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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只是妓女》更名《我把爱情煲成汤》
这不是淫乱小说,这只是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发生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她是夏鸥,她站立在初夏的斑斑阳光之中,笑,犹如被风吹过的蒲公英,散了一片。你就不能想象,夏鸥和她可怜而伟大的母亲,富足的住在绝望里,哭泣。 
“你会和我结婚吗?” 
“不会。” 
“那么如果我有九万六千五百块钱呢?你会娶我吗?” 
... 



1楼2008-07-31 08:29回复
    我尝试下发布正文(一些内容用字母表示,百度请别介意)


    2楼2008-07-31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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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奇异的小JI女。我对自己苦笑,这个世界什么都有,遇得越多,成熟得越快。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会在两年后,再次遇见她,并承诺,抱养她两年,这两年里需要时就住我家,每个月

      给她两千块钱。
      二、再次看见夏鸥了,在两年后的夏天。那时刚和女朋友分手,觉得女人要的东西我永远给不起。比如时

      间,比如婚姻。分手后一度很茫然,我知道那是空虚造成的。 
      开着车在城市瞎晃,乱想。想自己,表面风光,其实看透了不过是个城市里某个角落的穷人。和大多事业

      有成的青年一样,穷得只剩钱,和满肚子愤世的理由。 
      那年夏季实则很热的,我吹着空调,就想象不到车窗外的酷暑。当车滑过C大校门时,我就看见了夏鸥。

      当我认出她来时,竟把车偷偷停在她身旁。 
      我知道了她为什么叫夏鸥,当她站在阳光下,顶着被太阳晒得殷红的脸,淡定地立在那里时,完全就是酷

      夏的一抹清凉。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 
      头发比以前长些了,面容没怎么变,身体成熟了几分,凹凸有致只是依旧单薄。我发现我两年来一直渴望

      的那双眼睛了,它无意的瞟了我一眼,仍然是那样纯白却有妩媚的潜力。 
      这JI女气质修养得很好,至少看不出她是干什么的。 
      过了大概十分钟,过来一中年男人,塞给她一叠钱,就走了,甚至没说再见。 
      我下车朝她走去,“嗨~希望你还记得我。小姐!”我恶意地把小姐两个字吐得又狠又清楚。 
      她望了我一眼几乎是立即就认出我:“是你。”然后她就要走。 
      但是我叫住了她,“你是干什么的?”我这是多此一问,因为眼看她朝C大里面走。 
      “JI女。”她答,比起两年前,多了分随意。


      4楼2008-07-31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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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我有点莫名的愤怒了,“你TMD算什么JI女?!没见过你这么丑这么没专业水准的JI女!” 
        她明显愣了一下,偶后笑了。值得一提的是,夏鸥很少笑,但是笑起来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会飘得到处

        都是。 
        “那么我就是个不敬业的JI女了。还有事吗?我要进去了。” 
        “等等……这个……刚才那个男人是谁?”问出口之后,我就感觉我是个白痴了。 
        “你总不会以为是我爸爸吧?”她说,面容始终平淡。我却感到受到嘲笑——我还奢望一个JI女能怎样呢

        ? 
        “你叫什么?” 
        “夏鸥。” 
        “恩,夏鸥。”我思索了一下,“你男人给了你多少钱?” 
        “他不是我男人,我们只是主户关系。刚才他给了我2千” 
        我彻底绝望了,你真的不能想象一个花儿一样美好的少女,站在阳光下,带着斯文与纯白,穿着牛仔裤和

        衬衫,自然得像说“我今天看见一件好看裙子。”一般地形容她如何跟一个男人金钱与肉誉来往。 
        我倒真希望她有她年纪一样的活动和思想。


        5楼2008-07-31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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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包养你!”一句话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就冲出口。值得鄙视的是,还带了一脸紧张的期盼。 
          “好的。”她说,不加任何修饰的脸上,毫无表情。 
          然后她就是我的人了,期限为两年。 
          但是几天后我就发现我带了个不会叫的冲气娃娃,实则是个只会做饭泡茶的哑巴。 
          每天下班就看见夏鸥趴在桌上发呆,她静静的把目光集中在桌面的菜碗上,看不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

          没喜乐。我会大声提议:我回来了你连鞋都不会帮我提一下吗? 
          于是她才急急地去找我的拖鞋。 
          夏鸥是个乖女孩,说菜淡了会去放盐;说人累了会给你捶背。只是永远不声不响。她这点不发声响的“优

