道道尔学院里不乏有人运用魔法赋予玩偶他们的思维思想，让他们能尽可能无异于常人。
然而他试过，哪怕是学院里最高阶的｛通言｝，也无法与阿尔特莱莎产生关联，因为它是残缺的偶人么？
学院里将｛通言｝修炼极致的大师曾告诉他不是。
原因么——她自身的抗拒。
［人偶的背后都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
“你所说的这个人偶必定是个灵神极高的主，改天我给你看看？”大师如是问。
弗雷思考再三，还是拒绝了，一点说不出来的情绪。
或许是对瓦修斯的感动。
“特莱莎。”他将这具人偶推出来，夕阳眷恋的山头。
阿尔特莱莎的眼闭着，她的身上没有普通人偶所拥有的圆形关节，反倒如同神族一般。
“我们一起等瓦修斯么。”他靠坐在躺椅上，瓦修斯临走前趟过的。
“阿尔……特莱莎。”
一个等身人偶。
第一次见到它，弗雷还是个幼龄神族，仰视着它。
现在，特莱莎，我比你还高出了一个头呢……
时间……奇妙的东西……
瓦修斯，你要好好地回来啊。

【阿尔特莱莎、Ⅱ】
他看见瓦修斯了，那个老头。
他脸上的刚强一如故时，只多了时间留下更多的印痕和沧桑。
啊，还有满足。
那时，他在父亲的书房。
“宙斯，我的心愿算是完成了。”瓦修斯躺坐在椅子上，悠悠地晃着他的腿。
“瓦修斯，阿尔特莱莎……”没有眼睛，也不过是个人偶罢了。宙斯终是没说出这句话，浅金色的瞳孔无奈。这句话若说出来，瓦修斯绝对会和他翻脸。
毕竟，特莱莎，可是被瓦修斯看作女儿来对待。
“我清楚，阿尔特莱莎如同你女儿一般。”
“哼！你记得就好。”瓦修斯的脸上有骄傲。
“老友，你可真是固执得让人不能忍受。”宙斯随手抚了抚发，动作优雅。
瓦修斯从始至终闭着那双浑浊的老眼。
弗雷还是忍不住发问：“瓦修斯，你的眼睛？”他的语气急切。千万，千万，不是他猜得那样……
“小崽子，我好遗憾啊。”瓦修斯叹道，“我还是没看见特莱莎拥有眼睛的模样。”
弗雷觉得眼眶有些微润湿，他知道事情的发展很糟糕。
“小崽子，你会照顾她，对吗？”
“嗯。”
“小崽子，阿尔特莱莎。那是一个‘人’。”
“我知道，特莱莎拥有了眼睛，不是吗？”
“我清楚，她是我制作的人偶。但我看来，我以那早就失传的技艺，令她拥有的是同人无二的身躯。”瓦修斯念叨，“她只是缺了一双眼，现在，她有了。”
“老友，你创造了一个奇迹。”宙斯抿了口茶水，掩不住眼底的欣赏。阿尔特莱莎。其实只要拥有眼睛，就是人。
这是除了世界树与分割力量造人之外的第三种方法。
“哼，那是肯定。”瓦修斯的语气得意。特莱莎啊，他倾尽了所有年华，只为成功完成这个……什么呢？
到底还是不希望，这个孩子已被创造，却残疾着，不能感受世界，这扼杀了人权，不是么。
和平年代，虽然只是暂时。
后来弗雷被赶出来，便无法得知瓦修斯与父亲谈论了些什么，只是事后他知道了——阿尔特莱莎本身现在已与神组无二的事。

大小姐从来没这么勤奋地更新过啊！

【阿尔特莱莎、Ⅲ】
弗雷陪着瓦修斯一路回到了华尔诗裁，阿尔特莱莎还在那个小破店里，如果真的拥有了一双眼睛，真的可以去感知，那她会怕黑么？
会的吧，就像小托尔一样。初面临这个世界，也会迷茫。也会惊恐？
呵呵。他笑出声来。与其说是陪伴，倒不如说是护送。
瓦修斯看不见啊……
他的眼睛给了她。
阴暗的店内，弗雷摸索着想开启照明电路，无奈多年未用似乎已经坏死了。
他只好挥手起光。
星星点点的光源汇聚在一起照亮了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店。
弗雷才第一次看清，那灰尘铺的半指厚的地面，零散着各式的零件，器械，半成品。
两边的墙，原先应极为金璧辉煌，许是某雕画些极高阶魔咒的启阵式。可抵不过时间的变迁，到了现在也腐朽，霉烂了不少，一时间看着让人可惜。墙壁上没有挂着什么。
弗雷突然觉得瓦修斯的小破店好空。
只有阿尔特莱莎一具人偶，孤零零地在那里，没有醒来的迹象。
像还在贪睡不醒的孩子。
“她……”弗雷迟疑地开口，怕伤了老人热切的心。瓦修斯，特莱莎……没醒呢。
“我知道，我知道，不急的不急。”瓦修斯摸索着，摸到一张躺椅，小心翼翼躺下。
“这么久都等了，还急这么一会儿么。”
“嗯。”
瓦修斯茫然地睁着双眼，原本就混浊的眼珠，此时已经发灰，瞳孔无光，无神。
瓦修斯，你老了……弗雷静默无言。
风烛残年，行动不便。
早已不复当年的你。
弗雷支着下巴，不再看老人。转头看向阿尔特莱莎，依然美丽，现在，可以称作一个人？
他看见她身上的丝线，看见她头顶的操控。还是上前去，费了番力气取下。
特莱莎不小心被划破的肌肤，流出来的是艳色的血。
“特莱莎，你有一个很好的爸爸。”他漂亮的琥珀眸温柔，径流无波，却仿佛有万千的光华其中迸发，绽开。
弗雷，一直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特莱莎，你的眼会很漂亮。”他的指尖拂过那纤长羽睫。
“我相信会如此的。”
他笑了，眼角似有晶莹。
老工匠在躺椅上，睡熟了，面庞安详，唇角带笑，安详得让人心酸。
弗雷凝起的光暗下去了……

小渔吃了什么药这么灵

……要完结了？

来了～

弗雷不会把自己的眼睛……额，太血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