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板凳上一钻,我就知道这是要耗上了。可我——一个手艺不精的艺人,我有什么法?我什么法也没有。于是手忙脚乱的,先解了晾衣的软尺,细细铺上了一张染黄的褂子,就要把衣服规整地套上了熨衣架时还不忘给那人对了壶茶喝。
我是不喝酒的,喝不来。开始的时候以为他们酗酒是为了打发无聊,一堆人凑在一起发疯可能会很热闹。可是后来,又发现还有很多人更愿意孤独的喝酒。在额尔齐斯,那儿的人喝酒更是随意,谁给的一杯散酒,接过来都是一饮而尽,然后才砸着嘴付钱,满意的离去。那样的一杯酒才卖五铜钱,而在洛阳,同等价位的东西却翻了不少的零头。
因而我不喝酒,也不请酒,我实在是请不起呀。
“老店新店不都是店嘛,没有新的哪儿来的老的,您说是不是。”
“姓伯,可随便叫吧。”
@曹宗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