          点”也表现在床上,这是我一直无法忍受也是她唯一不听话的地方。 
          “夏鸥你别咬着纯,乖些,放轻松!”诱导她 
          “……”还是不发声,一脸麻木。常常搞得我差点要阳痿 
          有时工作多了,在电脑前坐得脑子一乱,看一眼她就静下来了。我在时,她永远像个清静的鸟儿般依在身

          边,我猜想她坐在我左右就等着我和她对视,因为每当我看她时,她都在静静的看着我。那目光从她美丽

          安静的眼睛中流出,不搀杂任何欲望,神奇的是我会像欣赏一副风景般冷静下来。有时我错以为我们的婚

          后十年的夫妻。 
          但我很清楚我不会喜欢她的,因为她是个JI女。对于做JI女这份职业,我本人不鄙视也不尊重。却是绝对

          不会加以感情。
          三、我看到夏鸥笑得最多的时候是在她过生日那天。 
          头天晚上我在电脑前整理一分文件,夏鸥洗了碗,就推了张椅子过来挨着我。 
          前几天给她买了件白色居家裙,这是我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当她接过这很普通的裙子时,就笑了,只抿了

          抿嘴,但满眼的笑意。然后她就时常穿,感觉像一朵纯白的棉花一样在屋里飘来飘去。看上去比以前更女

          人。 
          我早说过她有妩媚的潜力。 
          那时她就穿着那裙子,离我的距离刚好能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女人香,若有似无。我发现我无法认真工作了

          ,回头瞪了她一眼,本来满眼的责备,却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 
          夏鸥在笑,我突然觉得满屋是春天,花草烂漫。 
          怒意全无。


          6楼2008-07-31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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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还是把车开回去了。给自己的借口是:今天她过生,宠她一次。 
            其实我根本拿她没办法。 
            把车停到停车场我就直径往她家走,夏鸥叫住了我。 
            “怎么不是去看你妈吗?” 
            “不是。我现在要向你讨我的第二个生日礼物。”她说,眼睛就眨啊眨的。表现得像个学龄儿童。 
            我眉头皱起来了。压低声音说,“你提。” 
            我在心里想:夏鸥但愿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个什么位置。 
            答案让我大吃一惊:想和我吃凉虾。 
            “我想你请我吃凉虾。”她说完,笑得有些夸张,眼神带点嘲弄,她一定看见我不满到极点的表情。 
            凉虾——我没记错的话,凉虾1块钱一碗。 
            我望着她,这个老是让我不知所措的女孩,站立在初夏的微风里,笑得有如一株清雅的蒲公英,散艘黄

            ?
            “我没听错吧?你要吃什么?” 
            “跟我来。”然后她拉住我的手,飞快的跑起来。 
            我那年29岁,我以为自己在风中进行初恋。 
            她跑在前一步,不时回过头来催声“快点啊你老啦?”然后看着我瞪圆眼睛,她会放肆的笑。第一次笑得

            那么毫无章法。因为夏鸥以前不笑的,就算笑也只是嘴动动,眼睛从来都是很平静。 
            我豁然开心起来,任她轻柔的拉着我的手,你可以想象她头发被风吹拂后飘入我嗅觉范围内的味,少女的

            温馨使夏鸥这时看上去像那大海的小女儿。 
            小时候看过童话,大海有12个女儿,而最小的女儿最是美丽而善良。 
            跑了一会,夏鸥在一个路边摊位下停住。整个“店”就一把大的遮阳伞,和一张四角桌,上面人工写着“

            凉虾5角”字迹是毛笔字,已经快脱落了。摊位面前是一排平房,妇女儿童们平静的沐浴在夏阳下,好奇

            的看着我和夏鸥——盛装来吃凉虾。 
            我感觉自己像个疯子。 
            夏鸥很快乐,她清脆地叫唤老板娘,要2份凉虾。 
            “夏鸥?是你吗?”老板娘的个大约50的妇女,飘着一脸亲切的小雀斑。 
            “是啊,张婶!我带我朋友来吃你家的凉虾。” 
            老板娘一下子注视到我,和夏鸥的母亲一样看人点都不知道含蓄。看得我几乎要脸红了。我那时满头汗,

