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那么难过，
你说我是庸人自扰，
好吧，我承认！
我只是个庸庸碌碌的小人。
在繁华的城市里我是一粒尘，
在宁静的农村里我是一抹埃，
在这方不方、圆不圆的万物里，
我小到是个无。
就是我这个无，
无我不可——无我也可。
我那么难过啊！
不是因为我小到是个无，
而是——
我本是个有，
可你的眼睛里我是个无。
我这个无啊！
就漂浮在这里，
假如漫天的尘埃覆盖，
你该看的见我的！
你可看的见么？
就是这个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