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白……”景天喊得喉咙都痛了,红肿的眼睛的四处张望,不知过了多久,累得停靠在一棵树下,回头却发现已找不回回去的路了。
不安、害怕、恐惧,他无助地抱膝而坐,把头深深地埋在两膝间。
“白白……”
大殿内。花千骨胆战心惊的看着三尊。完了,刚第一天上课就睡觉,被提问,回答还被告状。
呜呜呜,告状就算了干吗还要偷偷摸摸,让她想辩白都不知道该辩白些什么。
笙箫默似乎是渐渐来了兴趣,也不玩手中的箫了,身子直立起来,看着花千骨道:“二师兄,这就是你昨天带回来的另一个娃娃吧!”不知是不是也如景天一样好玩?
白子画不作声,也不点头,面上毫无表情。其实他不过是在想景天罢了。
这个时晨,小天应该醒了,应该看到放在床头的传音螺……
摩严冷哼一声:“她是如何得知斗阑干被逐去蛮荒的?你莫要捡了个妖孽回来。一身煞气,千载祸星!”
花千骨心狂跳一下,隐隐听出世尊的口气不光是在指责自己,还有责怪白子画的意思。想说点什么去有不太敢开口。
如果说白子画给人的感觉是让人无法呼吸的话,摩严那种威严简直是压迫。随便一个眼神扫过来,都让人觉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怪不得长刘上上下下都讳他颇深。但还是有例外的,如景天。
笙箫默笑道:“大师兄你又多虑了,二师兄做事自由他的道理。”
他知道摩严在担忧什么,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