            穿着白衬衫,抱着西服外套,高高的挺立在她的遮阳伞下。不知道手脚怎么放。 
            “哦坐啊!年青人!”她亲切的招呼,笑得好象山间的向日葵。 
            我看夏鸥很随意的找了张小凳子坐下了,我也拘谨地坐在她旁边。 
            老板娘盛了满满两大碗凉虾过来。 
            我有些不想吃,喝了点水就放那儿了。 
            夏鸥开始吃了,她一口一口的,速度很频繁。一会就快见底了。然后嬉笑着说还要。 
            我就不能想象前几天夏鸥在酒吧“妖绿”,喝芝化士时的斯文优雅。 
            夏鸥说脚累了,就把凉鞋脱掉了,光着她白嫩的脚踝,掀高裙子裸露到大腿,那些都是耀眼而美丽的。她

            像个深山里的水妖,不加一丝修饰的鬼魅着,毫不费力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尽是诱惑。 
            她见我在看她,吐吐舌,笑:“你干什么又这样瞪着我?眼睛张得圆圆的,看上去好幼稚哦。”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没说话。她又开始吃她的凉虾,发出可爱的声音。 
            “张婶,你们家的凉虾还这么好吃呐!我还要一碗。” 
            “哈哈,好吃吧!那你可以经常来吃嘛,好多年没看见你了。对了,你妈还好吗?” 
            “恩,还是老样子。” 
            然后她又开始吃。 
            “你好象以前经常来这里。”我总算忍不住好奇,问。 
            “是啊,你看你左手边,第三间屋,就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家。我是吃张婶的凉虾长大的。呵呵”她说着,

            对老板娘一笑。埋头又吃。 
            真那么好吃吗?可是我觉得想……想一种厕所里的动物。越想越不敢吃。 
            “你们家,以前住这里吗?”这里是很绿色,还毕竟算贫民窟了。 
            “恩,住这里。住了十年。啊,说起来,这凉虾有十多年历史了!”她悠悠地说,我跟着她的话轻轻的假

            想,一个市井里长大的美丽女孩。 
            听她回忆是一种清凉,比凉虾美味,至少我这么觉得。 
            “后来呢?”问 
            “后来,后来妈跟了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再后来我们就跟着有钱了,搬了家,住进了全市最顶级的花园小
            


            9楼2008-07-31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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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走时张婶果然死活不收夏鸥的钱,虽然仅3碗,两块钱还要找5角。 
              她朴实的说“夏鸥啊以后多带着你英俊的男朋友来吃张婶的凉虾啊!” 
              夏鸥笑着说好,我也友好的致意还会来。 
              只是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吃这位脸上缀着小雀斑的妇女的凉虾了,因为没过多久这里就拆迁了,大家都分

              散到不知何处。夏鸥听说这些时,我以为她会说以后没凉虾吃了。谁知她先是一愣,然后轻声说以后再没

              有她的天空了。 
              我想她已经把那片蓝天,永久的封锁在天堂般纯净的心里。那里没人耕种,那里永没有污染,那里也绝不

              会拆迁。我死不承认,那天也已经紧锁在我心里。 
              过后,我开始对JI女有种说不清的情愫了。夏鸥倒是像根本没发生一样生活,保持面容麻木,除了连拉三

              天肚子。 
              夏鸥要我去常去看看她妈。 
              “你没事多去看看我妈好不?多陪她说会话,讨她开心吧。”那天晚上夏鸥就这样说。我又开始皱眉,我

              想小姐你最大的不可爱就是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立场。我有多少时间去陪一个JI女的母亲呢? 
              我心里这么想了,脸上也立刻这么表现出来了。 
              “你是在意她是JI女呢?还是不满现在对你说话的是JI女?”夏鸥说,她似乎生气了,用从未有过的生硬

              口气对我说。 
              我在意她妈是JI女?我至今能回想起我那天在她家听她拉家常时有多亲热,也能体会出当我知道伯母是个

              JI女时心里有多惋惜却不鄙视。 
              “我只是不喜欢你对我说话的口气。”我也来气了。 
              开始抽烟。 
              “好了,我要去洗澡了,你去帮我放水吧。”硬生生地对她说,不带丝毫情愫。 
              她没多说什么,去浴室了。尔后我听见流水的声音。我有些急噪,我心里开始怪那哗哗的水声,我怪它,

              把我的思维理性性格全部都快淹没了。 
              到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夏鸥拉着我,在阳光下飞跑的情景,对比了刚才她默默的进浴室时的身影,我就决

