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将脸别向那边,轻笑,这番月下相遇,倒也称得上缘。清风拂过脸颊,伸手将耳畔青丝挽至耳后,方才的醉意,再加上刚刚出现的那一遭,竟是醒了不少,问她言,笑道。)
那是心醉了。
(她情绪是稳定了些,只是一女子端坐在那,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眼睛隐隐泛红,叫人看了无不心疼,垂下眸子,心下叹了口气。这是我在紫禁城过的第一个年,无家人,只余自己。抬首,眸子看着她,绽出一抹浅笑,启唇道。)
过了年,我也十四了,瞧得出么?我已是做额娘的人了。
(月下二人敞开心扉深谈,虽无酒,可这般美景也是颇有意境。索性整个人都斜倚在亭阁的柱子上,放下平日纷扰思绪,只听她讲,我便答,无拘无束,好不自在。)
你也是我入紫禁城以来,第一个陪我守岁的人。
(闻及她后话,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希盼,只是我却是要让她失望了,只因我非她口中心心念念之人,我只是博尔苏特筠卿。)
我唤作...筠卿,抱歉啊...
(不是妙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