              定后天抽空去陪陪她母亲了。 
              “放好了。”她说,脸上的落寞已经换掉,又是一脸纯净,我讨厌她那么会掩饰,因为那样我看不出她在

              想什么。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写着平静一片。 
              既不受伤也不雀跃。 
              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夏鸥背对着我。我叫她转过身来,她就转过来,看着我,茫然的样子,我知道她装的。 
              我心里又气了,我想你既然做了这一行,你还在乎什么自尊?凭什么要我来妥协,又不是我妈。 
              我一气,就闭上眼睛,“关灯,睡觉。”我说。 
              半小时后,睡不着。转过身一看,被夏鸥那双幽静的大眼睛吓了一跳。 
              “你晚上不睡觉瞪着我干嘛呀?想吓死我?” 
              “我在等你醒过来,我有两句话要说,能说服你当然好,失败了我也没办法。” 
              “好,你说。” 
              “第一句,我妈从来没得到过任何男人的承诺,她那么喜欢你,是因为一个JI女,会觉得女人能得到男人

              一辈子的承诺是最完整的幸福。第二句,我妈活不过明年了。好了,可以睡了。”她说完,水波般的眸子

              就那样般灿灿的望着我。 
              我一下子快崩溃了,猛地楼住她,一个才刚满20的女孩,她像个充满神话的深洞,神秘,其实又单薄得让

              人心疼。“什么都别说,睡吧,后天我去看她。” 
              然后女孩在我怀里很快睡着,呼吸平和。 
              那一刻,我几乎要以为我快对她动情。 
              后来我一有空就去看那妇女。那个当了几十年JI女觉得男人的承诺很稀罕的母亲。有时带夏鸥一起,但大

              多数是我自己去。我总觉得夏鸥好象不喜欢去看她母亲,因为她总在我提议要去的时候找点什么事出来,

              要和同学逛街啦,学校有个什么活动非得参加啦。但是她又确实很爱她母亲。


              11楼2008-07-31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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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永远无法真正探索到什么,对于那个有着纯白眼睛的女孩。 
                伯母似乎不知道她女儿是干什么的,老在我面前提她的好,孝顺啊,乖巧啊,善良啦。在我去的第三次时

                ,她就坚决的不让我叫她伯母了,我当然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亲亲热热的叫了声妈,美得她,把脸上的

                皱纹都挤成了一朵花。 
                九:叫妈时,我发誓至少一半是真的,因为她对我太好了,给我感觉太像我死去的亲娘。我就常给她买些

                什么,虽然我知道她富足到根本用不上。她从来都表现得又惊又喜,而且让你看不出有一丝假意。让我的

                孝顺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她为什么肚子痛了,虽然她的痛和我父亲的的完全不沾边,但是我还是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把当

                初说好给她的药给她带去。 
                自然又得到一番好夸,外加一桌美味。 
                有天我提议要给她请个小保姆,因为她一个人太孤单了,又带着病。她的脸色马上垮下来,叹了口气,那

                一丝一缕平日里看不见的惆怅在那刻全部绘在眼里:“小斌啊,你也算我半个儿了。有些事也不想老是瞒

                着你。”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但是我不想听她说出来,那样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她和她女儿不同,夏鸥是什么

                感受都不放在脸上,她则是把任何感情都寄托在那双眼里。我不忍。我不愿让这么个半只脚跨入棺材的妇

                人,以为她的半个儿子对她有什么轻视。 
                于是我拼命找些打岔的话“啊,妈!您累了吧?我给你捶捶肩。” 
                “呵呵不累,我有话要跟你说。来,过来挨着妈坐。” 
                无奈只好坐下,手里冒汗。 
                我以为她会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她好半天都没声响。我看了看她,后者正盯着茶几上的苹果,一脸呆滞

                。她今天化了点淡妆,轻轻的绣了眉,粉底和眼霜的效果很好,让她看上去不过40岁。 
                “小斌,不知道宝宝有没跟你提起过,其实,我……我没嫁过人。我一辈子没接过婚,也从没得到过谁给

                的婚姻的承诺。” 
                我望着她,看她艰难得述说而不能阻止,我觉得自己很残忍。 
                “我一直是个JI女。” 
                终于说出关键了。她紧张地偷望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大的反应,明显松了口气。 
                “以前年轻时确实是贪图荣华,没有面对穷苦的信心。自从有了宝宝后,就一心想让她过得很好。不能说

                ,我是一辈子为我孩子付出,因为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很内疚,我没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我除了钱

                什么都没有。那孩子从小就懂事,贴心,却也早熟。我猜她大概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

                但是她从没表现出什么来。我尽量不让她再去和认识我的人接触,我也从不见她的朋友。所以,我爱她,

                她也从心底的爱她母亲,但其实我们这二十多年来接触是很少的。她初中就开始住校了,我要给她很周全

                的保护。保护我的女儿,有最干净的灵魂和完好的自尊。” 
                我从没听过这么感人肺腑的一席话,我也从不知道一个母亲可以对女儿的爱到这种地步。我虽然爱我母亲

                ,但是她毕竟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家庭主妇,她的说话方式里从来不会出现这般赤裸的爱。我几乎是嫉妒

                夏鸥了,她有个多么伟大的母亲。 
                “所以不能请保姆啊什么的外人来,我害怕我的女儿听见什么闲话。我知道她很少来,是不愿意看我现在

                的男人……唉,我可怜的孩子,造孽啊!小斌,小斌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我是真的喜欢你也

                信任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一辈子就那么个女儿,我说话的方式也很感性化,我不知道怎样对你这个

                男人来倾诉,但是我是真的把你当儿子了。你会嫌妈不干净吗?你以后还会来看妈不?再喊一声妈好不好

                ?” 
                那一瞬间,我喊出了几星期以来最诚心的一声妈。 
                “妈妈……”那时觉得面前这位,泪眼婆娑的妇女,就是咱亲娘了。 
                “哎!好儿子。妈得的这病,也是快入土的人了,夏鸥是个好孩子,绝不会给你抹黑的。你好好待她,她

                妈脏,可是她却是个纯净得像水一般的好女孩啊。” 
                “恩,我知道,妈您放心吧。妈您也不脏,妈您别那么说啊。”我眼睛又湿了。 
                我看夏鸥是JI女,这位被我叫做妈的人却告诉我她女儿是水般纯净。感觉像老天给我开了个大玩笑。 
                不好玩也不好笑。 
                我在那一刻极度地不满夏鸥,为什么她要那样去破坏她母亲为她营造的一片清净!她有个一心保护女儿的

                母亲,也有了金钱做保障的富裕,她还有什么不好呢?还要去卖身。仅仅是青春期不满的发泄?或者她根

                本骨子里就透着当表子的水! 
                回到家里,看见夏鸥,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双眼睛是狐媚的。 
                总算忍不住,问出“你凭什么要当个JI女?”
                十:问这句话时人在激动中,声音就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夏鸥本来在收拾桌子,她又穿着那件白的裙子,

                像一烟迷惑的幽魂在客厅飘来飘去,脸上带个淡然的表情。听见我突然高声的说话,她愣了一下,随即又

                转到厨房去了。我又些到愤怒的边缘,我又想到了那被夏鸥和我都称之为母亲的美丽而可怜的女人,她那

                么努力的营造一片无尘的天,去笼罩自己的女儿,我甚至可以猜出她为什么喜欢让夏鸥穿普通很中性的衣

                服,因为她实在不愿自己的女儿受到一丝自己的影响。如今她很满足了,她觉得女儿平安长大了,也快嫁

                人了,她的一生美好的愿望也快实现了,她整天开心得像只毛色发光的鹦鹉,重复那几句“真是太好了,

                夏鸥和你真的太完美了。” 
                但是她越开心我越觉得她可怜,夏鸥只是我的情妇,花钱包养的。刚开始我看她那么毫不修饰的用目光欣

                赏我时,还很内疚,但此刻我看见夏鸥堕落得没理没由,我就把所有的情绪全部发泄到夏鸥身上。 
                “你到是给我说话啊!你以为你很清高吗?”我追到厨房,激动的说,然后就看她把吃剩的菜倒掉,她十

                分优雅的做家务,好象在充满艺术的弹钢琴。她脸上那抹平淡也正好和我的呼吸不定形成对比。 
                “你是哑巴吗?我让你回答我!” 
                “你希望我说什么?”她缓缓地抬头看我,“你不是已经去看她了么?” 
                我觉得我快要疯了,好象那是我的妈,我逼一个陌生人去喜欢。我说夏鸥你没良心!“你妈她,已经在盘

                算着等你毕业就直接结婚了你知道不!”


                12楼2008-07-31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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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夏鸥从学校里出来看见我时,确实吓了一跳。却也又惊又喜。 
                  “你怎么来了?!


                  14楼2008-07-31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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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接女友放学不可以吗?”我靠着车,装成伸 士的样子替她开门


                    15楼2008-07-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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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放学阶段,学生们像放出来的MI蜂一般的多,夏鸥很快成了注视的焦点。她表情控制不住的骄傲,

                      我也很得意。 
                      “其实我想去看看你们寝室的铁床的,什么烂床。”假装严肃,眼里含笑,语气不悦,实则宠爱。 
                      但我也实在是气不过夏鸥学校寝室的铁床,把一个女孩的腰都弄成啥样子了,淤血的面积挺大而且颜色

                      很深,我看着就心疼不已。我就经常看见夏鸥在屋里,用烧酒揉她腰间的伤,我说要代劳,她说我力道

                      大,怕痛。也就没多过问了。 
                      “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吧。”她突然提议,我欣然说好。 
                      经过某商场时我说要去下厕所。看我很急的样子,夏鸥说你去**商场借个厕所好了,她说她就在车上等我

                      。 
                      10分钟后我回到了车上。衣兜里多了只钻戒。 
                      开着车,心情晴朗得希腊的天空。当暖暖的阳光洒进来着窗,我看了看身边的夏鸥,她年轻的脸庞上也幸

                      福也微露着。可能是心里作用,我似乎老感觉得到衣兜里的小方盒。沉淀着我漂泊了三十年的心,载来了

                      一分塌实的归属。我要在晚饭时,给夏鸥一个发光的承诺,给夏鸥妈一颗精彩的定心丸! 
                      也给自己,一个最美的妻子。 
                      “你怎么一直在笑?”夏鸥问我。 
                      我突然窘了起来,因为我不像夏鸥可以把心事遮掩得很好,我什么都会在脸上展示出来。夏鸥看见我一个

                      傻笑了。 
                      “哦没什么。”我说,为了不让她怀疑,我多加了句“我已经是西南地区的总代理。” 
                      含义:你老公前途大好。 
                      夏鸥没说什么,她对我工作上是从来不喜欢过问的,我也没必要让她去操那分心。她脸开始望向窗外了,

                      一直在下车。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却不能完全把握住她的心思:现在开心啦,此刻郁闷啦。 
                      回到家里夏鸥自然和她妈一番亲热,然后妈乐呵呵地进厨房做饭了。 
                      我可笑的又开始紧张了,我在心里一直酝酿着如何开口求婚。 
                      突然就听见厨房里一声“乓——”的一阵,是碗落地上的尖锐。然后立即感觉有一重物倒下。 
                      我和夏鸥几乎是同时奔进厨房,见妈倒到那里,已经晕厥了过去。 
                      “妈……妈!!”夏鸥慌张地跑过去,急切的想去搬动她妈的脑袋。 
                      “别动!大概是脑溢血!”我知道我必须比夏鸥镇定,因为脑溢血是死亡率极高的。 
                      “你先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对夏鸥吩咐,她马上向外冲去,一脸惊恐。 
                      其实我当时也有些慌了。我在心里一直默念着:何念斌,镇静些!!我叫打了电话的夏鸥赶快过来,小心

                      的把妈的身子移平,并把她的头歪向一边以便她能呼吸畅通。然后迅速松解了妈的外套,并叫夏鸥快去把

                      窗户都打开。然后叫夏鸥去把毛巾用冷水打湿。 
                      突然我无意间看见地上毫无知觉的妈的腰——一片青青的淤血,和夏鸥的一模一样,我在那刻猛地想到什

                      么,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16楼2008-07-31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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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然后呢?”夏鸥无助的望着我,声音颤动,她一定觉得我已经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看见那些

                        狂飙的眼泪,它们提醒了我,时间紧迫


                        17楼2008-07-3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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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把毛巾覆盖在妈额头上。”我命令。 
                          过了大约5分钟,就听见妈强烈的鼾声,我也开始无助起来了,我想起了6年前我母亲脑溢血的情景,就是

                          在鼾声过后没几秒就停止了呼吸。我必须尽全力去挽救这位可怜的母亲。但是我确实在看见她那片瘀青时

                          脑子就一片混乱了


                          18楼2008-07-3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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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打起精神,叫夏鸥去拿条手帕过来。 
                            “干的还是湿的?”她焦急地问


                            19楼2008-07-3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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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TMD是个猪呀!湿的要怎样弄嘛?当然是干的!”我猛地对她的笨手本脚剧烈的不满起来,大声骂

                              了她。夏鸥在愣了一秒钟后冲进屋


                              20楼2008-07-3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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